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夏,這一日,陽光明媚,萬裏碧空。
這日也是定下出征的日子,全軍飽食過後,惜別親友,浩浩蕩蕩就出發了。
縣城的百姓傾巢而出,都自覺的站在官道兩邊,有的站在山坡上,有的站在樹林中,更有甚者爬在大樹頂端,個個都用自豪的眼神歡送大軍的離去。
浩浩蕩蕩的長龍,從城樓往下看,長槍如林,號角聲連連,戰馬嘶嘶,好不壯觀……
陣前先鋒便是那敢拚敢衝的婦好大人,回望長龍躊躇滿誌,對明鏡說道:“這等陣勢也不比當初在鮮卑陣前看到的遜色!有這大軍後盾,此戰不但要奠定虎策府的基業!還須發揚我婦好大人的威名,讓那流螢小兒一邊哭去吧!”
我的婦好大人,這可都是新丁,明鏡提醒說道:“婦好大人,咱們這隻有外殼,徒有其表……”
瞪直雙眼的婦好惡狠狠地說道:“這是你的事!明鏡軍師?我隻須要勝利!把你的兵法都使出來!讓我們一路勢如破竹吧!”
明鏡皺著沮喪的臉將技能展示給婦好過目,“咦!你怎麼還隻有當初那個偵探術,一點長進都沒?不是日夜苦讀不綴的嗎?啥也沒學到?”婦好失望的說道。
被心上人狠狠的鄙視,明鏡很沮喪的擺擺手,“學了不少,就是沒機會發揮,沒發揮機會就沒機會領悟……”
婦好揚起高傲的頭顱望向身後的大軍:“這不就是你發揮的資本嗎?”
……
中軍,曾瑜還在回味那月姬送別那依依不舍的表情,一旁扶羅韓並不顧忌曾瑜想啥,插言:“曾大人,騎兵行軍疾如風,閃若電,這前鋒就該先行一步,按我的路線,探好情況,及時回稟中軍。”
這句插言大煞心情,曾瑜並沒惱怒,想來這騎兵練兵也該從行軍練起,這是一條合理的建議,於是招過傳令官,“傳令婦好,令她加速行軍。”
接到傳令的婦好不敢怠慢,軍令如山,回首望向明鏡,明鏡頷首道:“變陣大錐形,急速前進!”
這起初還整齊有序的前鋒騎兵,一變陣馬上噪雜不堪,婦好大人搖搖頭,頓時名揚天下的希望掉到穀底……
同樣看到這幅畫麵的曾瑜問扶羅韓:“扶羅韓大人,隻有五天訓練,這等兵丁,上了戰場隻有送死的份,這?”
扶羅韓冷冷一笑:“就是給出數月,或者一年的時間訓練,沒上過戰場同樣如此,訓練花哨就有用?稍微明辨金鼓的意思,就可以了。真正的訓練即在戰場!當然這死傷也是非常之大。”
嗯,曾瑜若有所思的想著,這些訓練的時間馬騰也不會給他,韓遂也不會給他,恐怕騰出手來就會來收拾他,爭霸沒情誼可講,就算自己為除鮮卑出過大力,他們也不會顧及,現在隻有按照扶羅韓的所說的戰中練兵試試,開弓沒有回頭箭!隻是這支人馬不但凝聚了土豪們的錢財,也凝聚了虎策府的未來,輸了隻有遠走一方開辟新領地,贏了將在這西涼擁有一塊各方承認的立足之地。
……………………
大部人馬浩浩蕩蕩離開了成紀縣城,情報也同時傳到離縣城不遠處馬封叔侄手中。
“什麼?還有大批人馬留在縣城駐守?廢物!偵查這點事情都偵查不好?這成紀的情況我還不清楚?總人口不過幾萬人,能調出近5萬壯丁騎兵,還能有人馬駐守?你也想學之前那個廢物?喏,這旁邊還有個現成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