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的平原,染血的大地,白骨堆成的***,***上站著滿臉血跡的少年,迎著烈烈狂風,一頭亂發倒立而起,暗紅色的天空中身長百丈的荒龍仰天咆哮,少年緩緩的張開雙臂,一雙泛著赤紅光芒的手臂舉向暗紅的天空,天地間變成赤紅光,天地萬物都被赤紅光芒吞沒,隻留下仰天長笑的身影。
這是一個石洞,四周漆黑一片,隻有一盞小石燈還在亮著,顯得是那麼的明顯。不知從那吹來的一陣微風後便熄滅了。在一張石***上,躺著一個人。從外表看年齡上看個是個十八歲左右的青年人,雙目緊閉,呼吸均勻。
青年人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這證明他正在慢慢的蘇醒。十多分鍾後,終於無力的睜開了眼睛,雙眼無力的打量著四周,可惜太黑了,他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自己是在一個石洞內,四周有厚實的牆壁,洞內沒有光源,並且氣壓很低。
“我這是在哪,剛那是夢嗎,夢裏可怕的少年是誰。”
他費力地想著,感覺大腦內暈沉沉的,思維也不靈活。在石***上躺了好一會,現在覺得十分的渴,他急需要一些水來滋潤自己虛弱的身體,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哪裏去找水?才想到起來活動一下,順便看看***外是否有水源。
當他費力的支撐起自己坐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每一寸筋骨,皮肉,好似萬蟻***,突然一陣眩暈感衝入大腦,隻覺天旋地轉,直接從石***上摔了下來,砰地一聲臉衝下趴在了地上,被摔得呲牙咧嘴,緩了老半天才費力的爬了起來。他感覺到自己現在渾身酸軟,四肢一點力量也用不上。多次試圖扶著石***站起來,可結果都失敗了,無奈的他隻能用爬的一點一點往***外蹭。
他爬一會歇一會,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爬到了自己所在的那個石***,這時他胡亂的用眼睛在四周尋找。突然,他的目光定在了一個方向,那是一個火源,火源的旁邊坐著一個人,那是一個身材十分高大,灰色的獸皮披肩,長著一個張樸實臉的中年人,樸實的臉上卻有一道明顯的刀疤,而中年人腳邊上放著一張青銅打造的弓,此時中年人一隻手裏抓著個一酒葫蘆往嘴裏灌,另一隻手正在烤製一隻兔子。
“你醒了。”中年人已經注意到爬到***的青年人。
“你是誰,這是哪裏?”
中年人並沒回答他,隻是將手中的酒葫蘆,丟了過去。
“喝了它。”
他現在正處於神誌不清的狀態,根本就沒考慮酒葫蘆裏是什麼,他隻知道,這個身體再不進一點水,可能就要死去,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拿起酒葫蘆往自己嘴巴裏灌,***入口有些苦澀,還很粘稠,還有一股濃厚的血腥味,三兩口便被他喝光了。隻覺得一股暖流正流遍全身,突然感覺到五髒六腑一陣絞痛,隨後開始發熱,火燒一樣的熱。他的皮膚變成了赤紅色,那種熱量讓他痛不欲生,他大口大口的***氣,試圖減緩自己的痛苦,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最後已經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青年人身體就虛弱,又經此痛苦實在是承受不住了,頭一歪便昏死了過去。
中年人望著著昏迷的青年人,雙手結了個奇怪的手勢,嘴巴裏發出奇怪的音,似乎像咒語,又像在歌唱。突然昏迷的青年人皮肉之下,一縷縷淡金色的氣流在流轉。
一座數十丈的矮山上,一道略顯消瘦的身影正拿著木斧頭,對著麵前的堆積如山的木頭,一斧一斧的劈下去。可是遺憾的斧頭隻在木頭上留下淺淺的斧印。
“該死,難道我每一根都要劈一百下才能劈成兩半嗎。”他無奈地看著麵前的木頭,歎了口氣,並沒因此放棄,接著又舉起斧頭,一次又一次的劈向木頭,每一斧都在同一個位置。
這人正是武易,他記得當他醒來時,發覺身體不再那麼疼痛,雖然還是很虛弱,已經可以起身活動。
一個身影從石洞外走來,扛著比他還要大兩倍的***,他本身就十分高大。足有八尺有餘的刀疤中年人,可想而知,他的力氣到底有多大了,武易可以略微判斷那***不下餘百斤,本來就不大的石洞,占了大半空間,變得擁擠。
武易還記得,刀疤中年人放下***後隻跟他說了兩句話。
“小子,你叫什麼。”
“武易。”武易很奇怪為什麼會說出這兩個字,潛意識裏就冒出這兩個字後,就再也想不起來其他東西。
“幹活。”
刀疤中年人並沒讓武易多想,隨後就丟過來一把木斧頭,和一塊龍鳳形玉佩,三寸大小,玉身兩大青色神物龍鳳纏撓著潔白玉珠,白玉珠上刻著一個古字,武易敏銳的發現,刀疤中年人雖然很隨意的把玉佩丟過,但對這玉佩似乎很恭敬,特別是看到上麵刻的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