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夢菲和王一凡說說笑笑,好像現個許久未見麵的朋友一樣,白夢菲走累了,王一凡就背著她,這種情形,就好似兩個正在談戀愛的男女朋友一樣,有些人,有些事,都是無需證明什麼?
愛就是愛了,動心就是動心了,可那有什麼用,動情容易守情難,誰又能知道,以後你不會碰到一個不讓你動心的人,誰又能保證,你動了心卻不會對他動情,你付出了感情,卻難得到別人的真情。我們總是自嘲自己不是婚姻專家,可既使是婚姻愛情專家,他們又能處理好別人的感情問題嗎?
想起了張愛玲的一句話:“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如果是女人呢?她又會遇到多少男人,才能讓她明白那句“我要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不管在什麼時候,不管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麼個人。”
可又有誰會等著誰,我們的生活不是演電視劇,不是拍電影,總有一些唯美的畫麵,真摯的感情在等著你。生活就是生活,沒有人會讓你反反複複地在等待,也沒有那些狗血愛情故事在幫你,一轉身的距離,就是一個輪回。沒有人會在你轉身的地方等著你。都說不得已,可又有誰再乎過,又有誰會真正在意過,既然現在牽著手,為何不多牽一會,誰又能保證,天亮後,彼此都是陌生人。
從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不用多久,隻是一個轉身的距離。所有人的都明白,卻沒有人能參悟透。
一路上的交談,讓彼此了解了更多,等回到王一凡家時,王一凡的爸爸媽媽還沒有回來,王一凡讓白夢菲先休息一會,他去做飯,其實他是要好好想一想,待會父母回來後,他該怎麼給他們解釋。當他剛踏進廚房的門時,父親打來電話,告訴他,晚上他們不回來了,明天他姐夫要去外地,他們要去送一送,明天下午回來。聽到這個消息,王一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什麼?
他呆呆地站在廚房門口,任憑手機裏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當他把手機裝好,準備問白夢菲晚上想吃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看著白夢菲的樣子,王一凡笑了笑,替她蓋好了被子,輕輕地掩上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這一天他也累得夠嗆,反正也不餓,還是睡覺吧,得那丫頭起來了,再給她弄點飯吃。迷迷糊糊中王一凡進入了夢香,夢裏他和白夢菲一起看日出,看日落,他看著她,她輕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突然,白夢菲不見了,變成了齊苗,王一凡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白夢菲也在做著同樣的夢,夢裏的人是王一凡,這個她隻認識一天的男人,他牽著她的手,走在大街上,這裏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熟悉,可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可又什麼回頭一看,王一凡不見了,牽著她手的人變成了邵陽,她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牽著我的手,又要放開,為什麼?是你放開了手,還是我放開了手,誰是誰前世的宿命,誰又是誰今世種下的盅。
白夢菲真的不願意就這樣放手,她多想這夢是現實中的多好,可現實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前麵的路怎麼走,誰又能說得清楚。還是算了吧!
誰的感情染紅了楓葉,誰的期盼醉灑心頭,兩個陌生的人,僅此一麵就相互傾慕,這難道真的是電視劇中才有的情形嗎?躺在坑上睡不著覺的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的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晴了,王一凡起床為白夢菲做好了早飯,他想今天帶白夢菲再去轉幾個景點,也是乾陵的陪葬墓,還有博物館什麼的,還不錯,從小在這裏長大的他,對這裏的景點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