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靖跌跌撞撞撲到床上,看著病床上的血跡,抓起床單,聞了一下,一股甜絲絲的香味有種枇杷膏的味道。
“臭小子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啊!”於靖抓住克利夫。奧特大喊著。
克利夫。奧特一頭霧水,老婆被兒子嚇傻了吧。
“兒子呢?”
“我們上當了,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血液,而是枇杷膏加著實用色素。”於靖氣憤的說道。
“啊?於驊為什麼要這樣做?”克利夫。奧特是個老實的男人,他從來不會耍這樣的小心眼。
於靖雙手抱肩,瞪大雙目,大口喘著氣。
“還不是王嬌嬌的事情,可是你也知道我們的出口公司如果沒有王冰傑的支持,真的會關門大吉。”
克利夫。奧特倒是不以為然,他摟住老婆的小細腰:“就這事啊,我們那裏愛情是自由選擇的,既然孩子不喜歡這個婚事,你就由他吧!”
這話於靖可不愛聽,什麼叫做由他吧!於驊不知道自己的苦心,難道克利夫。奧特他也不知道嗎?
“米已成炊,你讓我怎麼辦,錢我都用了五千萬啊!你能償還嗎?”於靖立著雙目,指著克利夫。奧特大喊著。
“你能小聲一些嗎?這裏是醫院,不是我們家。再說我也不同意這間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你做了什麼手腳,於驊是成年人,他要怎麼生活由不得我們。”克利夫。奧特理直氣壯的說。
於靖更加生氣,當時公司有事的時候他連個人都沒有,如今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說她用了什麼手段,簡直一派胡言。
當時是看著兒子自己進入民政局的,還以為他想通了,她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一切啊!
“好了好了我不管了,你們愛咋地咋地吧!”於靖轉身走出病房,克利夫。奧特盯著於靖的背影。
那天那個於洪建也是於靖的兒子,她有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克利夫。奧特卻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女人隱瞞這一切究竟想做什麼。
克利夫。奧特想到當時於靖來相親的事情,她一身潔白的長裙,那麼的清純,她說她是單身,沒有工作,問克利夫。奧特願意找一個米蟲做老婆嗎?
當時克利夫。奧特被於靖迷人的雙眼吸引了,隻知道點頭,什麼都忘記了。色迷心竅啊!
於靖走得很急,撞在一個人身體上,男人穿著黑夾克,全身髒兮兮的,還散發的刺鼻的臭氣。
於靖捂住自己的嘴巴,嫌棄的瞪了男人一樣:“惡心死了,走路不長眼睛嗎?”
男人艱難的站起身,不停的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於靖盯著男人漆黑的臉,這個男人好熟悉啊!在哪裏見過呢?於靖低下頭在腦中尋找著答案,當她再次抬頭時男人已經消失不見。
“那個男人是誰啊,怎麼會感覺如此親切呢!”於靖看著四周,還是沒有印象。算了她認識的男人太多了,她也懶得去一個個回想。
於驊看見老媽和老爸陸續離開醫院,也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他這次自由了,再也不用回去看王嬌嬌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