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毛片問題(1 / 2)

客廳裏是黑的,被樓前樓後的燈光映著,有一點朦朧。她心驚肉跳地來到小屋門口,探頭張望,床上一團黑影,象是仰躺著,發著均勻的呼吸。

想到此來的目的,麗情幾乎心跳都停了。活了半輩子,和人罵過仗,和人掄過棒子,和人玩過陰謀,和人鬥過心眼,可主動鑽男人被窩這事兒,絕對是新娘子上橋――頭一回。

一想到那羞怯,難堪處,她都想打退堂鼓了,結束這令她一生難忘的行動。

她暗暗給自己鼓勁:沒事兒的,過了這一關,前邊都是幸福。幸福在向她招手,幸福在為她鼓掌。

她咬了咬,心一橫,往床上湊去。到了床前,拎起被的一角,象隻貓一樣,往裏鑽去。男人的氣味兒好濃,幾乎要將她給薰倒。她並非不熟悉他的氣味兒,隻是此刻聞來最為強烈罷了。

幸好鄭情所躺之處稍微靠牆,不然,她連活動的空間都沒有。她和他並排躺著,深吸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然後試探地伸手,按他的胸脯。

一摸之下,象鐵一樣堅硬,魚一樣光滑。原來,他光著上身呢。她心說,這家夥不是光腚睡覺吧?太不正經了。

她摸了一下,便象觸到火苗似的一縮,臉上熱辣辣的,羞答答的,象在幹壞事兒,又怕他突然醒來。

她來了幾個深呼吸,又將手撫上去,一遍一遍的,感受著男人的特點,一顆芳心漸漸地輕鬆些了。她心說,我的情弟弟啊,你不要拒絕我啊,你要是拒絕了,我都沒臉活了。

她的手先是胸脯,後又擴大活動範圍。他的脖子,臉,五官,頭發,都成為她的目的。越摸越喜歡,越摸越愛。異性相吸是永遠的真理。

美人的愛撫使鄭情從睡夢中驚醒。那滑膩的手掌給了他愉快和舒爽。他非常喜歡,又不敢睜眼和出聲,生怕嚇跑她。他當然知道這是誰的手了。他很驚訝於她的大膽。

美人見他還不醒來,勇敢地將被子卷上扯掉,跪在他的身邊,雙手在他的大腿上滑動著。一邊感受著,一邊讚歎著,好結實,好健壯。反複數遍,玉手來到腿根。她猶豫著,要不要愛撫一下那裏,是她最羞怯,也最好奇之處。

鄭情被她一陣子的動作,弄得癢絲絲的,就盼著她的手往那兒去呢,可是好始終沒去。他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膨脹處。那裏已經將褲衩撐起多高,要破褲而出了。

那個硬,那個熱,那個雄壯,那個尺碼,都令麗情又驚又怕。尤其是鄭情已經醒來,更羞得她難以抬頭,她想縮手,縮不回來,驚慌地說:“放開我,我要走了。”

鄭情坐起來,放開她的手,一手撫著她的頭發,說道:“好吧,那你走吧。咱們不適合幹那事兒。”

這話象點燃了炸藥包似的,麗情暴發了:“鄭情,你什麼意思啊?我給你機會,讓你上床,結果你退縮了。我現在這麼不要臉的上了你的床,你又不幹了。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又哪裏不好了?是不是我打過你的耳光,你始終記仇呢?你也打我好了。”說罷,抓著他的手,要往自己的臉上抽。而她的眼淚不爭氣地下來了。

鄭情哪能打她呢?連忙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哄道:“我的情姐姐,你別哭,我別哭啊。你誤會我了。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是你想多了。”

麗情在他的懷裏抽泣著說:“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要我呢?我都已經同意了跟你的。你這樣簡直是逼我去死啊。我在你麵前還有什麼臉麵呢。我成為最無恥的女人了。”她的聲音字字含淚,令人心酸。

鄭情拍拍她的後背,解釋道:“我不是不要你,我是為你考慮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我也明白,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其實你還沒有做好和我做愛的準備。你隻是在勉強自己,對吧?”

麗情嗯了一聲,說道:“我是沒有做好準備,可是我怕你會又跑了,再不回來了。我要留住你,我要你一輩子和我要守在一起,永不分離。”

鄭情笑了笑,說道:“那也沒必要這樣。你強迫自己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兒,你會難受的,以後也會後悔的。我見了心裏也不好過。這又何必呢?還是算了吧。”

麗情固執地說:“不,我和你做過後,隻會思想上的疙瘩,暫時會迷惑,但我不會後悔的。真的。我認準了你是我的男人,絕不會再變的。你要相信我。”

鄭情隻好說:“我信,我信的。”

麗情心情平靜多了,不哭了,說道:“可能是咱們認識的時間還短,也可能是我太在乎自己的第一次了,所以,我總是不能順利地把身子給你。你怪我嗎?”她拉著他的手。

鄭情笑道:“我怪你幹什麼啊?這種心理很多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