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童飄飄也是想通了這一關鍵,早就狠的我牙癢癢,香噴噴的小手已經快要塞到我嘴巴裏了,隻聽童飄飄無比憤怒的小聲說道,“你不會想把我家給點了吧,楚小天你這是想害死咱倆啊!”
驚的我一頭冷汗,趕緊吞下最後一個字符,那朱雀符的力量慢慢淡了下去,又慢慢的平靜,童飄飄這才放開手,我正想道歉,“飄飄,對……”
話還沒說完,童飄飄又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巴,我這是又犯了啥忌諱了!
童飄飄噓聲說道,“別說話,好像有人來了,快把朱雀符藏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和童飄飄立刻把朱雀符全部卷進了被子裏,就覺得眼前一亮,秦蘇打開了電燈,“幹啥玩意呢,也不開燈。”
秦蘇剛打開燈就瞪圓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似乎剛從被子卷裏滾出來的我和童飄飄,“那個,我走錯屋子了,哈哈……我要說我剛才啥都沒看見你們相信嗎?”
童飄飄大概是因為做賊心虛,弄的臉上有一丟丟的驚慌,又有一丟丟的潮紅,落在秦蘇眼中,差不多就能用一個詞語代替,有奸情!
童飄飄一看是秦蘇,咳了一聲,“你這家夥看見什麼了,今天的事你要敢說出去半句,看我不拔了你的舌頭。”
我知道童飄飄說的是朱雀符的事,但我藏的那麼快,又是在黑暗之中,秦蘇丫的除非長了火眼金睛,否則那是肯定看不見啊,但經過童飄飄這情竇屬於半開的無腦女一解釋,李太白也變李太黑了。
秦蘇又是嘿嘿一笑,摸著腦袋一副我懂得的賤笑起來,“放心,那、你們繼續?我回避回避……”
“不用了,差不多辦完事了,你們聊吧,我去洗澡。”
噗……
我和秦蘇一起大睜眼,看著童飄飄慢慢走了出去,還回頭瞪了秦蘇一眼,“下次記得敲門!”
看著童飄飄離去的妙曼背影,秦蘇挪了過來,“好……好奔放的妹子啊!”
我也滿臉黑線,“是啊,話說你來是幹什麼來了呢?帶了啥好玩意?”
我注意到秦蘇一隻手藏在身後,莫不是這家夥也給我送製勝的法寶來了?
秦蘇微微一笑,顯的高深莫測,“知我者小天也,拿去!”
說完秦蘇就遞給我一個白色的瓶子,有點像觀音姐姐手裏的淨瓶神器,我又想起三少城裏秦蘇托的那個玉瓶,但顯然也比給我的這個瓶子小的多了。
我全身一震,好家夥,秦蘇真夠意思,居然給我了一個他加大號的法器。
我拿在手中感動的就要痛哭流涕,但是卻覺的其中有些分量,輕輕一搖,還發出嘩嘩的細微聲音,我一愣,“這……這是?”
“好東西啊,這是我從廚房偷來的。”
哇,諸葛家遍地是寶啊,童飄飄在書房偷幾個朱雀符,秦蘇在廚房就偷來這大號的法器,我是不是也該去客廳偷個花盆啥的?
咦,不對啊!我打開一聞,我草,這不是酒麼?
“嘿嘿,好東西啊,是日本的清酒,正宗的,偷了兩瓶,咱倆對酒當歌暢談人生理想,真是快意人生啊!”
談你妹,快意你妹,我把酒瓶一放,“拜托,明天我可是有要緊事情去做的,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喝酒誤事!”
“別裝啦,我看見你流口水了!清酒而已,不上頭!”
我想想,這倒是,便一抹口角饞出的口水,“秦蘇,你的傷好些了?”
在三少城,秦蘇被鬼氣入體,不是說回集英殿養傷去了嗎?怎麼跑這裏了。
“好個屁,我師父用了百般手段才讓我不用受那鬼氣折磨,恐怕還需靜養一段時間。”秦蘇想起這事臉上有些怒容。
我卻有些不解,董瀚麟按說受傷要比他重的多了,居然當日就好了,看來這竇家的精血實在是神奇啊。
秦蘇又說,“小天,念起這事,為兄可得說教你一下,那董瀚麟是大奸大惡之輩,我看你對他還念有舊情,這可不行,你要趕緊認清真相,下次見了一定要想辦法誅殺此人,就算不殺,也要離的他遠遠的,你看為兄這身傷勢,不就是拜他所賜?”
秦蘇越說越恨,我卻想那是你本領不濟,再者說,那也是鬼物傷的你,怎麼能把這件事怪在董瀚麟身上呢?這秦蘇怕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不顧的想要把天下所有的惡事都算在董瀚麟身上了吧。
秦蘇又是一聲歎息,“哎,也怪為兄本領差了那董瀚麟一點,說起來實在是不爭氣,不過也沒關係,我會努力練本事直到有一天將他斬盡殺絕,方可一吐胸中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