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皮都鬥不過我,更何況是你!”打鬥中隻聽到女鬼的一聲冷笑。
聽到這話,我心裏一片涼意,她居然知道我太爺爺的外號,難道太爺爺說的那個“ta”就是這個女鬼嗎?
來不及細想,便傳來了爺爺的聲音,“小北,你身上有沒有冥粉,灑向這個女鬼!”
“冥粉?”我想了想,好像沒聽過這東西,不過我一下子就想到我的白布袋子,便立馬在裏麵翻找,爺爺說的冥粉我雖然不知道,但我想既然是粉,那肯定跟麵粉差不多了!
可是我還沒有找到,就看到了爺爺自殺式的死亡——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而現在,他正拿著刀向自己的脖子割去!
我心中一駭,立馬向我爺爺跑去,用自己的力氣和爺爺手上的力量鬥爭,一邊罵向正在指使我爺爺的女鬼:“放開我爺爺,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因為我清楚的看到,女鬼正緊緊握著我爺爺的手,逼著我爺爺割自己的脖子。
可是女鬼卻笑得更詭異了,手上的力道更是沒有半點鬆開之意。
就在這時,一聲淒婉纏綿的樂聲響起,空靈幽深,細聽之下,隻覺濃濃的悲傷之情,我心想什麼時候鬼也學會了浪漫,在殺人之前還要來段樂聲來渲染氛圍,就在我用盡力氣奮力和爺爺手上的力氣相博時,突然感覺到那股力量一下子就沒了,而我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我擦,這女鬼耍我,於是我帶著滿腔憤怒,一骨碌就站起來了,剛準備再次使力時,卻發現這女鬼已經笑意全無,臉色也變得慘白無比,我心中一驚,莫非是我理解錯了這樂聲?
這時,一股陰風突然從地卷起,隻見這女鬼淒厲的一聲慘叫,瞬間就被陰風卷住了,爺爺被這女鬼一鬆,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我心叫一聲不好,爺爺已經古來稀,這一摔,恐怕就要趟床上了,於是連忙快步扶著爺爺,以免他真的摔倒。
扶住了爺爺,我還準備去看那女鬼,卻發現這女鬼已經不見了!
之後,我昏迷了兩天,父親說這兩天我不停的在說著夢話,但是卻一句都聽不清楚,而大爺爺和爺爺離家的事爸爸是在兩天後才告訴我的,聽到這句,我一下子就失落了,聽父親說,大爺爺和爺爺走的時候隻是交代一句他們要出去辦很重要的事情,讓他不用擔心,但具體什麼事卻沒有提。我問父親爺爺他們走之前有沒有特地交代我什麼,可惜父親隻是皺著眉頭搖頭,我默默的歎了口氣,或許爺爺會知道一些,但是如今他和大爺爺已經離開,我若是想知道真相,恐怕隻能靠自己了。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我就有些頭疼,太爺爺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那個女鬼是誰,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那樂器之聲又是誰弄出來的,爺爺怎麼會有捉鬼的法器?看那晚的情景,爺爺對鬼怪之說好像也有了解,不,確切的說,爺爺不僅相信鬼怪之說,而且還和鬼怪經常打交道!說不定對我身上的謎有幾分了解。
我想過將那晚發生的事情說給父親聽,但我父親是一名大學的政治老師,屬於典型的社會主義人才,這麼多年來一直孜孜不倦的宣揚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和無神論,若是我真說出那晚發生的事,他肯定會把我送到神經科再檢查一遍的,想想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下半輩子在精神病院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