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張愛玲很了解啊!你看過她的書嗎?”
“看過,我建議你看年餘華的書,或者台灣作家張德芬和劉墉的書,如果不願意看,還可以看看劉震雲的書,都不錯。沒事的時候,我也喜歡看書,以前看書是不管什麼書都看,現在看書得看一些讓自己心裏不壓抑的書,本來現在的人們生活壓力大,看書是為了增加知識,更是一種休閑的方式,何必去看一些讓自己傷心痛苦的事情,來增添一些莫名的煩惱。”
“我看張愛玲不是因為她的婚姻,對於她的婚姻和愛情觀,我雖然不讚同,可這都是過往雲煙,我們雖無法理解,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時代不同了,也許在那種大的社會背景下,愛情早已成為了最廉價的奢侈品。其實我最近也在看倉央嘉措的詩集。他想努力地掙脫別人賦予他的枷鎖,可沒想到越掙越緊,他不明白的是,在那個封建的製度下,任何向往的自由,都是在挑戰宗教製度,他們不會允許一個浪子破壞他們所有辛苦維護的東西。所以說他是悲哀的。很喜歡他的問佛,那一天,見與不見,十不見。”
“是嗎?我沒有想到你會喜歡他的詩集。”
“你奇怪嗎?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又怕不能把握該怎麼辦?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佛曰: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任重娓娓到來。
“佛說:萬法皆生,皆係緣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隻為眼光交彙的刹那。緣起即滅,緣生已空。”
“好一個緣起即滅,緣生已空,你最近不高興是嗎?是感情的問題?說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打開心結。”
“你,還是算了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
張愛玲說過:“回憶永遠是惆悵。愉快的使人覺得:可惜已經完了,不愉快的想起來還是傷心。”所以還是不要想起來吧,就這樣慢慢地過吧,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會將他忘記,重新投入一段新感情。
“你忘記了嗎?張愛玲還說過:回憶這東西若是有氣味的話,那就是樟腦的香,甜而穩妥,像記得分明的塊樂,甜而悵惘,像忘卻了的憂愁。有些東西不是你不說,就可以結束的,他永遠在那裏。可有些東西你要是說出來,有人幫你解決了,那就不是問題,而是快樂了,不是嗎?我無心窺視你的內心,我隻是想幫你,真的,從見你第一麵起,我就很喜歡你,但隻限於小妹妹。”
“小妹妹,這個詞為什麼這麼熟悉,為什麼這幾天她都要聽到和說出這個詞來,她剛給邵陽說完要做他的小妹妹,卻沒想到任重把她當成小妹妹,這個世界真是奇妙。”白夢菲冷笑著。
“怎麼,不高興嗎?給你講個故事吧!你願意聽嗎?”白夢菲點了點頭。
“小時候,我們住在一個小區裏,我爸爸有一個最好的朋友,他家裏有一個小妹妹,長得像洋娃娃,她總愛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喊我哥哥,還喜歡騎在我脖子上,讓我把她舉得高高的,她說讓我等她,等她長大了,要做我的小媳婦,那時候,我們都沒有把她的話當真,可最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有的。”任重突然停頓了,其實他是不知道怎麼樣去把這個故事編完。當他說出這個故事時,他就已經後悔了,也許從他的語言中,白夢菲會感覺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