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情揣著胡麗情所給的二百元錢。不得不揣呀,兜裏那十幾塊錢,根本不頂用。有這樣一個既嬌媚性感又知冷知熱的姐姐,他感到很幸運,很幸福。他決定掙錢後,馬上還她。
說到找工作,他可沒什麼經驗的。按照胡麗情提醒過的,他買了份‘新晚報’,仔細地查看著上邊的招工廣告,尤其注意招保安的文字。胡麗情說得對,以他的長處,做保安還是合適的。當保鏢當然更好,不過目前找不到合適的‘媒婆’。
他坐上公交車,照著報紙上的地址,打起精神去應征。連去幾家,都碰壁了。為什麼呢?嫌他的外表太單薄,塊頭不夠大,不夠強壯。不象保安,倒象需要大人照顧的小屁孩兒。
鄭情心裏有氣呀。******,包子好吃,不在褶上。你瞧我象個文弱學生,我可是有內秀的。我比武鬆更會打虎。
他倒是反駁過人家數句,可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接連的冷遇,使他不免灰心。他心說,得了,別指著一棵樹吊死了。不幹保安,我幹別的還不行嗎?‘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除了打架,難道我就幹不了別的職業嗎?活人還能叫尿憋死嗎?
他進入一家飯店,想應聘服務員。一個戴眼鏡的老女人一臉冰霜地說道:“我們這裏不招男的,隻要女的。女的能掙錢,男的沒用。”
鄭情憤然而去,心說,媽的,這是招服務員嗎?怎麼聽著象招妓女呢?什麼叫女的能掙錢,男的沒用?男的怎麼會沒用?咱國家的政府官員多數不都是男的?男的再沒用,還能叫女人懷孕呢。沒有男人,哪有這個世界呀。
他又走向一家星級賓館。門口站兩個禮儀小姐。長發盤起,斜披彩帶,身著金花的紅旗袍,露出一段玉腿。長相不錯,笑麵如花,招人喜歡。右邊那個稍瘦,眼睛稍小,屬於骨架美女。而左邊那個,更為漂亮,一笑兩個酒窩,甜美而可愛,靚麗而鮮豔。
他走完門口的台階,便被酒窩美女給攔住了。她說道:“先生,你需要房間嗎?”她看出他不象住店的,但臉上仍帶著禮貌的笑容。
鄭情瞅著這樣美女,心裏舒服,回答道:“我不是住店的。我是來找工作的。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來做。”他盡量表現隨和、平易、友好的一麵。
美女的眼睛眯了眯,說道:“是這樣呀。我們酒店現在別的不缺,隻少了一個衛生員。每天早晚兩遍,打掃一層樓的走廊、房間、衛生間等等。月薪是八百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她亮晶晶的美目望著他,為他可惜。
她看鄭情的外表也算是一個帥哥了。這麼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幹那份隻有中老年婦女才願意從事的行業實在可惜了。職業五花八門,幹什麼都好呀。
鄭情也覺得不合適,笑了笑說:“看來不適合我了。好的,我再到別處看看吧。”
酒窩美女很禮貌地與他握手。鄭情瞅著她白皙、青春帶著健康紅潤的俏臉,再瞅瞅那隆起的****,以及若隱若現的玉腿,心裏癢絲絲的,隨口說了一句:“我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酒窩美女嫣然一笑,含羞回答道:“我叫林小芳。”她縮了縮被緊握的手。
鄭情這才放開她,難為情地笑笑,說道:“我叫鄭情。希望以後能夠常見到你。”向她揮揮手,邁著方步走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她一眼,她也看自己呢,仍然笑得那麼燦爛。見他回頭,把頭低了低,
鄭情抬頭瞅一眼招牌,上邊寫的是‘佳城賓館’。他心說,能經常看看這樣的美女,也可以調解心情的。我在農村住了那麼多年,簡直是白活了。那裏可看的美女比大熊貓還少呢。於修竹雖說是我們村的村花,也挺好看,但跟城市裏的大美女相比,自然黯淡不少。
想到她,就等於在自己的心上紮了一刀。他努力驅趕了這個影子,振奮精神,自己給自己鼓勁兒,繼續找工作去了。
他走了之後,林小芳又擺好原來的姿態。對麵的骨感美女忍不住笑了,帶著調笑之意。
林小芳一瞪眼睛,說道:“金花,你笑什麼?瞧你笑得那麼****,是不是發情了?”
名叫金花的骨感美女止住笑,說道:“你才發情了呢。小芳,剛才那個土豹子帥哥看上你了。那眼睛賊溜溜的在你身上轉呢。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就是想脫光你的衣服,要拉你上床的那種。”
林小芳輕啐了一口,說道:“不要胡說八道。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好心人。哪有你說得那麼惡心啊。是你的男朋友太壞了,你才覺得別的男人都是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