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升起,不時的有些海鳥從頭頂飛過,我把那個漂流瓶撈上來,裏麵裝著一張白色的信紙。
把瓶塞拿掉,信紙被卷成一團放在裏麵,我拿出來準備打開的時候,心裏不禁快速考慮,會寫著什麼內容呢?會不會是瑪雅,埃及,或者更古老神秘的國家的詛咒?
不管那麼許多,我的好奇心和窺視心裏占據了最高領地,管它什麼詛咒,都是人編的,我把信紙打開,然而上麵的文字讓我的頭疼!是英文。
英文我不怎麼會,連蒙帶猜的我看了看,好像是什麼筆者被困到了哪裏,正在等待營救什麼的,我看不全,到時得找韓怡雙他們看看,這可真是,沒文化,真可怕。
“哎?陳小姐?正好,你幫我看看這紙上寫的什麼內容?”我正冥思苦想,陳紅從船艙裏爬了上來,一手整理著短發,一邊向我走來,問我道:“哪來的信啊?”
“不是信,早上我撿了一個漂流瓶,快看看裏麵寫的什麼,我英文不如你。”
“哦……”陳紅答應一聲接過信紙,一邊看一邊讀:“我,這字寫的真難看,嗯,我們是來自巴西納塔爾的一支探險隊伍,前些日子在大洋上航行時,突然,突然看見一座島嶼,這島嶼與其他的島嶼不同,滿島上,幾乎都是廢舊的船隻,大大小小的堆了滿島,我們沒有特意要去的地方,一看這種島嶼,滿腹狐疑,就不由得上了島,島很大,到處都是荊棘和廢舊船隻,我們走了一大半,發現島上還有一種其它東西,那就是地洞,也是大大小小的到處都是……”
陳紅說道這兒喘了口氣:“這家夥寫的,跟探險小說似的,真長。”
我說:“讀完了?”
“還有。”
“那接著說。”我被前麵的內容給吸引了,極想知道下文,他們到底遇見了什麼?
“咳咳”陳紅好像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一樣咳嗽兩聲。讀道:“對,大家可能猜對了,我們被好奇心驅使,進了這鬼洞,可誰想,洞裏七扭八歪像迷宮一樣深邃,裏麵竟然別有洞天,有不少珠寶和金銀器件,我們懷疑可能是海盜或者其他什麼神秘人留下的,起初我們很高興有這樣的驚奇發現,但作為探險家的我們,並沒有打算拿這些東西,等我們在裏麵轉了一天一夜,覺得該離開的時候,壞了,出大事了!我們發現來時的路已經無法找到,而且還迷路了,直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脫離這鬼地方,我們一直靠吃土蛇跟蜥蜴為生,現在真的快堅持不住了,隻好想出了漂流瓶這麼一個辦法,希望看到的人,能救我們一把,並非這洞裏就進不得,隻要來時在路上放些記號就萬無一失了,記住,一定要放記號,一旦把我們救出去,這裏的財寶,我們全當雙手奉上,如果覺得這錢來路不正,我們也可以付出一切在所不辭,真的不情願死在這黑漆漆的山洞裏。”
“完了?”我問陳紅。
“嗯,完了,這人挺有意思,都身陷絕境了,還有心思長篇大論。”陳紅把信還給我。
我一邊開船,一邊說:“我倒覺得這求救信寫的很誠懇啊,關鍵是不知道這個地洞多的怪島在哪兒?要不我還真有心思救他們,是同行啊,都是探險家呢。”
“嗬嗬,看得出來,你就是沒錢,要是有錢沒準還是慈善家呢,心地善良著呢。”陳紅笑著說。我也不謙虛:“喝!那是啊,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大好人呢。”
“誰說你是大好人啦?”韓怡雙也從船艙裏出來,後麵,大家夥都趕了出來,我說來得正好,大家都瞧瞧這封來自同行們手筆的求救信寫的誠懇不?
我們坐在平整潔淨的甲板上,太陽早已脫離出水平線,暖暖的照在我們身上,風一吹,大洋水的味道跟海水沒有任何區別,又腥又鹹,像是一條死去的鹹魚一樣。
迎著大西洋的晨風,在大家的邀請下,陳紅又把那張求救信讀了一遍,大家聽的異常認真,因為這封求救信寫的頗有懸念,像是一部小說的開始。
“你聽見沒有,他說要是能把他們救出來,那金銀珠寶,他們都可以做報酬給我們。”聽完,餘向南一樂,靠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