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不管什麼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
“白夢菲住院了,這次好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我堂弟他也說不清楚,是別人告訴他們的,他們今天剛去醫院看過了,說白夢菲沒事了,現在已經醒來了,醫生說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如果想去,就去吧!我把地址告訴你。如果你不想去,也沒有人會勉強你。畢竟選擇權在你手裏。”崔健看著王一凡蹲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胸口。“你怎麼了,沒事吧!要不要我扶你去醫務院。”
“不用了,我沒事,隻是突然感覺心口有點疼。我蹲一下就沒事了,我想想吧!你回宿舍吧!我想好了告訴你。”
崔健拍了拍王一凡的肩膀,知趣地走了,他知道王一凡需要一個人靜一下,他要選擇,當初是要是他選擇了白夢菲,那現在的他們是幸福還是不幸福呢?
誰也不知道,可這種一見鍾情的相遇方式,又有多少人讚成呢?閃婚還是閃離?誰也不敢保證,所以隻能任其發展。王一凡在告訴自己,如果當初自己能夠勇敢一點,如果當初自己有足夠的勇氣麵對齊苗,把事情說清楚,也許齊苗就不會嫁給吳兵。
如果那天他能把他的夢告訴崔健,讓崔健告訴崔峰,可以提醒一下白夢菲,也許這場災難她就可以躲過去了。可那天自己偏偏在山裏,如果當時給崔健說了,他也隻是當笑話一聽而已。還會說自己迷信。可現在他夢裏的東西成了現實,誰又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麼?若說沒有心心相印的感覺,那為何我卻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若說有情投意合的心願,那為何自己當初執意決然地離開。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原以為這樣她真的就可以幸福。可現在她幸福嗎?王一凡努力地站了起來,拿出手機讓崔健把白夢菲在那家醫院,病房號給自己發到手機上,他要去看她,那怕隻是遠遠地看,隻要知道她一切都好,那自己就真的放心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學校裏剛開學,王一凡也顧不得向隊長請假,還顧不上現在馬上到了下午,他要去市區的話,來回得四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在路上得花費四個小時,而且在醫院還不能做停留。如果要是趕不上明點名,那肯定是會挨批評的。可沒辦法,他隻能讓崔健幫忙應付了。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但卻總是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說,說什麼?在路上顛簸了二個多小時候,轉了三次車,才到了省醫院,上車後王一凡一看表,都下午五點多了,她會在那裏?馬上天就要黑了,她肯定在病房裏。
自己穿這身軍裝太紮眼了,王一凡把衣服上的肩章和臂章撕了下來,這樣別人會誤以為他是農民工,現在在城市裏打工的農民工都穿成這樣。他向護士打聽了一下住院部,然後把了一下房號,結果護士上下打量了一下,當時他也覺得奇怪,我就是來看個病人,護士為什麼會這樣看著他,可當他來到白夢菲所在的病房樓層時,他才發現,原來這裏是高幹病房,也就是說這層樓上所住的人,要麼都是有錢的,要麼就是有權的,有時候不一定有錢的就能住進來,難怪剛才一樓的護士會那樣看著息。
她可能不相信,一個農民工打扮的人,會去高幹病房探病人,也許把自己會認成小偷也說不定,王一凡苦笑了一下,走進了高幹病區。護士站沒有人,他想問一下都不行。隻能一個一個病房找了。剛走到第三個病房外時,裏麵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問他找誰?他隨便說了一個名字,就走開了。
那個男人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沒說什麼就走了。走過之後,王一凡才回過頭來看,就是剛才那個男人走出來的病房,他從車外的門縫往裏看,白夢菲躺在床上,臉色有點蒼白,也許是快天黑了,燈光照的吧!看著她的樣子,王一凡真想上去緊緊地抱住她,告訴她,對不起,自己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