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魯長笑一聲,身子走動,道袍飄飄,一種說不出來的道韻在抖動,不見他嘴‘唇’開闔,卻聽得空氣中聲音在流動:“這個事情就‘交’予你來辦妥!包括請下皇帝陛下旨意,讓我們可以在涼州權益行事!其他的事情,就是讓張衛、楊昂速度趕赴涼州,趁著涼州大將閻行在許昌之時,傳皇帝陛下的旨意,收服涼州全境之地!”
“涼州蘇問、韋康、天水馬氏、金城成公英,這都是涼州大家!務必籠絡在手!一舉將涼州把握在手心!”
張魯身影已經遠去,餘音卻繞梁兩周,讓閻圃跪伏在地,目送張魯的身影離開,身上不知不覺已經是冷汗淋漓。一向看起來無害,為民著想的五鬥米道教主,一旦發起狠來,也絲毫不遜‘色’天下那些大諸侯,大勢力!連涼州有勢力的‘門’閥都一一算計了,讓閻圃信服不已!
這將是一場大風暴!隻要擁有了涼州,漢中將成為天下舉重輕重的大勢力!也將不再在曹氏、劉備、孫權等大勢力之下!絕對是一個重磅的洗牌!閻圃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眼神中‘射’出一絲凜冽的寒芒,遠遠‘射’向東邊,那裏是太尉府所在,也是現今的涼州牧曾瑜的下榻之處!在他的心目中,要將涼州取而代之,曾瑜是一個必須除掉的擋路石!就算是天子有所袒護,他也要將曾瑜徹底抹去!這是必須的一件事情!
此時,呆在太尉府中的曾瑜,正悠然自得與蘇問、閻行盤坐在靜室中品茶,似乎感覺到閻圃的殺意,一個噴嚏飛濺而出,曾瑜手中抓握的茶杯也情不自禁抖了一抖,茶水也不禁飛‘射’出來。
這可是一件尷尬的事情,還是在自己的手下麵前,曾瑜將茶杯輕輕放下,臉‘色’勾出一絲笑容:“見笑了,似乎有些感冒了!看樣子,太尉大人這個主角不在,這日子也太過於悠閑了,太過放鬆了!”
蘇問笑道:“主公大人這是為自己的抱恙而找出來的借口哦!嗬嗬!”
做為太尉府的主人,段煨卻是因為賈詡怒氣衝衝的上‘門’,給嚇得去到別院而住,這個堂堂的太尉府,竟讓於曾瑜一行人居住,有些鳩占鵲巢的感覺一般,讓曾瑜等人時常都拿出來開玩笑。
閻行搖搖頭,拱手道:“主公還是得保重身體為上,這天子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多天也不曾召見我等,似乎這朝中的風向也不是太妙!”
曾瑜輕鬆擺手笑道:“這都怪賈詡老大人演戲太‘逼’真了!現在許昌城中個個都以為我們畏懼曹氏的力量!連到手的大將都要雙手奉還!這可是一件惹人笑柄的事情!許多人或許現在都以為我們這裏是一塊大‘肥’‘肉’,都想來咬上一口!看看段煨老大人連太尉府都嚇得不敢居住了!生怕惹禍上身呀!連朝中的人們風評都如此,天子恐怕越發瞧不起咱們,哪裏還顧得上召見呢?”
閻行又搖搖頭,道:“這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主公大人身為涼州之主,地位顯赫!焉能在許昌之地逗留太久?我們的鮮卑之地、西域之地,都為異族群居之地,如果缺少主公大人的坐鎮,恐怕內地生‘亂’呀?因速速找個理由,覲見完天子,讓天子對我們涼州給予實至名歸的評價,那麼主公大人也就可以完成名將空額的任務!許昌之行也可以告一圓滿了!”
“彥明兄,可是思鄉心切呀!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曾瑜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沏過茶水,端上一杯,微微一抿,雙眼一眯,非常愜意,又說道:“不過許昌可是咱們大漢帝國的都城,一切行事都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急不來,急不來呀!賈詡老大人可是為我們留下來萬全之策!天下為大棋盤,這許昌可就是小棋盤了,所有的天下勢力,都在這裏雲集奮鬥,我們不能逃避!隻能見招拆招,將各種暗‘潮’化解為無形!讓我們的實力在天下人麵前嶄‘露’頭角,才不枉千裏迢迢來到許昌一趟!”
曾瑜的大道理,讓閻行聽得大汗,口中有些幹澀,“主公大人,賈詡大人玩的這一手,讓許昌的人們都覺得我們涼州人好欺負!暗地裏麵的‘陰’謀恐怕是少不了!某家覺得還是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方為硬道理!”
“行果決之事!方能震懾小人!”曾瑜按刀立起,轉身走到‘門’口,昂然道:“正是要將‘陰’暗之下的小人引出來,一刀兩斷!方能顯出我涼州之威!有韓遂、馬騰兩位大人在背後支持!我們豈能無功而返?”
刀鞘鏗鏘,曾瑜的殺意散發出去,閻行這時才明了他的心思,原來自己這位看似無所謂的主公,竟然想借助馬騰、韓遂的勢力打算在許昌鬧得天翻地覆,簡直是膽大包天,凶厲非常呀!這也正合他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