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趙小凡的身影,憑空降落下來,出現在一處曠地,腳下快馬加鞭,一路小跑過去,來到內堂門口,趙小凡走得急,並沒有注意到,堂們貼牆兩側,站著兩位守衛。
有陌生人前來,兩人急忙上去,齊齊站在一起,擋住了趙小凡,後者心神一驚,邁進去的右腳,急忙收回來,兩人麵色陰冷,手中緊握長劍,抵在趙小凡胸前,眼神充滿冷漠,態度十分惡劣,嘴角泛起陰冷,時刻劍拔弩張,準備大幹一場。
一時之間,周圍空氣凝結,在三人的四周,充滿了火藥味,各自拿著法器,全身元波泛起,要有一言不合,便會拔刀出手,來上一場絕殺,不是趙小凡死,就是麵前兩人,死無葬身之地。
僵持了片刻,對麵兩位弟子,身上霸氣側漏,麵色猙獰起來,其中個高男子,邁步走上前來,揮劍指著前方,說道:“這是內堂重地,請你速速離開,不要壞了規矩,要不然的話,休怪我們無情,一切後果自負。”
男子冷眼冷語,渾身元波泛起,目光盯著前方,手中緊握長劍,內堂商議重地,豈是這趙小凡,不入流貨色,想要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得?
他也不掂量下,自己幾斤幾兩,能在這守門,都是武功高強,萬裏挑一高手,兩位守衛弟子,穿著講究大體,庸俗不失風雅。
從這微小細節,明白人看一眼,憑借多年見解,就能略知一二,各門各派中,階層劃分有序,強者始終更強,弱者任由宰殺。
麵前兩位弟子,從他們的穿著,還有說話語氣,顯現出一種,強者降臨氣場,隻有真正強者,才能震懾來敵,保護內堂安危。
身處聖光堂中,不僅從穿著上,決定一個人地位,身上攜帶法器,也是重要憑證,從兩人的修養,和舉手言語來看,足以能看出來。
在聖光堂地位,僅此於分堂主,和十二位長老,既然在此守門,對方生與死,握在兩人手中,一旦雙方翻臉,既要拚力一戰,一方人頭落地。
麵前兩位弟子,互相對視一眼,目光盯著前方,落在趙小凡身上,臉上泛起疑惑,他們沒有想到,跟前毛頭小子,居然還挺硬朗。
狠話都已放出,竟然無動於衷,靜靜站在原地,臉色異常平靜,沒有一絲波瀾,轉念一想後,兩人心裏釋懷,膽敢單槍匹馬,闖入內堂重地。
這足可以說明,小夥一杆鋼槍,天不怕地不懼,敢到這個地來,抱著必死決心,年輕就是揮霍,肆意縱橫任性,哪怕天崩地裂,不會停止腳步。
趙小凡的心思,在兩人揣摩下,很快得到認同,兩人站在一起,私底下聊開了,互相交換意見,想著用什麼方法,折磨少年最爽。
說到興奮之處,兩人眼對眼,相視笑了起來,最近這段時間,堂內十分平靜,沒有破事煩擾,活得相當安逸,全身扭動一下。
長時間沒發泄,骨頭都酥軟了,既然送上門來,那就修理一下,把人打殘打廢,然後編個理由,上報眾長老,就可避重就輕,免受堂規處罰。
趙小凡的所為,違背宗規堂矩,理應受到懲處,從此逐出堂門,除非六道輪回,否則,永世不得入內。
趙小凡抬起頭,冷漠望著前方,對兩人挑釁,他連理都不理,施展真元之力,把雙耳的聽覺,直接給無視掉,臉上麵無表情,強忍心裏衝動。
右手伸進衣袖,打開乾坤袋口,一陣搗騰後,掏出墨痕師尊,送給他的玉佩,將乾坤袋放回,趙小凡回過頭,把手中的玉佩,高高舉在空中,眼神充滿鄙夷。
身為墨痕弟子,他自己的身份,發生很大變化,處在堂中的地位,跟之前相比較,有了很大提高,衝著師尊顏麵,就連堂主大人,都要敬重三分。
區區兩隻蝦米,還敢在他麵前,如此無禮造次,真是瞎了狗眼,也不瞅瞅自己,是什麼貨色,在趙小凡眼中,凡是裝逼之人,不是受了刺激,就是世人唾棄,麵前這兩人渣,遲早要遭雷劈。
血玉佩一出手,對麵兩位男子,相互對視一眼,臉上怔一怔,雙眸瞪得圓大,眼神充滿驚恐,這枚絕世神物,對他們二人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每次堂內大會,各大長老前來,都會持有信物,墨痕步履蹣跚,走路帶著輕風,手中持得寶物,正是這枚血玉佩,也是基於這點,兩人記憶猶新,今日看上一眼,就能回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