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舅舅問鄭情:“鄭情啊,你來城市這麼久,怎麼不來找我呢?”
鄭情微笑著回答:“我想白手起家,不想麻煩舅舅。再說了,我也聯係不上你。”
老鄭頭插嘴道:“一提這事兒,我就來氣。他是自己跑來城市的,連個招呼都不打,我還以為他叫人販子給拐跑了呢。”
舅舅笑了,說道:“我這外甥人聰明,武功又好,誰敢拐他啊。對了,姐夫啊,現在他的功夫是不是越來越棒了?”
老鄭頭點點頭道:“這小子幹別的沒看出天賦來,唯獨這練功是個好苗子。他現在的功夫可比年輕時好多了。”
聽到這裏,對鄭情老大意見的舅母也重新打量一下他,她有點不信這相貌清秀,身材勻稱,舉止輕佻,象個花花公子的青年會有不錯的功夫。
小倩聽到這話,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在桌下拉住他的手。畢竟自己男人的榮耀也有自己的一份。
老鄭頭喝得老臉泛紅,嚷嚷道:“兒子,我也有段日子沒檢查你的功夫了。你舅舅既然有興趣,那你給他們表演一下吧。不過,別給丟臉呢。你老子家好歹也算一個武術家了。”
鄭情謙虛地說:“舅舅,我的功夫都是難登大雅之堂的,隻怕你不喜歡。”
舅舅笑道:“外甥啊,你過謙了。‘強將手下無弱兵’。姐夫的手底下那麼強,你還會差了嗎?你父親可經常跟我說,你是他的好兒子兼好徒弟。教了好幾個徒弟,就你最成器。”
鄭情嗬嗬笑了,目光忍不住移向舅母的臉上。那美女喝了點酒,俏臉紅撲撲的,雙眸仿佛要滴水,瞅向舅舅時,柔情萬種,一看向他時,就火冒三丈的。盡管如此,在鄭情看來,這了是一位惹火的尤物。要不是舅母的話,他肯定會起邪念的。可她是舅母,還是多多尊敬吧。自己的被窩裏也不是沒有美人。
舅母似笑非笑地瞅著鄭情,說道:“過於謙虛,可是驕傲了。中國有句不好聽的話,叫做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怎麼樣,你想當哪個呢。”
這話使得老鄭頭嘿嘿笑了起來,吱地喝了一口酒。小倩笑道:“鄭情啊,她激你呢。
舅舅則用手捅了一下舅母,低聲說:“小曼呐,這話多難聽呐。”
舅母白了鄭情一眼,說道:“我說話向來就這樣,難道你不知道嗎?”舅舅不敢相信地瞅著舅母,心說,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向來是通情達禮,和氣,冷靜,講究風度。今天怎麼了,總是看我這外甥不順眼。這可不好啊。我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嗎?我得爭取改善他們的關係啊。
鄭情聽了舅母的話,心裏有氣,嘴上說:“既然舅母想知道是騾子是馬,那我就用行動來證明,我是老虎,我是龍啊。不然的話,舅母和我席,你成什麼了?”說話哈哈大笑。
而別人都沒有笑,隻是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二人。鄭情再不說話,而是拿起一個閑著的酒杯放在窗台上。又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抽出一根牙簽捏在手裏。
老鄭頭哈哈笑,說道:“兒子,我看看,你練到什麼程度了。”
舅母冷笑道:“我說外甥啊,悠著點啊,可別傷到自己。”故意拉長音,刺激鄭情,巴不得他出醜呢。
試想,隔著七八米的距離,用牙簽射玻璃酒杯,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射不到那裏,更別說射中,和射進去了。
鄭情很悠閑地抖了抖腕子,笑嗬嗬地瞅著美豔的舅母,說道:“我要是成功了,舅母有什麼獎賞啊?”心說,這娘們這麼迷人,最好我成功了,她能讓我抱一抱,親一親,那才叫過癮呢。
舅母的美目眯了眯,毫不示弱地說:“你說,你想怎麼樣呢?”
鄭情瞅著她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要是射進去,你就喝一杯白酒,一口幹掉。”
舅母強調道:“可以啊。不過嘛,你那根牙簽光射進去還不成,一定要穿透這邊,鑽進另一邊,使牙簽橫在兩邊之間。無論是沒碰到另一邊,還是鑽出另一邊,使牙簽脫離杯子,這都不算數。還有啊,你要是輸了,你要自罰一瓶白酒。”
鄭情望著她捉弄人的眼神,心裏有氣。沒等說話呢,老鄭頭說道:“鄭情啊,你還是別跟你舅母鬥氣了。這種要求隻怕連我都做不到啊。”
舅舅瞅著舅母,輕聲說:“我說小曼啊,你別跟外甥鬥氣了。和你比,他還是個小孩子啊。”
舅母不吭聲,挑釁似的瞅著鄭情,心說,什麼小孩子啊,都知道調戲女性了。第一次見麵,就往我衣領裏看我胸脯,還把爪子伸進裙子,摸我下邊。這哪裏是小孩子啊?分明是一隻大色狼嘛。瞧那個架勢,他的這個女朋友一定早就失身了。真是可憐啊,落到狼嘴裏,還笑得那麼開心。哼,臭小子,咱們的帳不能就這麼算了,非叫你出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