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瀚麟眼珠亂擺,明顯對於此種事情也是第一次遇到,那隻男鬼一看董瀚麟沒有進一步動作,當下就想要從這屋子後麵的一扇門內衝出去,這就要逃走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黃色的影子嗖的一聲就飛了過去,嘭的巨響,狠狠砸在了男鬼的身體上,直接砸的男鬼又撞擊在牆壁上,被砸的七葷八素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原來是劉大能見這鬼要逃,情急之下從那木屑堆裏揀出了一張凳子丟了過去。
劉大能一看這一招靈驗,和秦蘇各提了一條木棒,呼的躍了過去,劉大能現在不怎麼怕鬼了,凶相畢露,先是一腳將那男鬼踢的滾了一滾,一棍子打在了男鬼背上,頓時打的那鬼嗷嗚的慘叫一聲,劉大能罵罵咧咧道,“你不是道行高,能跑嗎,你!跑啊!”
劉大能罵鬼的同時,又是三幾棍下去了,打的厲鬼嗷嗷叫,秦蘇也不肯落後,乒乒乓乓的胖揍幾下,看的我真是大出意外。
劉大能將痛毆的厲鬼的任務交給了秦蘇,走回來鄙夷的看了董瀚麟一眼,“我靠,你還是高手,切!”
董瀚麟被劉大能嘲諷的回不過神來,瞬間光輝形象自降一格,撓撓頭又打量向那隻男鬼。
此刻秦蘇棒打男鬼幾下,越打越來勁,高高舉起了木棍,露出木棍上外側露出的一隻釘子,對著男鬼的屁股就要打下去,還痛斥那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跑!”
“啊,別打了,我不敢跑了!”男鬼一見木條上的釘子,驚的哇哇叫了起來,一把抱住秦蘇的大腿,被打哭了。
使得秦蘇一愣,董瀚麟眼中精光一閃,“他是裝鬼的,是個活人!”
董瀚麟發現了這一事實,挫敗感頓時一掃而空,他是人,怪不得不怕克製鬼物的道法,竟然被他身上沾染的鬼氣給蒙蔽!英明又毀了!
我們一聽這家夥裝鬼嚇人,如何不生氣,念甜怒罵一聲,“做人不好非要裝鬼,看我不用火燒了你!”
“不要啊,救命啊,女英雄饒命啊!”這男人一聽我們竟然要用火燒他,嚇的放開秦蘇又要抱念甜的大腿,他也是昏了,念甜是個女孩子怎麼可能讓他占便宜,氣的念甜一腳就把他踹開,劉大能返回來一把提著他的衣領就按到了牆上,“說,你居心何在,怎麼把這裏裝修成這副鬼樣子,到底有什麼陰謀!”
“裝修?”那男人有點回不過神來,愣了一下見劉大能又要揍他,立刻辯解的說,“不不不,這不是我幹的!我是回來給我同學燒點紙祭拜一下,我……今天是我同學們的忌日……”
這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變小了,生怕我們不信,“真的,我是這裏原來護工的兒子,同時也在這所學校上過學。”
哈?學校?
我們這些人聽後立即看著這房子裏的滿目蒼夷,到處堆放著的木條、木板、鐵棍、那不就是課桌板凳嗎?房子裏,前後兩個門,門上還有向裏麵看的玻璃窗,也不就正是教室的格局布置嗎?
秦蘇想了想,搶過劉大能手中的男人,又抵在了牆壁上,“這樓叫什麼名字!快說!”
“英、英才樓啊!就是出人才的一種美好寄托,全國通用的名字,怎、怎麼了……”男子被秦蘇的變態問題給嚇的結結巴巴,搞的秦蘇大窘,我們噓了秦蘇一聲,秦蘇就不好意思的對我們訕笑起來,“搞錯了、搞錯了哈哈。”
“主要是這地方鬼氣太重了,我以為是放死人的英靈樓。”秦蘇正色了一下,又轉眼看向那個男人,董瀚麟見劉大能和秦蘇都問不到正經地方,就讓秦蘇把那男人放開,問道,“你是誰,你的同學們又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聽,這個問題倒是比較關鍵,都是盯著這個裝鬼的男人。
“我、我說了我是護工的兒子,我叫大衛,在市裏當發型設計師,你們要是剪頭發可以找我!”說完大衛遞出一個名片,劉大能一本正經的收起來,“打折嗎?”
“呸!”劉大能一扔名片,火了,“誰問你這個,我們是問你你為什麼來這裏,你說給你的同學祭拜燒紙又是怎麼回事?”
“有感情了,放不開。”大衛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咬著手指頭歎了口氣,“我的同學都在一天之內死了,統統變成了鬼,每年我都會回來祭拜,扮成鬼後因為有我同學保護我,這樣不會被其它的鬼害我,這裏很恐怖的,話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