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四舒服的睡了個回籠覺,慵懶的而舒適的洗了個花瓣澡,看著渾身的淤青忍不住恨恨的低咒了一番,隨意的挑了件紫色的穿戴了起來,而臉上的蝴蝶也相應畫成了淡雅的紫色,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緩緩朝門外走去。
一開房門一個疑似飯碗的暗器朝自己這裏飛來,“主子小心!”在南牛的尖叫聲中,左右兩邊兩道黑影同時飛了過來將暗器朝樓下打去,隻聽樓下“哎喲,那個不長眼的敢拿髒碗砸老子!”一個胖乎乎的男人怒視樓上的人,但在瞧見一襲紫衣的許曉四後立刻似被割了舌頭,呆立樓下。一個恍神許曉四隻覺自己左右兩手被同時限製住,被大力的朝屋裏拖去。‘左右護法’榕明,丘厥有些惱怒的將許曉四按坐在椅子上。齊聲喝道:“你怎麼不綰發就出去了!”
“不會!”許曉四端起南牛遞來的花茶小口的喝了起來,完全無視周圍的兩個人,榕明無奈的走上前,十分熟練的幫許曉四綰發,用一根紫金的簪子固定,而丘厥則氣惱的一屁股坐在許曉四身邊的椅子上,怒視榕明的雙手,一副恨不得拿刀砍了的模樣。
房間內四人詭異的安靜品茶,坐在許曉四對麵的南牛小心的左看看右瞅瞅,緊張的咽著口水眼睛眨吧眨吧。
“南牛你去準備午膳吧,我想喝你熬的魚片豬骨花生粥!”許曉四微笑的看著南牛,南牛如得大赦,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但是離開的刹那悄悄的朝丘厥投來一絲擔憂的眼神。等到南牛離開遠了,丘厥立刻大聲嗬斥著坐在自己對麵一臉笑意的榕明,“你對曉四做了什麼?”
“該做的都做了!”榕明一臉的好心情,而對麵的丘厥看的是氣不打一處來,拍著桌子呼的就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什麼叫該做的都做了?”(作者:好奇心是會害死貓滴。被丘厥惡狠狠的PIa飛,作者偷偷在牆角畫圈圈,你們都欺負偶。)
“我會娶戎兒!”榕明仍然是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害的坐在他身邊的許曉四都有抽他的yu望。
“戎兒?”丘厥呆呆的看著榕明,榕明微笑的說著,“四小姐本名許靖戎,她沒有告訴你嗎?”
原本火焰高漲的丘厥如同被抽幹了氣一樣,緩緩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透入出不一絲哀傷,“你...........你就沒有相信過我是不是?”許曉四瞪了榕明一眼,榕明無辜的眨眼。許曉四起身站到了丘厥身後,樓住了丘厥,感覺他渾身一顫,而榕明則臉色難看的別過頭去,哼了一身離開了屋子,將門合上。
“四小姐!”丘厥有些艱澀的叫著許曉四,著實被她嚇了一跳。
“很抱歉,沒有告訴你,我叫許靖戎,是文萊國炭幫的幫主,人稱四爺。我.........”
“你就是文萊國治好皇太後頑疾的神醫,一夜之間僅用十人就大破鳳鳴國都城的許靖戎?又是用一年不到時間就組建起江湖第一大派碳幫的四爺?”丘厥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嬌弱的女人,“你不是死了嗎?”
“....所以我才化名許曉四,恢複女兒身!”
“四小姐,我........”丘厥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一半是為了自己的失態讓許曉四說出了如此的驚天秘密,一半是沒想到可以和自己崇拜的‘英雄’如此接近,雖然此刻‘英雄’有些太過嬌弱了,完全和自己假設的破城英雄是兩種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