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真的參加的話,要是能贏,不需要把人打的進醫院要死就行了,記住一點,短暫的昏迷之後咱們一樣贏,大家都是把命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不需要那樣狠毒,給別人一個生的機會。”唐邪聽著叨雞說的那血腥之後自己想著說道。
“這一點上咱們能做到,就是那些人不會這樣想著,因為買的都是生死,那些老板需要看見的就是這樣的血腥,不過真正倒下死了的人也是少,因為總得擔心出事,死一個人也不是那樣簡單,除非那一天的金額特別大,這些都是有錢人的燒錢樂子。”叨雞解釋的說道。
唐邪點了一根煙說道:“這個世界能左右時局的還就是那些有錢人,有錢便是爺啊!”
“這個我不管,但是相信咱們兄弟有錢的時候那是會平等對待咱們的兄弟,我們是一路人。”叨雞自己堅定的說道,說完了之後看著唐邪。
“等咱們有錢有勢的時候就需要把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給踩在腳下,記住一點,站的高才能為自己的兄弟出頭,才能帶著咱們這一路人走的更遠一點,這個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從農村中監獄裏出來的人,被人瞧不起那是常事,有些人那就是拿著咱們當狗看,但是記住一點,自己千萬不要當自己是一條狗,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不但自己永遠翻身不了,自己的子子孫孫還是狗,或許我們狠一點,下一輩的生活就會幸福一點,這是現實給逼出來的強勢。”唐邪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那些拿著一張張一百元的爺們,正在往台上領舞小姐的身上放呢!當然穿著比基尼的她們能放下那些金錢的地方隻有兩個。
女人身上最神秘的兩個部位,現在卻是被男人肆無忌憚的拿著錢玩弄著。
有的女人甚至還被在台上給扒光了,記住是他娘的拔光了。
夜晚深沉的時候,那些在台上曾經光鮮的女人們一定會在自己的被窩中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然後留下眼淚,再入睡,然後再繼續自己的工作。
“邪哥,我知道,但願以後我們能使得全天下和我們一樣的人不再是狗,而是一個真正的人。”叨雞說完之後喝了一口酒,然後繼續的到圈子裏麵打聽著那些事情,找到位置和路子的時候就去參加,想著按照自己的手段和邪哥的實力,在那邊混出來一個地位應該不是問題。
這個世界是一個靠著實力說話的世界,是踩著別人的肩頭往上麵爬的世界。隻有站在最高的位置,才能大聲的對這個世界呼喊著。
唐邪知道就算是叨雞今天聽不到這個圈子裏麵這個事情,有一天自己也會找到。或許那是鬥狗或許那是賽車,但是總歸一點,都是拿著命搏出來一個天下的事情。
你不搏,就隻是當那條被別人牽著的狗一樣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