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兵來說,當他從傷害齊苗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婚姻就已經出現了裂痕,隻是他沒有發現而已。都說女人是忍受形的動物,如果你不輕意觸碰到她的最痛,她會一直忍受,這份忍受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愛,她愛你時,是真的愛你,不愛你時,是真的放手了。
就像我們穿衣服時,扣扣子,第一顆扣子扣錯了,你卻一直沒有發現,直到扣到最後一顆才發現。有些事情,一開始就錯了,可隻有到了最後才不得不承認錯誤,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邏輯,也許從最初的不屑,到最後的痛苦與無奈,可又有幾個人能想明白,這都是誰造成的。
我們都在說,一個轉身的距離,就是一個世紀,一個輪回。原本兩個熟悉的人就這樣永遠不相見,形同陌路。
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誰會永遠是誰的誰,我們無法去預測誰是我們注定傷害的人,誰是我們注定錯過的人,誰是那個永遠隻適合活在我們心裏的人,誰是那個與我們共渡一生的人。我們從來沒有學會珍惜,不知道過去的不再會回來,回來的也不會再完美,那道裂痕就像一道道傷疤,清晰地刻地別人不易觸碰的角落。我們都在說珍惜眼前人,可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在邵婷的幫助下,齊苗進放了王朝大酒樓工作,她的工作就是服務員。剛開始在這裏上班,齊苗還以為這隻是一家普通的酒樓,可上了一段時間後,她才知道,這家酒樓的老板很厲害,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這些人吃完飯,有時候給她們這些服務員的小費都很多。齊苗是從來也不敢拿,都會一分不少的交給那個胖胖的主管,也許她不明白,這些小費都是客人給她的,每次她給胖主管上交小費時,胖主管那曖昧的笑容背後,藏著多少奸詐。
胖主管在這酒樓裏幹的時間長了,和白世奇很熟悉,具說是白俊峰老家的一個親戚,至於是什麼親戚,白俊峰也弄不清楚,白世奇就更不可能清楚了,隻是知道他和白俊峰是一輩,白世奇管他叫表叔。有了這層關係好,胖主管就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那些新來的員工了,老員工都沒有理他。
胖主管本姓袁,那些老員工暗地裏喊他袁大頭,有時候他也不惱,你們喊就喊吧,袁大頭,那不是銀元嗎?有時候他也會自嘲自己還挺值錢的。其實大多的時候,是員工們在嘲笑他,因為他雖然人長得胖,可腦袋卻出奇的小,那顆小腦袋上長著小眼睛,小嘴巴,看起來和他那胖胖的身軀真的大相徑庭。腦袋小就小,可偏就是一根手不長,是那種虱子都會在上麵滑倒的樣子。以至於白世奇每次看到他,就想笑。胖主管對齊苗的做法,老員工們都不樂意了,有一個比齊苗早進來幾個月的王姐,實現看不下去了,就把這事告訴了白世奇。
最近白世奇事太多,他不記得齊苗是誰介紹人的,因為酒樓裏的服務員換的比較頻繁,他也懶得管,畢竟平時這些事情都由酒樓裏的經理管理,他隻是總負責。他在腦海裏仔細搜索了一下,齊苗這個名字有點熟,好像誰在他耳邊提起過。不管了,這些事都交給經理去辦吧!不過,既然他知道了這個事情,他就得過問一下,他打電話叫來了酒樓的經理,秦華。
秦華是王朝酒樓剛成立那會,從服務員做到現在的酒樓經理,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活潑,熱情,對工作負責任,隻要交待給他的事情,他一準給你辦好,而且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這點讓白俊峰很滿意,所以酒樓擴建以後,他就讓秦華做了主管,直到現在的經理。秦華這個人平時誰都不怕,也許因為大家都是老人手了,所以秦華有時候還是很給袁大頭麵子的,有時候,也許真是因為大家都是打工的,隻要不出大事,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反正來這裏吃飯的,雖然說不上非富既貴吧,但至少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這裏的服務員不會像其他地方的服務員一樣,有被騷擾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