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空間裏麵,幾乎沒有任何一點光線,黑乎乎的。
當許天賜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醒來時候,許天賜感覺自己腦袋就像是被人撞擊了,脹疼得厲害。
手動了動,活動了一下關節,許天賜發現自己似乎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好一會兒才有點適應者毫無光線的空間。
“我這是那裏?”許天賜有點迷惑想著,腦子卻是高速開始運轉起來,似乎想要搞清楚自己現在身處何地。
“砰”的一聲,一邊想著,一邊緩緩起身的許天賜的頭卻是撞到了頭頂某個硬邦邦的東西。不過許天賜似乎沒有感覺到太疼痛。
許天賜手開始摸著自己周圍,終於發現自己似乎在一個狹隘的空間裏麵,而根據手感,者空間似乎全是木頭做起來的。
雖然很迷惑,但是許天賜腦子卻是高速運動起來了。盡管頭現在疼得厲害,但許天賜似乎終於想起了前麵的一些事情了。許天賜終於記得自己因為所謂醉駕,然後被判死刑,後來自己遊被拉去做什麼實驗了。
對了,就是實驗。想到這裏,許天賜的腦子似乎有點明白了。因為自己正是被拉去做所謂的實驗,被那些研究人員注入了什麼東西,然後就昏迷了,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但許天賜卻想起了那老頭的一句話,如果實驗失敗的話,那自己就是死亡。而實驗之前,自己曾經請求那老頭不要火化了自己。
想到死亡,許天賜再一次摸著自己周圍那樣冷冰冰的木板,現在許天賜能肯定自己周圍的這些東西是木板了,而這些木板組成的東西,想著自己現在周圍的空間如此狹隘,許天賜想到了一種可能,自己似乎很可能躺在一幅棺材裏麵。
難道自己已經死了?自己現在是躺在棺材裏麵?想到這個念頭,許天賜頓時感覺到惶恐赫然害怕起來,自己莫不是現在正是靈魂出竅,要去見閻王不成?
不過,當許天賜有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卻發現自己還是會感覺到疼。靈魂應該感覺不到疼的啊。想到這裏,許天賜再次迷惑起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許天賜確定自己應該是躺在一副棺材了。不管自己現在是不是死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爬出這活棺材。
“有人嗎?救命啊。”許天賜用力的喊了起來,一邊喊著,還一邊用力死勁敲打棺材板。
“有人嗎!救命啊!”
不過,過了許久,任憑許天賜喊破了喉嚨,似乎外麵都沒有任何回應。許天賜用力的敲打周圍的棺材板,那種聲音很明確的告訴許天賜,許天賜似乎被埋在了地下了。
難道自己要死了麼?許天賜臉色有點慘白,就算在黑乎乎的空間都看得出了。
不,我不甘心!既然上天沒有讓自己死,那自己絕對不要死在這裏!許天賜想到這裏,便是不知道那裏來了一股勇氣。
我要活下去!既然被當做小白鼠做實驗都沒有死,那就是閻王也不能收了我命!
許天賜背對棺材上方,兩隻手撐著周圍,深呼吸了一口氣。
隻是昏暗的空間,或許因為對生的渴望,許天賜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呼吸頻率似乎要比平時快了許多。周圍剩餘的氧氣似乎快速的進入他的身子裏麵,而他身子似乎也有那麼一點變化起來。
許天賜的身子裏麵的血液的流動似乎加快了幾分,整個人的身子變得潮紅起來,肌肉都開始微微收縮,緊繃,而那些筋脈,也變得粗壯起來。許天賜現在半供著身子,背貼著頂部棺材板,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即將要站起來的巨人一樣。
“啊!”
許天賜大吼了一聲,原本緊繃的身子,就像是忽然得到了爆發一樣,轟然的朝著頂部的棺材頂去。
隨著許天賜身子的發力,那棺材板居然開始緩緩的朝著上方移動,堆在棺材上方的泥土,居然也開始散落起來了。
或許是因為許天賜太年輕的緣故,剛剛二十歲便死了,屬於短命鬼的行列。因此按照許天賜老家的風俗,許天賜的這棺材的釘著並沒有訂上多少顆,而且許天賜的墳墓泥土也是非常低矮的。
按照風俗,許天賜這樣的短命鬼一般都隻能是用草席卷上,然後挖個坑直接埋了的。要不是他那遠房叔叔不忍心,好心為他弄了一副棺材,或許許天賜真的就隻是用草席卷上,然後隨便找個坑埋上了。
不過,就算是用了棺材,許天賜這個墳墓規格也不可能太高的。隻是隨便的挖了一個不深的坑,勉強將棺材放下,然後上麵堆了一些泥土,做成了一個小土包,算做了一個墳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