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都會說一句話,真心等你的人,他總會真心等下去,不願意等你的人,總是一轉身就牽了別人的手。這是對愛情的不執著還是對自己的不信認。還是對自己所愛的人無所謂,反正牽不了你的手,得不到你的心。
也許別人會在意我的一切,這些話在感情裏,在生活中,在現實裏,太多,太多了。多得讓我們無法看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王一凡在團裏待了幾天,他想回家看看,在團裏的時候,他仿佛看不明白了,這些人都怎麼了,以前那些幹勁都跑那裏去了,為什麼現在的人都想著轉業回家。他在懷疑,難道是自己錯了。自己這麼努力拚命,到頭來會怎麼樣,像這裏的大多數人一樣,脫下自己心愛的軍裝,轉業,那自己為什麼要拚命,提幹是為了什麼?
這些天來他一直沒見過胡剛,聽連長馬小川說胡剛去集訓了,最後沒時間,也沒有機會見麵。其實他不知道,胡剛受傷了,前一段時間馬小川有事,副連長有事去參加升職培訓,也沒在。讓牟新生帶隊訓練,可牟新生到好,讓胡剛帶著訓練,有一個新兵,在投實彈訓練中,拉開了手雷彈的弦,卻把它遞到了胡剛的手裏,胡剛為了掩護那個新兵,背部被手雷彈的殘片給擊傷了,現在還是第五醫院裏躺著呢?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對於王一凡都保持了沉默,也許是怕王一凡去找領導鬧,也許是擔心這樣會對他不利,不管怎麼樣,他們全部選擇了沉默。因為他們也感到不公平,可能怎麼樣?牟新生是領導,他應該負責任,可他當時卻因為和女朋友鬧矛盾,沒有心情。
可這家夥聰明一看出事了,說自己當時在寫材料,具體怎麼樣,寫什麼材料誰也不知道。加之背後有政委和主任給他撐腰,團長也沒辦法。這家夥什麼事都沒有,胡剛在醫院裏什麼也不知道,當然他們沒有想到王一凡會回來,康明,耿坤,馬小川都為胡剛爭取過,至少得給他立個功吧!
如果當時他反應慢的話,那胡剛當時可真就犧牲了,那這就是訓練事故,這事就會鬧大的,弄不好,團長和參謀長要挨批都是其次,記過都有可能。團裏為了息事寧人,最後給胡剛了一個三等功,這個三等功還是康明他們爭取來的。
這就難怪那天王一凡回來時,耿坤對牟新生說的那些話了,牟新生他知道耿坤是話裏有話,可也不敢拿人家怎麼樣?可王一凡好待在團裏也待了幾年,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呢?無意中他知道了,他去找康明,康明躲著不見,他去找耿坤,耿坤說事情已經處理過了,沒辦法。他去過馬小川,可馬小川也無能為力。
王一凡真的氣惱了,他去找牟新生,牟新生此刻卻在政委那裏,王一凡想去找政委,卻被戰友給拉住了,他們就一句話,誰讓胡剛這麼倒黴,遇上這樣的指導員。看著這樣的團,一點沒有人情味,他在想,自己當兵幹什麼?他想去看看胡剛,去五院看胡剛,五院在那裏,王一凡知道。可康明雖然躲著,可他還是關心著王一凡,他躲著不是因為王一凡,而是他不知道該給這個兄弟說些什麼?大話他們誰都會說,可怎麼說,能怎麼說。抱著頭痛哭,能解決問題嗎?
康明讓人把王一凡送到了五院,看到病床上的胡剛時,王一凡紅著雙眼,到是胡剛好像無所謂,開玩笑地對王一凡說:“兄弟,你怎麼來了,你這軍校上得好好的,回來幹什麼?”胡剛爬在床上,因為他傷的是背部,隻能爬著。
“你說你,受了傷,也不給我說,還讓他們瞞著我,要不是我聽別人說,我還不知道呢?你什麼意思?還是不是兄弟啊!”
“王一凡,我還問問你呢?你是不是兄弟,悄悄跑到我家去,給我老爸枕頭下放下五萬塊錢,你想幹嘛?你給我說了嗎?”
說到這事,王一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本來是想去看看叔叔,可沒想到叔叔住院了,嫂子又生孩子,我就和崔健拿了點錢給嫂子,我知道嫂子肯定不會要的,但你是我的班長,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能看著不管呢?再說胡鳳也要去學個技能啊!這樣在家也不是個事,你說呢?你不想讓她一輩子就這樣待在大山裏頭吧!她還那麼小,我的意思,你讓嫂子送她上個什麼學校,好待有個技術,咱在托托人,看能不能給她找份工作,這樣她也可以見點世麵,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