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展昭逃跑,二鼠偷少女(1 / 2)

展昭剛進牢房的時候,對地上那灘沒幹的血確實存在著害怕。但當他開動了自己終極聰明的大腦考慮怎樣逃出監獄的時候,他的害怕感就小多了。等他想出許多逃跑方案後,他甚至一點害怕感都沒了。他現在想的,隻是一件事情,自己趕緊逃跑。這些年他阿諛奉承,隻做過別人的死黨,沒人是他的死黨。自然沒什麼人可以來救他。況且更沒人敢來到包大人的監獄裏救人。自己的三個姐姐雖然是全城有名的頭牌。但畢竟是有名的頭牌**。在床上的功夫還行,至於到大牢裏救人,那就另當別論了。所以他知道,現在想出去,一個是包大人得了風寒,把腦子風寒壞了,把他放出去。如果這不可能,隻有自己偷跑出去。

這可是包大人的牢房,想跑出去,是何能容易的嗎!!!???

展昭最先是想設法搞到牢房門的鑰匙,這個想法也是最先被他否定的。牢房鑰匙每天都從牢頭身上,根本沒法搞到手。況且監獄牢房裏麵除了土地上的土,一堆爛草當成的床,其餘什麼也沒有。靠什麼得到牢頭身上的鑰匙。更何況即使有了牢房鑰匙,從牢房門裏出去,監獄大門自有侍衛看守,怎出的去。

展昭想到了最原始的方法,鑿牆。雖然笨,但絕對有效——不過以後他會發現,在包大人的牢房裏,鑿牆,也是沒有效果的。

展昭入獄的第一個晚上,就想到了這個方法。以後的日子裏,他總是跟牢頭套近乎,幾句話就把牢頭逗得哈哈大笑。在牢頭笑的時候,吃飯的展昭也跟著笑,不小心就把手裏的碗摔了。在牢房裏吃飯,摔個碗是正常的。牢頭對此並沒有察覺怎麼不對。然而,摔壞的碗是有殘片的,也就是瓦差。展昭小心的保存了一片較大的摔碎的碎片。這個堅硬的東西,就是他夜裏,趁牢房的看守都睡著了以後,開鑿牆的工具。展昭像開鑿大運河一樣,對鑿牆有著堅定的信心。(沒信心也不行啊!怎麼出去啊!)然而七八天後,當他每個晚上,小心翼翼不出一點兒響聲的,用一個小瓦片把牢房土坯牆一點一點挖掘後,他發現了一個讓他暈厥的事情,原來外表土坯的牆是夾心的,裏麵還夾著一層堅硬的石頭。手中小小的瓦片對此絕對示軟。白白費了這麼多天的功夫。展昭頹然倒地。

在休息了一個晚上後,他又想出了好辦法。還是挖掘。隻不過不是挖牆,而是挖地。在牆根處挖,挖一個地道,從地下越過牆去。這樣挖一個通道,人從牆底下鑽過去,鑽到牆那邊,不就出去了!

從想出這招後的第二天,展昭就馬不停蹄的開始實施。手裏小瓦片磨得越來越小,但他想著自己出去以後自由的空氣,對此就信心百倍。

展昭把挖出來的泥土藏在睡覺的葦席下麵。白天,他把挖出來的洞口用薄薄的草葦蓋住,撒上土,牢頭是看不出來的。晚上他繼續挖掘。近一個月過去了,他終於挖出了通道,挖到了牆的另一麵。

這天晚上,他忙了整整一個晚上。拂曉的時候,他終於挖掘出了最後一堆土。他通過自己挖掘的通道,到了牆的另一麵。他自由了!

展昭沒有陶醉在自己的成功中,他出來後馬上撒丫子就跑。他知道現在已近黎明,還是越快跑的越遠越好。

展昭跑了,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跑的這樣狼狽過。

他沒有跑回繡樓。雖然那裏有天仙一樣純潔的吳萌萌。他暫時想不到那了。他明白自己還是跑的越遠越好,越隱蔽越好。他清楚包公手下的捕快不是吃素的。

吳萌萌在繡樓裏,展昭不想,有人想。想她的就是錦毛鼠。

大鼠二鼠原本知道了展昭事先占了新娘吳小姐,後來展昭打保票,肯定要給錦毛鼠兄弟找個媳婦。然而媳婦正找著呢,就被官府抓了個正著。大鼠二鼠在大鬧了開封府後,兩個人灰眉土臉的走在回陷空島路上。大鼠對這幾天的事,越想越覺得別扭。

“新娘沒搶成,現在倒被官府追捕。撈了個逃犯的罪名。”大鼠自語。

二鼠韓彰道,“大哥,我們本來是出來給五弟找媳婦的,現在可倒好,全是那展昭惹的禍啊。原本我們想得不到吳小姐,得個飯館裏的小女也好。現在那女孩得不到,連個打折的權利也沒了。真是毀了我們五鼠的名聲。”

大鼠盧方眨著眼略微思索,道,“我們不能這麼回去。我看我們還是夜探飯館,晚上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小女偷來。要不然空手回去,讓島上的幾個兄弟笑話,毀了我們五鼠的名聲不說,就是咱們五弟那脾氣,一看沒給他招來媳婦,還不跟我們鬧個不停。”

韓彰笑道,“我看大哥最重要的還是寵著五弟。五弟這脾氣,桀驁不馴,全是我們慣出來的。”

“誰讓他是我們五弟,誰讓他從小就是我們帶大的。誰讓我們兄弟情同手足呢!”大鼠道。

大鼠二鼠商量計劃,先從城邊的一個小客棧住下了。

當天晚上,月朗星稀,兩個人喝了兩口小酒,扯了半天牛皮,當月上樹梢時,兩個人撲啦著飽滿的肚子,大鼠道,“時候正好,我們出去溜達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