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試著,用微笑來細數你給的所有傷痛,可到了最後,淚水卻微笑著流出了眼眶,心疼得放開你的手,想給愛自由,讓愛飛翔,從單純到冷漠,是怎麼樣的疲憊?早已知道的結局,就像劇本已經寫好一樣,我們又該拿什麼來改變?我們又能改變什麼?
白夢菲從醫院出來後,就習慣了每天上完課後,來到操場上,她習慣了沉默,習慣了獨處,對於別人關心的目光,更多時候,她努力地擠出笑容來,告訴別人她很好。可笑容背後卻還是更多的淚水。每次看到她這樣,任重的心一陣陣的糾結地疼,他想改變什麼?可卻改變不了。
邵陽也是每天一個電話,可他們都改變不了什麼?隻是讓白夢菲多了一個個應付的電話,讓她把所有謊話多說一次而已。每次聽著電話裏自己說的那些話,白夢菲真的很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不知道何時起,自己變得這麼虛偽,變得自己都已不認識自己。
我是誰,我從那裏來?我為誰痛,為誰難過。誰有會為我痛,為我難過。白夢菲一次次地問自己,沒有人能回答。
“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能不在這裏?”
“不是,我是說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你?怎麼樣,小丫頭,好點沒有,看你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說也來,我也好幫你分析一下,如果咱用中國的方法分析不通,咱再用外國的分析,你別忘了我還教英語的。”
“少八卦了,我能有什麼事情?你教英語怎麼了,難道說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我還就不相信了,外國的那些道理還不是照抄我們。孫子兵法他們有嗎?易經他們有嗎?周易他們有嗎?沒有吧!在分析方麵,我們中國人是老祖宗,哎,我說任老師,你不會每次都這麼巧的在這裏遇見我吧!這樣你讓我感覺是刻意的,你不會看上我,想追我吧!”
“小丫頭,你說什麼呢?追你,就你,還用我追嗎?沒啥沒啥的,一幅幹癟瘦樣,不是我喜歡的類形。再說,我們相差這麼大,我也沒有義務和心情去哄一個小女孩吧!太累了。我隻是習慣了在操場上散步,誰會想到無巧不巧地遇到你。”
“你說什麼呢?我再叫你一次老師,你還是老師嗎?你想追我,我也不願意呀,就你這樣子,還是算了吧!走到大街上,被我朋友或者同學看見,會以為我是從兵馬俑裏偷出來一個人。弄不好,文物部門還會找我的麻煩,我還是省了吧!”
“你說你這小丫頭,嘴怎麼樣這麼利害,罵人還不帶髒字。看誰以後還敢要你。弄清楚,我是你的老師,要是對我不禮貌,看我怎麼收拾你。”
“任老師,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來惹我的。我也是隨著你的話來說的,我想請問,你是那樣隨便的老師嗎?更何況我也不是隨便之人啊!再說你隨便起來也不是人啊!”
“你說什麼呢?”
“沒有,我沒說什麼?”既然沒聽明白,白夢菲也懶得說,她可不想得罪任重,這可是全人文係女生心中的偶像呀,要是被她們知道她這樣形容她們的偶像,那還不活剝了她,她可不想成為那麼八婆攻擊的對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任重是教人文係的,可為何還要兼顧她們班的大學英語課,而且她們係就隻帶了她們一個班,有人說任重的女朋友在她們班,也有人說,任重看上她們班的一個女孩子了,可到最後這些傳言都不攻自破了。到現在也沒有人能說清楚到底是為什麼?也許隻有當事人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