“不能。”餘樂天隻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隻會回答的機器了,連一句辯駁的餘地都沒有。
“那你還快滾。”陳天奇淡淡地說道,但是就是這淡淡的語氣,聽到餘樂天的耳中,如同晴天霹靂一樣。
“我滾。”餘樂天霍然地轉開身,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樂天。”陳雨馨悲憫地喊了一聲,淚花點點,就要追出去。
“寒天,送小姐回房。”陳天奇說道。
慕容寒天一聲應是,攔著陳雨馨的去路,陳雨馨冷叱了一聲,知道這慕容寒天對爸爸畢恭畢敬,想要從他身邊逃走比登天還難,不禁說道:“不用你攔我,我自己會走。”
侮辱啊,奇恥大辱!餘樂天一口氣衝出了陳氏莊園,隻覺得自己好像了做了一場大夢一樣,隻是這夢中的美女老婆卻讓餘樂天耿耿於懷。
餘樂天對著陳氏莊園大聲喊道:“雨馨,我一定會回來的。”
男人,真男人,被踐踏了尊嚴不可怕。可怕的是能不能在被被人踐踏了尊嚴之後,能徹徹底底地將自己被踐踏在地的尊嚴撿起來。
餘樂天沒有沮喪,這反而激起了他無盡的鬥誌。
餘樂天啊餘樂天,你不該再碌碌無為下去了,而是該崛起的時候到了。
既然功力已經恢複,那麼我憑借我的本事,我又怕什麼呢?肯定會大有作為的。
餘樂天看了看蒼茫的夜空,蒼茫的夜空廣闊無邊,高淼無窮。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當若幹年後,我餘樂天成了傳說,誰還會記得我的尊嚴曾經被踐踏到地上的時刻。
餘樂天瞄準了殺手黑榜,在這個榜單上是最能樹立自己名聲的地方。餘樂天之所以瞄準殺手黑榜,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要打敗曾經藐視他的天道和慕容寒天。
讓曾經所有藐視過我,蔑視過我的人,在以後的某一天都來仰望我。
海至彼崖天作岸,山到絕頂我為峰,這是浩氣。
一夜之間,餘樂天想了很多,腳步反而越走越快,沒有一點淩亂的感覺。
深夜之中,忽然傳來一聲求救聲,這聲音顯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淒厲的聲音,讓餘樂天的腳步不禁停了下來。
媽的!老子正有氣無處撒呢,深更半夜,居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良家女孩,老子讓你們都去****。
餘樂天飛身而去,迅速無比地來到了那女孩呼喊的地方。此時隻見幾名壯漢,正拖著一名美女在走,那名美女看起來年齡不大,充其量十七八歲,更像是一個高中的學生。
連未成年的女學生都不放過,餘樂天徹底憤怒了,大喝一聲衝了上去。然而正在餘樂天衝上去的瞬間,明亮的車燈刺眼無比,餘樂天不禁伸手擋著了眼睛,身子翻空而起。
那車輛從餘樂天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餘樂天唏噓不已,定了定神,隻見那幾名壯漢和那名高中女學生同時不見了。
******,竟然當著老子的麵把人劫持走了。餘樂天不禁憤憤不已,且不說自己熟悉那幻城的追蹤術,就單憑自己現在的身手,又怎麼能讓這一群喪盡天良的人逃脫?
餘樂天快步跟了上去,那車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是這難不倒餘樂天。餘樂天一路飛奔,大約過了十五分鍾時間,追到了一家快捷酒店上。
機不可失,再耽誤下去,女學生恐怕要遭毒手了。餘樂天一個箭步進入了酒店之中,那吧台服務員隻覺得眼前一閃,卻沒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餘樂天快步上了八樓之後,根據線索找到了那間房間,然後一腳將房間的房門踹開了。
“畜生,放下那女孩。”餘樂天大喊道。
但是房間中,竟然沒有任何的回應,餘樂天一愣,根據自己的追蹤術,是根本不可能找錯地方,於是餘樂天快步進入到了房間之中。
當餘樂天進入那房間之中的時候,餘樂天頓時傻眼了?
隻見那女孩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而雪白的胸口之間插了一隻匕首,鮮血染紅了她那雪白的身子,流了一床。
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會是這樣?餘樂天的腦袋轟隆一下大了,眼睛瞪的巨大,為自己來遲了而內愧不已。餘樂天衝了上去,隻見那女孩頭發淩亂,而下體有鮮血流出,顯然是被人先奸後殺。
但是這殺人的人,卻沒留下****痕跡,難道這進行施暴的人居然是帶著避孕套進行的,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
餘樂天的目光不禁看到了女孩的手,隻見那女孩的一隻手緊緊握著,餘樂天於是去掰那女孩的手,用力掰開之後,但見她的手心之上握著一塊精美的玉墜。
想必這玉墜是從那暴徒身上拽下來的,餘樂天不禁暗暗地想著。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衝來了幾名大簷帽,前麵一名警察喊道:“接到報案,這裏發生強奸殺人案件,幸虧我們來的及時,把他拿下。”
餘樂天頓時愣住了,說道:“警官你們抓錯人了,這強奸殺人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