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崇英幫付姿找了當地最好的學校,一直照拂著付家。
直到將董事長的位置交給程清鬆,才慢慢減少了對付家的照拂。
這些年程清鬆時不時覺得虧欠弟弟一家,背井離鄉這麼多年。程崇英隨著年紀的增長,也漸漸心生了愧疚。
海晏集團的海外市場一大半都是程清明負責,程冽沒參加高考,高二就隨著父親一起去了國外。
良久後,程凜回神,應聲:“什麼時候回來?”
沒來由的一句,程清鬆知道他問的是程冽。
“中秋,還有三個月。”程清鬆回道。
程凜心裏盤算著和程冽相見的日子,眉頭微蹙道:“好。”
和爸爸聊完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看了眼時間,決定回萬城山別墅。
一個小時後,車子到達萬城山別墅。
程凜停好車後,看了眼房間,四周都黑壓壓的,沒開燈。
進了一樓後,開了一樓的燈。
付姿在浴室洗澡,水聲很大,沒聽見一樓的動靜。
裹了個浴巾就出來了,準備去把換下來的衣服丟洗衣房。
剛出拐角,就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襯衫領口鬆鬆垮垮,男人扯著脖子上的領結。
一抬頭就四目相對,視線目不轉睛的落在自己的浴袍上。
付姿隨即開口:“你怎麼回來了?”
程凜的視線從付姿臉上緩緩向下,把她從頭發絲到腳趾都掃視了一遍,低聲道:“回家還需要理由?”
付姿想要避開他,下意識的側身想要離開,轉身要走,卻被程凜堵住了去路。
一手將她拉過來貼在牆上,和自己麵對麵。
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徑直低頭吻上付姿略微冰涼的唇。
有些事是心魔,想了太久沒得到,會短暫性瘋魔。
程凜的吻帶著無視一切的瘋狂,付姿被他掐著脖子,抬頭看著他深邃的眼眸,一句話不說。
她知道她說不出他想聽的,他也沒打算聽她說。
見付姿不動,睜眼直視著他的眼睛,像一把刀插在他心口。
程凜在她的唇角嚐到了鹹,那是從付姿的眼裏流到嘴角上的。
他知道她在哭,想強迫自己不知道,用力親吻了她的下唇後,還是睜開眼對上她的眼睛。
付姿的眼眶通紅,充滿厭惡的看著他。
程凜的心止不住地刺痛,故意壓了難受,低聲問:“討厭我?”
她不說話,隻是眼淚一直大顆大顆往下掉。
程凜抬手想幫她擦眼淚,付姿抬手就是一巴掌,沒用多大力氣,他連躲都沒躲。
繼續幫她擦拭臉頰上的淚,低聲道:“實在不行,我幫你追他。”
付姿氣的渾身發抖,用盡全力推了程凜一下。
身上的浴巾卻散開掉在了地上,她氣的脖子和臉通紅,和下麵的皮膚顏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程凜的視覺神經受到很強的刺激,完全不顧付姿用盡全力的推搡,他紋絲不動。
付姿顧不上自己的浴袍掉落,隻想逃離開他的視線。
程凜俯身抬手,她就雙腳離地,被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