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店的老板拿過來了兩瓶啤酒,淩花兒把就打開後遞給了夏冬一瓶:“來,一人一瓶。”說完自己就先幹了一口。
夏冬想,這個女孩真是有趣,口口聲聲地說著自己如何如何氣她,但是就完全不當回事,性格還這麼爽朗,仔細想想確實挺可愛的。夏冬隨著淩花兒也幹了一口。
酒過三巡,淩花兒酒氣上臉,紅著臉,眯著眼問道:“你怎麼這麼,這麼厲害啊?!你一口氣打,打,打跑了三個混混,你會那種,就那種,哈嗬哈嗬的功夫啊?!”說著手上還比劃著,夏冬忙得把淩花兒手上的酒瓶拿了下來,這要沒拿穩甩了出去不知道能砸到誰。
這大小姐,酒量這麼差,喝這點就醉成這樣還要喝酒,一會要是耍酒瘋可怎麼辦,夏冬想。
“是是,我會哈嗬哈嗬的功夫,你別喝了。”夏冬剛把淩花兒手上的一個酒瓶拿下來,淩花兒又拿出了一個酒瓶往嘴灌。這大小姐不僅酒量不好,酒品也差啊…夏冬又把酒瓶拽從淩花兒的手裏拽了出來,按住淩花兒的雙手,“不許再喝了,走吧,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回,不回,不回!哎呀!還沒喝夠呢!”淩花兒鬧著別扭,想把手從夏冬的手下抽出,但是夏冬這種勁力,淩花兒怎麼可能抽出來。“我就再喝一口就走!”
夏冬把手裏的酒瓶裏的酒倒了倒,留了一小口給了淩花兒,“就這一口,喃,喝吧。”
夏冬將酒給了淩花兒,起身去把錢結了,再轉身回來之後發現淩花兒已經爬在桌子上睡著了。夏冬一陣無語,隻好走了過去,拍了一下淩花兒,“起來,我送你回家。”
“嗯…”見淩花兒一點反應沒有,歎了口氣,把淩花兒扶了起來背在身上,將她帶回了家。
“啊哦!”太陽照得淩花兒睜不開眼,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做了起來。前一天晚上才喝過酒,這猛一起來,淩花兒一陣頭痛。淩花兒揉了一下腦袋,睜眼一看,發現這裏不自己家,嚇得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衣服還在不在,“還好還好,衣服還在,但是這裏是哪?”
淩花兒仔細看了看,實在想不出,“哎呀,昨天喝多了,對了,跟誰在一起的唻?”這個時候淩花兒發現床頭櫃放著一杯茶,還一張字條,“起來先把醒酒茶喝了,夏冬留。”
淩花兒突然想了起來,昨天自己是被人非禮,然後夏冬救了自己,然後請他吃飯,再然後…喝多了…“完了完了,太丟人,丟人丟大街上了。”淩花兒端起起茶喝了一口,起了床。出了臥室,發現這個家很是簡單,客廳裏一個沙發,一台電視,其他什麼都沒有。
這個人真大膽,把我一個人放家裏,不怕我偷東西啊,淩花兒想。喝了幾口醒酒茶,頓時覺得自己的頭好受多了,再一看時間,“天啊,我上班遲到了!”說著衝出門去,結果夏冬買了東西站在門口剛要開門,兩個人又撞了一個滿懷。
“額,你跑這麼快上哪去。”夏冬說道。
淩花兒趕忙推開夏冬,低著頭說:“我要上班。”說著又跑下了樓。
“等下!”夏冬追著淩花兒下了樓。“幹嘛,我遲到了!”
夏冬遞過一袋早餐,“給你,肚子裏都是酒,喝點茶,吃點東西吧。”
淩花兒愣愣地看著夏冬,眼角泛起了淚光,伸手抽過早餐,低著頭跑了。
怎麼突然這麼沒禮貌,說聲謝謝啊。夏冬搖了搖頭,回到家裏,將家裏的窗戶都調成了夜間模式,屋子裏瞬間黑了下來,黑暗中閃著光芒的是夏冬的眼睛。慢慢地,夏冬合上了眼睛,擺出了一個中樁的架勢。
口中默念:“兩儀,三節,四梢,五行,六合,七拳,八字。”
而後起手畫圓,放置胸前,合二為一,掌拳共出。
“兩儀者,防守像熊為陰,進取像鷹為陽。
三節者,梢節起,中節隨,根節催。
四梢者,人之血,人之肉,人之骨,人之筋,發,舌,牙,爪,非常態之用,以領畏人之式。
五行者,劈拳順則肺氣充,崩拳順則肝氣舒,鑽拳順則腎氣足,炮拳順則心氣壯,橫拳順則脾氣健。
六合者,雞、龍、熊、鷹、虎、雷,六形合為一體,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
七拳者,頭打落意隨足走,起而未起中央;腳踏中門搶他位,就是神仙亦難防;肩打一陰反一陽,兩手隻在洞中藏;左右全憑蓋他意,束展二字一命亡;肘打去意上胸膛,起手好似虎捕羊;或往裹撥一傍,後手隻在肋下藏;拳打三節不見形,如見形影不為能。能在一思進,莫在一思存;能在一氣先,莫在一氣後。胯打中節並相連,陰陽相合得之難;外胯好似魚打挺,裏胯藏步變勢難;膝打幾處人不明,猛虎好似出木蘢;和身展轉不停勢,左右明撥任意行;腳打踩意不落空,消息全憑後足蹬。
八字之訣,頂,扣,圓,抱,垂,曲,挺,敏。”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