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感謝你的絕情(1 / 2)

一夜的醉酒,早晨當喬莉醒來時,卻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人竟然是劉清揚,她很吃驚,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會是你?劉清揚隻是默默地遞給了她一杯白開水,然後就離開了房間,喬莉也昏昏沉沉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跟著劉清揚出了房間。她在等著劉清揚問她,可劉清揚一個字也沒有說,隻是默默地看著窗外。

“難道你沒有話問我嗎?”

“你想我問你什麼?”

劉清揚的眼睛還是望著窗外,好像這樣就能讓她看不到自己的所有表情,這點他做到了,昨天晚上他站在窗口好久,心情很不好,想喝點酒,所以來到了校園外的繁星吧,可誰知道,剛進門就看見了喬莉和白世奇在喝酒,他剛踏進去的腳又縮了回來,就這樣站在繁星吧門口的停車位上,緊緊地盯著裏麵那兩個喝酒的人,喬莉一杯接著一杯喝,白世奇也不勸,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喝,聽她說著話,劉清揚不知道為什麼?

拳頭被他纂得錚錚發響,但他還是忍住了,他要看看他們兩人都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他們喝了多久,劉清揚也不知道在外麵站了多久,冬天的夜晚,氣溫底於零度,劉清揚一直就在那裏站著,每個從酒吧裏出去的人,都會看他一望,想著這傻子站在這裏幹嘛,不會是老婆陪著情人喝酒,這小子沒種不敢進去吧!他們都會報以口哨聲,好像看戲似的笑著離開,劉清揚還是站在那裏,看著裏麵兩個人。

此時,我真不知道劉清揚的心裏是怎麼想的,既然他不喜歡喬莉,為何還要和她在一起,就因為她能幫他嗎?如果這件事情結束了,而他還是不能愛上喬莉,那喬莉怎麼辦?

女人一過三十歲,試問還有那個男人會去愛你,要麼找一個差一點的將就過,可這樣的婚姻能維持多久。要麼找一個二婚,如果你幸運這個男人沒有孩子,如果不幸的話,你剛進門就要當後媽,這樣的日子,試問幸福嗎?

我們不能說喬莉不幸福,如果,她能和白世奇在一起,也許她會很幸福,可問題是現在白世奇已經知道了她和劉清揚的關係,白世奇還會要她嗎?白世奇會為了她和劉清揚翻臉嗎?這個未知的答案沒有人能知道。

看到他們倆出來了,劉清揚迅速地躲在了另一台車後麵,白世奇把喬莉放在了車上,獨自己回去找東西,劉清揚快步走到白世奇車旁邊,拉開車門,把喬莉架著走了,這裏離學校本來就不遠,二三步路就走到了,當白世奇出來看到車子裏的人沒有了,他笑笑離開,其實已經猜到了,不能說也不能做,隻能看著事情繼續的發展。

“難道你不想問問我昨天晚上為什麼喝酒,和誰一起喝酒嗎?”

“這有意義嗎?你和誰喝酒是你的自由,我不敢幹涉,至於你為什麼喝酒,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我想你會告訴我的,我又何必去問呢?”

“劉清揚就是一個混蛋。Shit,我怎麼會愛上一個混蛋。”

“哈哈哈,那我得恭喜你愛上了一個混蛋啊!我勸過你,別愛上這個混蛋,可你不聽,其實昨天晚上坐你對麵那個小白臉不錯,真的,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ok,我可以成全你們,而且他也不錯,對你很細心,很照顧你啊,我們兩個是自由人,誰也不會阻擋誰幸福,不是嗎?何況那個人還是你的老板,老板和下屬在一起,這樣的事情不少。”“劉清揚,你真無恥,卑鄙。”

“是嗎?你又不是和我才交往一天,這些你應該知道吧!我是無恥,卑鄙,我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這樣你滿意了嗎?我告訴你,從今往後,我們倆互不相欠,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獨木橋,聽明白了嗎?”

“劉清揚,我真是瞎了眼,為什麼以前沒有看清楚你,原來我隻不過是你手裏的一顆棋子,用來對付白家的工具而已,現在你已經釣上了白家的千金小姐,就把我放在了一邊,你真夠恨的。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我不會。”

“沒有人把你當成棋子,是你自己甘願去做一顆棋子。白家的千金小姐還用我釣嗎?你忘了嗎?我告訴過你,我們從小就認識,我一生的愛都給了她,所以這輩子,我的老婆,我的靈魂都是她,我承認自己有時候真的很寂寞,所以才會和你有那些事情,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但婚姻我隻能給她,你說我殘忍也好,說我無情也罷,我希望,以後你能好好地生活,找一個愛你的人嫁了吧!別這樣下去了,我給你不起你多餘的愛。我不求你的原諒,那樣沒任何意義,我隻是告訴你,千萬別去幹一些愚蠢的事情,那樣你會過得很慘,別怪沒有警告你。”

“劉清揚你說得是人話嗎?你寂寞,你空虛就來找我,我是什麼?我到底在你的眼裏是什麼?妓女還是什麼?你警告我,哈哈哈。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愛一個人有錯嗎?有錯嗎?誰能告訴我。”

喬莉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看著喬莉離去的背影,劉清揚轉過身來,分明有兩行淚水掛在他的臉上,原來他一直對著窗外,是怕喬莉看到他的淚水,而不忍心離開。

他知道,喬莉是愛他的,她在用自己全部的感情甚至於生命在愛著他,可他卻不能給她任何承諾,他說得沒錯,他的一生的感情都給了白夢菲,對於其他人,真的無法給得起,所以他隻能恨心地讓喬莉離開,不知道在心裏對她說了幾千個幾萬個對不起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劉清揚隻是呆呆地看著,看著,當房間的門關閉的那一刻,他突然想放聲大哭,怕喬莉站在門外,他還是忍住了哭聲,隻任淚水順著麵頰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