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步入其島,抬眼望去,島的麵積頗大,上麵除了廢舊的船隻,還有很多破爛的衣物,腳下踩著各種雜草和遍地的食物垃圾,感覺這島上並非荒廢已久,而是經常有人類來光顧。
我想不出這些人來這裏具體幹什麼,如果隻是路過吃些東西,那倒不值得去用心考慮,隻是為什麼這島上會陳列如此多的廢舊船隻?什麼人,因為什麼?會把這些船隻放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島上呢?
島上幾乎長滿了高大的野草,不過其中卻是有幾條小路,由於經常有人踐踏的原因,這幾條小路顯得十分平整,我們就沿著這條小路走下去,看能不能發現求救信中所提到的地洞。
太陽西斜,我們依然往前走著,途中是發現了幾個地洞,不過卻是不可以容身。
我們經過一係列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船隻,像是在船隻博物館一樣,一個一個的看,無意中竟發現一個讓人無法解釋的現象。
這是一艘稍大一些的船艇,在甲板上有一個船艙,我們幾個鑽進去,打開手電筒照照,裏麵空無一物。陳紅接過手電筒照了照,立即拉著我們:“張隊!你們跟我來!”
錯愕中,我們三個被陳紅帶到另一艘小船上,隻見陳紅看了一番說道:“你們看吧,這裏的每一艘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什麼特點?”餘向南摸了摸腦袋。
“這裏的船都是好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怎麼可能?好船怎麼會扔到這荒島上?”梁濤看了一眼陳紅,陳紅接著說:“不信你們看看,無論是發動機還是船麵船槳,都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它為什麼會被扔到這裏我就不知道了。”
我上前踹了一腳這完好的小船:“要想知道這其中的究竟,看來隻有把那幾位探險家救出來再說了,走,我們繼續往前走。”
這些天,我的腦袋一直就像不清醒似的,自從在韓怡雙家鬼哭狼嚎的那件事真相大白後,我們急急忙忙的來到大西洋,水底那道紅光還沒有弄清楚,這一艘艘完好無損的船隻,又把我迷住了,怎麼想,也想不出其中的根本。
天黑之前,我們幾個趕到了島的另一麵,從島的最高處向下看去,這裏除了荊棘、船隻以外,還有另一種多的數不清的地洞,這也許就是信中提到的那“地洞”了。
沒有地方容身,我們也不打算在這裏停留,互相研究一下,決定進入地洞一探究竟。
那位寫信的探險家說的很詳細,這裏的地洞實在太多了,在外麵看著不感覺什麼,可是到了裏麵,也許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我們早就準備了一些顏色鮮豔的食品袋,在進入地洞時候,每走出幾米就要留下一處記號,這樣一來,我們出來的時候還可以按原路返回。
“小心點!”我第一個進入地洞,裏麵就像一處暗道一樣,隻可以容下一個人貓著腰走,接著他們相繼下來,打開手電筒,慢慢的向前移動。
這地洞裏黑暗無比,手電筒隻能照出去三四米遠,再遠一點,就會被黑暗吞沒了。洞壁四周潮氣熏天,又不能抬起頭,也不能直起腰,我們喘著粗氣,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壓抑感。
“啊,不行了,太難受,老張,停一下停一下。”梁濤在最後麵,本來就身寬體魄的他,再遭受著這種狹窄的擠壓,真的把他折磨透了。
我也有些受不了了,這種壓抑使我渾身冒汗,衣服緊貼著肉皮,哪裏都感覺不自在,回身叫住大家夥,大口喘息的說道:“喝哈,那就,喝哈,歇一會吧。”
隨意的靠在洞壁上坐下來,我不住的往肚子裏咽口水,胃裏像是翻江倒海一般,隨著劇烈的心跳和喘息,差一點就把白天喝的魚湯吐出來。
為了節省能源,我把手電筒早已關掉,費勁的說道:“這他媽的鬼地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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