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說道:“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一般人我不告訴他,你過來。”
餘樂天於是探過頭去,詭醫告訴他在哪條街哪道胡同哪個垃圾桶下麵有個大理石瓷磚,搬開瓷磚,下麵蓋了了一層沙,挖小半尺,下麵有個鐵匣子。金針藥石就在那木匣子裏麵了。
餘樂天不敢耽擱,再次飛奔了出去。
餘樂天走了一笑,詭醫狡黠地一笑,說道:“其實要治催心掌,根本用不上那些玩意,嘿嘿,老頭騙那小子玩的。”
張紫菱一聽,嗔道:“老爺爺,你怎麼可以這樣?”
張子翼急忙拉著張紫菱說道:“小妹,詭醫前輩愛玩笑,不要介意。”
詭醫看向了張紫菱,笑道:“你這個女娃娃,很愛那個小子吧。”
這一句話說的張紫菱臉色通紅。
“哈哈,被我說中了。”詭醫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個臭小子豔福不淺啊,難怪那精髓能源能量那麼大,也被他沒有撐爆他的身體。”
張子翼也不明白詭醫說的什麼,眼看不能打擾詭醫,便拉著張紫菱走出了房間。
詭醫笑道:“不愧是殺神張子翼,殺氣有行於無,卻無處不在,不錯不錯。”
張子翼帶上了房門,心道:“這詭醫如此神奇的人物,看人竟然這麼精準,如此濟濟不凡,為什麼竟然淪落成為了一個乞丐。”
餘樂天按著乞丐老頭所說,找到了某條街某個胡同,又找到了某個垃圾桶,在垃圾桶旁邊的第幾個大理石板磚,餘樂天順手掀開了,然後挖了小半尺,果然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捧出來一看,頓時氣的臉色都青了。
那哪裏是什麼木匣子,分明是乞丐老頭的屎尿罐。這個該死的老頭,竟然敢這麼戲耍我?
餘樂天閉著鼻子,忍受著那臭氣,心想這老頭還知道不能大小便,但是有時候用找不到公廁,所以肯定會的把這個屎尿罐挖出來解決。
既然這老頭戲耍了我一次,我也給一次教訓。所以餘樂天稍稍用了點力,拍在那罐子上。
餘樂天用的力道剛剛合適,既不會震碎屎尿罐,但是在那上麵明顯留下了裂痕。然後餘樂天將那屎尿罐原位置埋了下去。做好了這一切,餘樂天滿意地回去了。畢竟他此時更關心蘇玉倩的安危。
據說在某個深夜,那乞丐老頭鬧肚子,晚上起來將那東西扒了出去,坐在上麵正得意洋洋地方麵,結果一屁股做了下去。一時間,乞丐老頭將那屎尿和罐瓦來了個大雜燴,蹲了一屁股,可把這老頭鼻子氣歪了。
餘樂天再次回到了酒店之中,張紫菱和張子翼正在門口守護,餘樂天看著兩人不禁感激地帶那了點頭。
張子翼是麵冷心熱的人,雖然不說什麼話,但是無論什麼事絕對是衝到第一個。
張子翼看著餘樂天過來,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不用擔心了,詭醫肯定能治好蘇姑娘的傷的。”
餘樂天看著張子翼,內疚地說道:“子翼大哥,都是我不好,給漁村帶去那樣的慘禍。”
張子翼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即便不是你,鳳凰早晚也會找到我。”
餘樂天眼中不禁交織出憤怒之火,他想起來來了對漁村村民殘害屠殺的方旭,王翰,林震。不禁雙拳攥了起來,心道:“這筆帳,我一定會找你們逃回來的。”
張紫菱靜靜地站在餘樂天的身前,這個溫婉如玉,又不爭不鬧,不喧不囂的女子,無論任何時候都讓餘樂天覺得舒服無比。
“樂天哥哥,詭醫前輩騙了你,你找到了什麼了?”這個傻傻的姑娘,現在還在關心著餘樂天是否遇到了什麼?
餘樂天便伏在她的耳邊說道:“那老頭用他的屎尿罐來戲耍我。”
“啊!”張紫菱鼻子醬了起來,“詭醫爺爺怎麼可以這麼壞。”
餘樂天嘿嘿笑著,然後將自己的惡作劇對張紫菱說了。
張紫菱再次“啊……”了一聲,說道:“樂天哥哥,這麼做不好吧?”
餘樂天笑道:“沒事,這個老頭不讓他吃點虧,他光想著耍你。”
張紫菱不禁點了點頭,一時想到了那詭醫老頭要是一屁股坐下去時的情景,不禁吃吃地笑了起來。
看著張紫菱露出了笑臉,餘樂天不禁欣慰了起來,這些天她都為她被別人調戲,差點侮辱的事情耿耿於懷,而現在他顯然是從那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正在這時,房門開了,詭醫從房中閃身出來,三人急忙圍著詭醫,詢問怎樣了?詭醫自然是聖手一出,藥到病除,隻是現在還在昏迷,估計晚上會醒過來。第一百四十章人美情更濃。
餘樂天大喜,對詭醫感激不已。詭醫急忙將餘樂天拉到了一邊,說道:“臭小子,車子和名牌服裝三天之內送給我,否則,以後再有什麼問題,哭死求死我老頭也不答應你了。”
餘樂天連連稱是,對於這車子和名牌服裝,餘樂天說什麼也要給老頭送過去的,畢竟這老頭可是個活神仙啊,誰也不能保證以後不遇上什麼事情找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