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想去程華家看看，或許她爸媽知道點什麼？他和她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鄰居不可能沒有見過他吧！她的家裏應該有他的照片什麼的，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些線索。”
“這樣，一會我送你們回學校，你們晚上就去注冊，我去找我爸，明天我接你們去程華家看看。然後我們再商量怎麼辦，行嗎？”
在回學校的路上，白夢菲她們就買了兩張不要身份證的黑卡，回到宿舍後，她們立刻在王一凡說的那幾個網站上注冊上兩個號，把她們幾個人的家境都寫上了，什麼大學剛畢業，家裏找人給安排在了學校工作，待遇挺好，就是想家人逼婚，想找一個結婚對象，最好是現役軍官，如果結婚，家裏可以幫其買房買車。另外那個護士的簡曆也和這個類似。
注冊完了，四個人在宿舍都笑了，這麼好的條件，能沒有對象，還用在網上找對象，不是自己腦抽，就是應征的人腦抽。當她們給陳可辛打電話時，陳可辛在網監支隊隊長的辦公室裏，網監支隊的警察把白夢菲她們IP都給換了，剛辦的手機卡也監聽了，現在就差明天去程華家看那個畜生的照片了。
第二天上午，白夢菲她們沒有課，她們一直守在電腦旁，想看看那個人會不會出現，可是等了一晚上，都沒有人打那兩部手機和在網上給她們留言。十點多，陳可辛打來電話，說已經到了學校門口，接她們去程華家。
記不得開了多久，在一邊低矮的居民區停了下來，這裏應該是以前的廠礦企業小區，應該建於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四層小紅樓的建築，有點西式的建築格局。白夢菲她們是無法想像到這裏的人是怎麼生活的。在問了好幾個人之後，她們終於來到了程華家樓下。程華家住二樓，在她們敲了大約有五分鍾之後，門才開了。程華的爸爸走了出來，看到了是他們，老人一直在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原來，剛才老人在給老太太煎藥，沒有聽見外麵的敲門聲。進了屋，滿屋的中藥味，嗆得白夢菲她們一直在打噴嚏。說是三室一廳，其實也就是三個不到十平米的房子，加一個三平米的廚房放衛生間而已。客廳說老實話白夢菲感覺還沒有她們家衛生間大。
能說什麼呢？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老兩口一輩子省吃儉用把女兒供出來，原來希望女兒能有出息，可誰會想到，貨真是從天降。
白夢菲她們說明來意，老頭老太太足足盯了她們幾分鍾之後，突然對著她們跪下來，這一跪可把她們幾個給嚇了一跳，連忙扶起了老頭。
“叔叔，這使不得，我們都是晚輩，你行這樣的大禮，我們真的受不起。”陳可辛說。
“閨女啊！你們不知道，自從我女兒出事後，你們是第一個到我家來的人，以前的街坊四鄰都知道我女兒有病，現在都不和我們說話，說是我們家程華有神經病，怕傷著他們。所以我們寧願整天待在家裏，也不願意出去，隻能把程華關在家裏，真是沒辦法，我們去找過政府部門，可沒有人管啊！人家讓我們去找部隊，我們知道人家部隊在那裏？”
老太太一直坐在床上哭，也許自從女兒成了那個樣子以後，老太太眼淚就再也沒有幹過。
“叔叔，你放心，我們這次來，就是看看能不能幫幫你們，我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需要我的幫助。我能幫你們什麼？”老頭反問著。
“叔叔，程華和那個畜生交往時，有沒有照片什麼的，我們想認識一下這個人，不然我們怎麼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是我們見著他，也不認識，你說是吧！”
“是這樣啊！我這裏沒有，可能程華那裏有吧！這樣，你們等一會，我去學校的公寓裏看看。那裏肯定有，我記得那畜生以前帶華子去旅遊過。他們肯定照過像。”
“叔叔，這樣，我開車送你去，這樣也快點，菲兒，你們幾個在這裏陪阿姨聊聊天。我和叔叔一會就回來。我到要看看，這個畜生長什麼樣子。”
陳可辛陪著程華的父親去了程華以前住的學校教師公寓取照片，白夢菲她們四個陪著程華的母親聊天。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她們在自己的心裏暗暗下勁，一定要把那個畜生抓住，帶到這對善良的老人麵前，讓他看看，他把這一家人都害成什麼樣子了。人你可以什麼都缺，但是不能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