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看著你痛我能不痛嗎?我寧願疼痛在我身上,那我就不用再用這個理由一遍又一遍的說服自己其實咱們兩個還是有關係的。
丁月露是習慣於懶散的,即使在上課的時候她也不能克製自己的這種習性。這種病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小兒麻痹症,它不是一種壞習慣而是一種病。
上曆史課的時候她有不能抑製的想去外麵轉轉,說實話,她不是很喜歡這個老師講課,因為她聽不太懂,她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和別人在聽課方麵和別人有差別,但是這是不能夠否認的事實,她不能單方麵的就將那個老師打死,因為大多數人還是很喜歡聽他講課的,生動,有趣,活潑,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能夠抓住學生的心理,按理說,這種老師應該是符合學生的口味的,學生們也對這樣的老師有青睞之情,可丁月露就是討厭他,不能控製的厭惡。那個老師談吐之間有點土氣,而且在不經意之間總是喜歡翹起蘭花指,以此來炫耀自己秀美修長的手指,他長得並不是很秀氣——白白嫩嫩、水水靈靈,甚至是有些粗獷的,他的臉上總是會留著長不盡刮不完的青色胡茬,透過鼻孔你還能清楚的看見他鼻子裏的鼻毛在肆意妄為濃密而又始終不停歇的生長著,她並沒有故意的去看那個老師的鼻毛,而是因為有一次她作業沒有完成而遭到了這位老師單獨說話的懲罰,那個老師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一開始還好,因為他一直在玩弄他手上的那支筆,並沒有將這次談話想成談話,而當問到一個問題的時候不經意間他抬起了他的頭,將那張擁有超大型鼻孔的臉轉向她,她清清楚楚看見了他鼻子裏那一小綹黑黑的東西,頓時她覺得這個老師真叫人惡心。可以說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完全顛覆了她對這位老師的看法。
上午最後一節課就是他的課,漫長而又無所期許。它好像有一種魔力,能夠將一個人完全掏空,然後再讓她無所事事、半死不活的吊在課桌上。在這整整一年的時間裏,丁月露都不知道找了多少的理由去逃避這個老師課,尤其是在最後一節課她不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一次又一次的變著花樣的騙取那個老師的信任,就這她也算的上是他黑名單裏一名資深而精明的戰士。
今天好說歹說那個老師才軟下心來讓她這個無法無天的叛徒逃出教室,看來這個老狐狸在她的磨練下經驗值漲了不少,以後再對付他恐怕也沒這麼簡單,還好這個學期還沒剩多長時間,大不了忍個幾天,老老實實裝個好學生。這樣想著她早已經來到在教學樓後麵的操場上。突然乒乒乓乓的聲音傳入耳朵裏,讓她萎靡的精神頓時振奮了起來。看來今天好事成雙,不僅成功的逃脫了那個風騷男人的叨擾,而且可以免費觀摩一場好戲。
“傻×,你再給我說一遍,還敢嘴硬。讓你在老師麵前亂嚼舌頭根,我們這次非把你打服不可,都給我上!”隨著這一聲令下三四個女生圍著一個女生就打起來了,距離有點遠丁月露還看不見那個女生的臉,但是她總覺得這身衣服在哪裏見過,不過還沒來的及多想,那群人就已經左右開工將她個女生撂倒在地上,不過活該,誰讓她打小報告這種人就是該被好好收拾收拾。拳打腳踢間正對著丁月露的那個女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絆了一腳順勢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被打了多時的那個女生的臉瞬時就暴露無遺。是喬柔,怎麼會是她,丁月露怎麼連她都認不出來呢?一邊想著她就一邊衝了過去,發了瘋似的將那幾個女生踹倒在地,狠狠的教訓了她們一番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