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捂著胸口,吐了一口鮮血,臉色有些發白。背上的傷口並不深,但是灰色的屍氣刺激著傷口,隋地和秀奎阻擋著屍兵,隋天念著咒術,降在夏冬的傷口上,“樹靈清晦!”綠色的氣體湧散了屍氣,才使夏冬的麵色有所好轉。
蠻叔抓起巨劍,問道:“滿峰你怎麼樣?”秀奎射殺了幾個屍兵也靠了過來。抱著昏迷的淩花兒,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夏冬咬咬牙站了起來,看著昏迷著的淩花兒,再看向屍將的眼神中,滿是恨意。問著秀奎:“能照顧好她嗎?”
秀奎看著殺氣衝天的夏冬,點了點頭。
夏冬腳下一動,手無寸鐵的衝進了屍兵群,蠻叔想要阻止夏冬的這種自殺行為,蠻叔認為這是自殺行為。而秀奎攔住了蠻叔,說道:“讓他去吧,我相信他。”
屍兵見夏冬衝向屍將衝來,卻見夏冬沒有任何武器,擋在夏冬身前,手中的長矛紛紛刺向夏冬。隻見夏冬腳腕用力向左一滑,躲開了攻擊,再將幾隻長矛夾在腋下,後心用力往地下一躺,手臂抱住長矛拋起,“哈!”夏冬大喝一聲,竟將屍兵連屍帶矛一起拋向身後。其餘的屍兵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向躺在地上的夏冬。
夏冬身體一轉,在地上滾了一圈,掌心拍地,身體一用力又站了起來。掌如刀,指如劍,一身內家拳,融會貫通,單憑雙手雙腿便向屍將越殺越近。一把殘劍斬向夏冬,夏冬微微一低頭,身體黏住屍兵的身體,鐵山靠,肘如閃電穿過屍兵手臂間的縫隙擊中下顎,手持殘劍的屍兵頭盔高高飛起,本就破爛的頭骨在擊中下顎的那一刻裂了開來。夏冬起身,左腳重重的踏在屍兵的肩膀,高高躍起,向狼牙劍掉落的地方落去。
一名屍兵見夏冬落了過來,挑起長槍刺了過去。夏冬身體一蜷,槍頭正在夏冬腳下,夏冬腳尖一點,又跨出了一步,騎在屍兵肩膀。夏冬雙手緊緊的摁住屍兵的腦袋,一手向左,一手向右,猛一用力,拗斷了屍兵的脖子。
夏冬在屍兵的肩膀上側身一翻,伸手抓住了插在地上的狼牙劍。兩柄短劍自下而上,交叉斬向夏冬。夏冬還未落地,此時頭朝下,腳朝上,無力閃躲,隻得架起手中的劍,想頂住這兩柄短劍。
“嗖嗖!”箭支過空氣的聲音在夏冬耳旁響起,兩柄短劍並沒有如期而至的斬來。夏冬落地,那名拿著兩柄短劍的屍兵,雙眼中箭,跪在地方。夏冬看向遠處的拉著長弓的秀奎,秀奎對他點了點頭,夏冬回了一下便看向騎在屍馬上的屍將。
夏冬,屍將,兩人怒目相視。屍馬嘶吼一聲,本來圍在夏冬周圍的屍兵給夏冬和屍將讓出了地方,屍將的口中呼喚著聽不懂的聲音:“哦啊吼!”其他的屍兵不再圍在夏冬周圍,轉身殺向蠻叔幾人。夏冬握緊了手中的狼牙劍,心中滿是擔憂,想,淩花兒還沒清醒,現在屍兵都圍了過去,必須抓緊解決這個屍將,不然他們都有危險。
夏冬劍指屍將,喝道:“來吧!”。屍將舉起大刀,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屍馬嘶叫,甩開蹄子衝向夏冬。夏冬見屍馬奔來,並不緊張,反而漸漸將自己的心情平複了下來。屍馬轉瞬即到,夏冬不退反進,反手持劍,弓腰前衝。屍馬就在眼前,夏冬轉衝為滑,以劍當盾,雖說是擋,確實反手劍,劍刃劃過馬蹄,一錯而過。夏冬劍劃馬蹄時,將自身的五行金屬性加在劍上,無堅不摧之勢將馬蹄斬落,屍馬痛呼,前傾而到。屍將在夏冬斬落馬蹄的時候轉身跳馬。
屍將剛一落地,反身一刀,揮斬一刀,上挑一刀,一連三刀緊逼夏冬。夏冬連忙支劍招架,對劈三劍。夏冬被打的措手不及,屍將的刀法,一刀接一刀,前麵的一刀的力量未散又接一刀,一刀比一刀重,夏冬苦苦支撐,一開始夏冬還能與屍將對劈,現在屍將刀接刀,刀勢之中,斬,劈,突,掃,連綿不絕地衝擊夏冬。
夏冬的狼牙劍質地本就不如屍將手中的大刀,屍將不斷劈砍,狼牙劍上出現了好幾個缺口。硬碰硬不是夏冬所拿手的,再這樣下去夏冬的狼牙劍一定會斷的。夏冬一邊後退,一遍找時機反擊。
屍將吼叫著,刀刀劈向夏冬要害。夏冬的手腕有些發抖,但卻並不緊張,心中還想,以後一定要換一把好劍。屍將也見夏冬就要無力招架住自己的刀勢,心中也暗笑,刀法開始不如以前凶猛,改以刁鑽。夏冬擋下屍將的一記劈砍,屍將改用刀尖,看準空擋,直刺夏冬左肋。夏冬笑一下,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當即右劍左掌擊中刀身,屍將身形跟著手中的大刀頓了一下,這是這一個間隙,夏冬身形一變,以身帶劍,劍如蛇身纏住了屍將的大刀。屍將自知不妙,連忙後退,全力抽刀。夏冬持劍,身形左右閃動,手中的劍在屍將的大刀上畫著太極,屍將抽刀的力氣全被卸掉。
屍將見刀抽不出來,“吼!”大叫一聲,放棄了抽刀,再次蓄力用刀尖次向夏冬。夏冬之前已經得手,不會再將機會讓出。狼牙劍在大刀上繞了一圈,卸去了刀上部分力量。夏冬身影隨劍,閃到屍將身前,這時屍將胸口大開,毫無防禦,夏冬的劍直刺屍將胸口。屍將這時想要躲不開卻已經躲不掉了,急忙後退,但是夏冬的劍已經刺中了屍將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