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不知怎麼就說到了董瀚麟,等他們發現又說到我不愛聽的話,改口已是來不及了,我強打起精神,“沒事,你們隨意,我沒有那麼脆弱,該麵對的我始終會去麵對!”
聽了我這話,劉大能歎了一口氣,“誒、小天啊,董瀚麟一定是有什麼不能不告訴別人的秘密,你還不了解他嗎?他不是一個壞人!”
秦蘇也忍不住勸幾句,“其實連我也看出來了,董瀚麟在山洞裏,就是走火入魔喪失理智,在那般險境之中,還存心趕童菲菲走救她的命,這種情義,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凡是能做到的人,絕不是一般人,我秦蘇和小天你是兄弟,所以你一句話,我絕不手軟,但董瀚麟,從我心底還是佩服他的!”
劉大能倒是為董瀚麟不值起來,“要說那童菲菲也真是可惡,什麼都看不出來,還整天把董瀚麟念在嘴邊,我看她就是個傻蛋!”
“話不能這樣說,童菲菲也是傷透了心,隻是董瀚麟裝的太逼真了!童菲菲在那個時候,應該是喪失理智了,我覺得感情這種東西,是說不清楚的事情!”
我聽了秦蘇的話,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那又怎麼樣,她們諸葛世家的大小姐害死了以甜,我覺得他們每一個人,永遠都無法得到幸福才好!”
我恨屋及烏,就是諸葛世家的阿貓阿狗我都恨不能宰了泄憤!
可聽的劉大能和秦蘇都是一愣,秦蘇頓了頓,終於還是說了,“小天,以甜的死,雖然很意外也很讓你痛苦,可真的是一個意外,你要調整心態,別走火入魔了……”
撕拉一聲,一次性塑料杯被我捏成了一團,秦蘇急忙住嘴,我舉起酒瓶大口的喝了一口,“喝酒吧!”
直到抵達南京,又是一個深夜,我們再沒有多說什麼,下了火車,劉大能又要扶我,我卻不肯,雖然身體還是疲憊不堪,可是我隻想自己走路,我漸漸的想要學會不依靠任何人!
秦蘇口中靠譜的那個人我其實也認識,正是那從日本來交流學習的諸葛騰衝,哦,他的日本名字叫安倍藤蘭,據說要在中國呆一年!
安倍藤蘭住的地方在郊區,很僻靜,秦蘇的想法是,誰也不會想到我們就藏在諸葛世家之人的家中,我們怕透漏行蹤,秦蘇也沒有事先打電話,來的很唐突。
我們打了出租車,來到安倍藤蘭的家門口,秦蘇才率先去敲門,秦蘇因諸葛讚生和諸葛提名之死來諸葛世家負荊請罪,一直就待在安倍藤蘭居所裏待了不少時間,所以秦蘇覺得和安倍藤蘭熟悉的很。
很快,安倍藤蘭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就把門打開了,一見是秦蘇,不但沒有責怪,還熱情的和他擁抱了一下,“是秦蘇君,你又來找諸葛易請罪來啦?”
說的秦蘇臉色一紅,急忙岔開話題,“我給你介紹個朋友!”
安倍藤蘭一看我,“哎呦,是小天君,你騙的我好苦,你那個什麼飄師父根本就是童小姐,你也不是諸葛家的人啊!”
聽到安倍藤蘭提到了童飄飄,秦蘇和劉大能當下臉色一緊,我卻微笑著答道,“實在對不住了,藤蘭君,你的中文水平又提高了不少!”
秦蘇又引薦了劉大能,劉大能對這個日本朋友十分感興趣,一聽安倍藤蘭打算請他喝正宗的清酒,當下就自來熟了!
我們進了屋子,隻見這二層洋樓上又走下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經過介紹,原來這位就是安倍藤蘭口中的中國太太,見有客人來了,連忙拿拖鞋倒水什麼的,安倍藤蘭一揮手叫他的妻子不要倒水了,“秦蘇君在咱們家住了這麼久,你還不了解我這個中國朋友嗎?他要用酒來招待!而且中國不是有句老話,挨豬近了就能吃了嗎?他的朋友一定也是豬!”
聽得我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那叫近朱者赤好不好!
說的他妻子掩嘴偷笑,又抱歉的對我和劉大能說,“對不住,我老公就是這樣,一點都不求甚解!”
聽安倍太太的話,似乎用詞很準確,原來安倍太太是中文係畢業的高材生,在日本認識了安倍藤蘭,教他學習中文,兩人日久深情,這就結婚了!
安倍藤蘭對自己的太太大加讚賞,伸出大拇指,“我的妻子,中文水平大大的高,我漢語學的這麼好,全是她見刀有配方!”
反正我們就湊合的聽吧,那是教導有方!
就在這個時候,安倍藤蘭的太太為我們真的端上了許多清酒,還圍了圍裙去廚房做下酒菜了,驚的劉大能就要擋住這個賢淑的女人,“哎呀,可使不得,來點花生米就夠了,哪有大半夜還來麻煩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