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孔英年幼無知,還請給孔英說上一句好話吧……”孔英壓製住恐懼,抬頭望了一眼高台上俯視他的曾瑜,那位州牧大人眼神依舊冷漠,很顯然他剛才的口無遮攔,已經為他和孔家已經惹上了滔天大禍!這時候,病急投醫,他也顧不上許多,當即磕頭哭叫道……
孔英的聲音越來越淒厲,曾瑜卻遲遲沒有下令,讓台下的眾人百滋百味,不知道從何說起!看來這位州牧大人並不是表麵上看過去的和善!或許,之前代表進攻的那鏗鏘有勁的衝鋒號,才是代表這位州牧大人的行事作風!
在孔英的遠處,之前和孔英攪合在一塊的韋誕見得前方那火光明顯之處,之前的那位夥伴被凶惡的大漢給緊緊壓製住,仍發了瘋似的拚命磕頭,乞求饒命……心裏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是恐懼還是兔死狐悲?還是僥幸逃過?或者三者兼有?至少,現在韋誕是再也不敢和曾瑜做對了!他的雙手緊握,口水一個勁的往肚子裏咽。他回想開場前那些森然的兵馬,矯健的騎術,冰冷的鋼鐵,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惹不得呀!明知這位州牧大人是個武夫,還去惹他?不是找死麼?與此同時,他也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勸勸韋康,他們韋家,沒有兵力妄自想和涼州兵甲最盛的州牧大人相抗,無疑不是找死嗎?遠在徐州的曹氏,難道還有‘精’力來援救他們嗎?
蘇則是個深諳人心的老手,他眼角的餘光瞥過曾瑜那似笑非笑的臉,知道曾瑜隻不過嚇嚇孔英而已。不過可以肯定,孔家這一次的挑釁,已經明顯觸動了這位州牧大人的神經,或許成為這位州牧大人第一個殺‘雞’儆猴的目標!
蘇則想了想,既然是他邀請孔英來到姑臧的,孔英的安全,他怎麼也得保全。至於日後災禍,那也與他沒什麼關係!想清楚事情的他上前一步,拱手說道:“使君大人,孔家公子口無遮攔,大放闕詞,實屬不該。不過念在他年少無知,還請使君大人饒他一饒!”
看見涼州豪‘門’之一的孔家,似乎也要落得與自己差不多的下場,馬艾有些兔死狐悲。這是使君大人對名‘門’世家的一場鴻‘門’宴呀!這個所謂的孔家名‘門’還看不透嗎?所謂的招待聯誼大會,先以兵戈示人,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來並不是好惹的!這個黃‘毛’孺子還敢當場頂撞,這還不成了曾瑜拿出來豎起來的典範嗎?真是傻到了極點!
念在於孔家有些情分,馬艾也走了出來,拱手道:“使君大人,孔家雖然不是曲阜正宗,但是也在我們涼州算得上名望深重,他們教化世人,對普及世人文化也做過一定貢獻!這次孔家公子妄言論事,雖然不該,但是還望使君給他一次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