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是我在道上的別名,沒有人知道死神的真實身份,見過死神的人都已經進入了地獄。
虎爺是我的義父,我的命是他的,他是我生命中16年來最重要的男人。虎爺告訴我,我有新任務了,我要保護許氏家族長子許靖戎,並且監視他的一切行動,成為他的影子。
第一次見到他,暗自覺得驚豔,一個男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嬌柔的樣貌和白皙的如同透明的皮膚,他像個易碎的娃娃。隻是他冷漠的眼神讓我詫異,一個10歲的孩子竟然可以擁有如此犀利而冷漠的眼神,他到底經曆過怎麼樣的事情?第一次我有了想了解一個人的衝動。
每天的形影不離,他從開始的排斥敵視到漸漸的默許。我和他單獨住在許家市中心的城市別墅裏,由於他不喜歡家裏有陌生人,所以別墅群裏隻有我們兩個,拿慣刀和槍的手漸漸習慣了拿抹布和鍋鏟,生活倒也平凡而踏實,15歲的他已經自習了高中課程,身邊卻一個朋友都沒有,而且我發現他討厭陌生人,不,應該說他討厭女人的觸碰,他有這方麵的強迫症,問他原因,卻被冷漠的揮開!嗬,看來影子並沒有真正被主人所接受。
永遠的記得那個夜晚,我被一陣嚎叫驚醒,嚎叫是從許靖戎房裏傳來的,我一驚,飛身而至,直接破門衝入了許靖戎的房間。房內許靖戎萎靡的縮在房間的角落,雙手捂著耳朵放聲嚎叫著。
“怎麽了?”我撲過去,全身肌肉收緊,小心的檢查感覺周圍的一切,沒有絲毫的可疑氣氛,隻是許靖戎身上散發出陣陣的尖銳的甚至是危險的氣息。
“走開,走開,走開!”許靖戎仍然放聲尖叫,我一驚跑到他的身側攀著他的雙手順勢將他的頭抬起,他的眼神癲狂不已,喘息粗重,眼裏根本看不到眼前的我,似乎已經被自己的夢魔所掌控,完全神遊在外,他的狀態太危險了。許靖戎被我抓住後掙紮的更加厲害,幾乎在我耳邊尖叫,甚至想用牙齒咬我,被我險險的躲過。腦子裏急速遊覽過各種急救辦法,卻唯獨沒有對付現在這種狀況的,正在焦急之際,許靖戎的喘息漸漸平靜,眼神也不在癲狂,冷漠和防備再次染上他的雙眼。
“你怎麼在這裏?”冷冷的,居高臨下的姿態,配上冷漠的有些尖銳的眼神,他恢複了?
“我聽到了你的尖叫.......”第一次誠實的不加掩飾的回答,讓自己也呆愣了半天。
許靖戎複雜的看著我,眼神中第一次有了冷漠和防備以外的東西,我們兩個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忽然覺得有絲冷意,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就出來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呐呐的準備退出他的房間,卻毫無防備的被他撲到在地。直覺要將他揮落,卻被抱的手腳無法行動,嗬嗬,要是道上知道21歲的死神被一個15歲的小孩抱的無法動彈,估計要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