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理智與道德占了上風,鄭情轉過身往外走。玫瑰輕聲笑,說道:“你果然是個正人君子,我沒有看錯你。以後,你哪天要是把我給喝倒了,我就讓你亂來一次。”
鄭情轉過頭,瞅著黑暗中黑幽幽的一團,悲歎道:“就你那個酒量啊,我就是努力半輩子,我也喝不倒你呀。就算有一天我喝倒你了,隻怕那時候我都硬不起來了。”
玫瑰吃吃笑,說道:“那才活該呢,誰叫你沒安好心了。已經有一個女朋友了,還吃著碗裏望著鍋裏的。”
鄭情苦笑著,說道:“我就是想幹你,真的,太想了。”
玫瑰這時候也豁出去了,說道:“那你來呀,你來幹啊,隻要你不怕死,隻要你不怕你女朋友過來抓你。”
鄭情笑道:“下回的,玫瑰姐,我一定叫你樂得象神仙。”心裏淌著苦水。
玫瑰格格笑,說道:“沒有下回,隻有這麼一回。可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啊,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
鄭情雙眼放光,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來了。”說罷,朝玫瑰做了一個撲的姿勢。
玫瑰啊了一聲,將頭縮進被子裏,跟一般小女孩的反應沒什麼區別。鄭情哪敢撲啊,趕緊出去,帶上門,鑽進女朋友的被窩裏,心說,******的,我什麼時候變成正人君子了?我不****,難道真是怕死嗎?難道真是怕小倩捉奸和翻臉嗎?絕對不是啊,我鄭情說到底,還是一個講德性的男人。強奸沒什麼意思,女掙手掙腳的少了好多樂趣。象小倩這樣的姑娘多好,你想怎麼玩,她都配合你,讓你樂得找不著家。
鄭情將小倩摟進懷裏,隻覺得她的身子好溫暖啊,也好光滑,滑得象一條魚。在睡夢中,還跟鄭情貼臉呢。她的身子真香啊,溫暖的香氣令人沉醉。過了一會兒,鄭情又睡著了。
當他再度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小倩的俏臉白裏透紅,兩眼明亮,笑盈盈地瞅著鄭情,近在咫尺。
小倩在鄭情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說道:“大懶豬,快點起床做飯了。我餓了。”
鄭情望著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回想起昨晚的歡愛,心中一陣甜蜜,說道:“下邊餓了嗎?那咱們再來一把吧。”
小倩伸手在她的胯下捏了一把,嬌嗔道:“昨晚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啊,還是免了吧,我再也不敢了。快起來做飯吧。”
鄭情打了個哈欠,說道:“做飯是可以的,不過得讓我親一次。”
小倩把紅唇伸過來,合眼等吻。鄭情用指點點她的唇,笑道:“不是這兒,是那裏啊。”
小倩聽明白了,芳心蕩漾,媚眼如絲,嬌聲說:“你呀,真是個大淫賊,整天都想著那事兒。好吧,你親吧,願意怎麼親都行,反正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說罷,掀開被子,羞澀地將兩條玉腿分開,露出了自己最美的風景。
借著早上的天光,小倩的裸體白得象玉,軟得象棉,香得象花,光得象瓷器。形體之美如藝術品,相貌之麗如同畫上人,加上她那多情的眼神,動人的笑臉,鄭情想不醉都不行。更何況那芳草萋萋,花瓣綻放,露珠晶瑩呢?
鄭情受不了誘惑,將頭一低,把全部的熱情和熱戀全傾注到小倩的花園裏了。那個癡迷,那個瘋狂,使小倩不一會兒便全身扭動如蛇,歌聲嘹亮了。。。。。。也不知泄了幾次身。身軟如麵條時,鄭情才得意洋洋地去做飯了。女人的蜂蜜不知喝掉多少。
穿條短褲,一出臥室門,鄭情突然想起玫瑰來。往門口一瞧,她的鞋子不見了。衝到小屋門一看,門開著,被子疊好,空留滿室的香氣。正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兒,雜著體香。
鄭情連忙將窗子打開,想把香氣放掉。要知道,這要是讓小倩聞到,隻怕又要追問。而他心裏是留戀這種味兒。聞著這種氣味兒,象是將她摟在懷裏似的。這個玫瑰啊,明明對我有意思,卻不敢玩真的。也怪我呀,要是真將她撲倒,我就不信她不從我。
以後還有機會的。不信她不給我機會。不信她會一輩子忠於她的情夫。隻是她什麼時候走的?我怎麼沒聽到她的聲音呢?總不成是跳窗吧?她雖會武功,畢竟不是女飛賊啊。
趴在窗台上俯視,小區的院裏空空的,早不見了玫瑰的跑車。另有一輛轎車在呢,是黑色的本田,估計是小倩開來的。這丫頭,夠野的,大半夜的出來會情人。那個未婚夫要是知道她在我的身下宛轉嬌啼,欲死欲仙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放下玫瑰的事兒,鄭情來到廚房做飯。他一邊炒菜,一邊考慮著掙錢的事兒。這時候,怦怦怦的敲門聲響起,那麼急,又那麼衝,象是追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