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你說句話啊!你再不說話,老媽還不冤枉死我呀!”白世奇隻能走到白夢菲麵前求助,白夢菲輕蔑地看了看他,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廚房,留下了白世奇和楊梅葉兩個人麵麵相覷。正在這時門鈴響了,白夢菲衝到門口開了門,親切都把邵康請時了屋裏。白世奇也從廚房出來,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妹妹,他隻能搖頭笑笑。
“邵叔,你先坐,我去叫我爸爸。”正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白俊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問白世奇:“你媽的飯做好了沒有。”白夢菲說還得等一會兒,白俊峰沒有說什麼?轉身再次進了書房,邵康看到這樣子,也跟著進了書房,他知道白俊峰肯定要告訴他什麼事情的。果不其然,在他進了白俊峰的書房後,白俊峰把門關上了。邵康正在奇怪時,白俊峰說話了。
“惠子回來了。”一句惠子回來了,把邵康給驚著了。難道是邵莊的那人女人,可那個女人自己告訴過白俊峰,而且前天他們才通過電話,再有十幾天就該生了,他已經聯係好了省婦幼保健院,讓他們做好準備。
“是你妹妹,她回來了。”白俊峰這一句更像是晴天霹靂,震得邵康差點從沙發上起來。幸好這麼多好在官場上,他已經練就了那一身的處事不變的神態。
“你是說我妹妹,惠子回來了,她在那裏?為什麼不直接回家,而是告訴了你。你在那裏見到她的,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還有,這些年她是怎麼過的?她和那個當兵的過得怎麼樣?是不是離婚了?”邵康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白俊峰是哭笑不得,他默默地幫邵康倒了一杯水,遞給他。
“具體情況我真不知道。上次是無意中知道的,而且我已經讓小奇他們遠遠地看過了,他們確定就是惠子,她現在過得很好。有一個十歲的女兒。”
“你是說小奇他們見過了,為什麼要遠遠地看,難道她不知道嗎?”
“她的丈夫現在調回了咱們這座城市,小奇他們也是偶然一次和朋友聊天的時候,才知道的。小奇告訴我之後,我立刻讓他帶著菲兒去看看,結果是真的。”
“她在那裏?她丈夫調到那裏了,快告訴我,你見過了嗎?你有沒有告訴她,現在家裏的情況,老爺子非常想念她。她回來了,為什麼不回來?為什麼?難道她還恨老爺子當年不同意她的婚事。”
“她丈夫調到陸大了,聽說她在西藏時,不習慣那裏的氣候,得病了,但她一直堅持著,生下女兒後,身體就更弱了,現在一到冬天身體就更弱了。”
“什麼?你是說她得病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那她丈夫呢?難道看著她得病就不管了嗎?他是什麼人呀!我妹妹當時不顧一切跟了他,他為什麼會讓她生病,為什麼?”邵康痛苦地把頭靠在沙發上。也許最近這段時間來,這是他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可這消息也讓他太痛苦了。妹妹回來了,卻病了,為什麼?他們家是怎麼了?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懲罰他們。
“我今天把你叫來,就是想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能怎麼辦?我要去看看她,不管她怎麼樣?她就是殘廢了,她也是我妹妹,我最親的親人。”說完這句話後,邵康把自己的拳頭重重在打在了沙發上。
“爸,邵叔吃飯了。”正在這時,白夢菲推開書房門。
白家的餐廳顯得異常的安靜,安靜的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好像一說話就會打破這安靜似的。白世奇看看邵康和白俊峰,白夢菲則自己吃自己的飯,眼睛連抬都沒抬一下,不是她不敢,是她不知道說什麼?平時飯桌上就她的話多,今天看著爸爸和邵康叔叔陰著臉,她也不敢了。
“小奇,你見過你惠子姑姑了嗎?”邵康打破了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飯吃完了,今晚楊梅葉做了他喜歡吃的苞穀稀飯,烙了蔥花餅子,涼拌黃瓜,拌豆腐絲,杞子佛手瓜,還有本地特色的大雜燴,醬牛肉,燒了一個蘑菇油菜,蒸了一條草魚。本來大雜燴,醬牛肉是白俊峰和邵康的最愛,可今晚上他們倆個人都吃得很少。當邵康問起惠子的事情時,白夢菲和白世奇才知道原來爸爸和邵康叔叔再談惠子姑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