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叫蔣玉姑。
對方單刀繼續前刺,眼看蔣玉姑豐滿的胸部就要被刺個對穿,羽衣心裏惋惜不已,雖然她年歲還不夠二十,但是也知道胸脯是一個女子最重要的地方,就這樣被刺穿了,蔣玉姑往後有了孩子可怎麼哺ru呢?
但見雪白的月光下鮮紅的血已經順著刀刃往外流淌,但是那蔣玉姑還是緊咬銀牙,就是不肯討饒。
羽衣再也看不下去,就要出手相救,但是不容她出手,忽然頭頂上梧桐樹嘩啦一聲響,亂枝深處躍下一人,手中一根狼牙棒向著單刀女子霍霍亂刺,逼得那女子隻能蕩開單刀,去和狼牙棒相鬥。
狼牙棒長,且上麵布滿鐵刺,極為厲害,很快那單刀女子便已經落了下風。
“玉姑快走———”來人衝身後低喊一聲。
是個男子。
蔣玉姑掙紮著要站起來,然而大腿、胸部都受了創傷,鮮血汩汩流淌,她站起來剛剛走了幾步,便身子一軟,緩緩萎頓在地,竟然昏了過去。
那男子回頭看一眼,但是不容他救人,那女子單刀已經跟著追到了腦後,他隻能扔下蔣玉姑回身迎敵。
兩個人苦苦纏鬥不休。
羽衣看著蔣玉姑這麼昏迷下去情況不妙,不定會流血過多而死,就輕輕落地,拖起蔣玉姑就走。
身後那兩人隻顧了殊死打鬥,竟然沒有留意到這裏有人出現。
羽衣拖著蔣玉姑心裏這去哪裏呢,林姑娘的房間?對,林姑娘的房間!
這裏離林姑娘的房間最近,她便一路拖著蔣玉姑沉重的身子走了過去。情急中竟然忘了自己之前剛對林姑娘產生的懷疑。
羽揉著睡眼來開了門,見是羽衣,一臉不高興,:“你不是剛走了嗎?怎麼又來了?還帶著個人?這誰呀。一身的血?”
羽衣寒著聲低沉地命令道:“別多話,是姐吩咐我救的人,耽誤了姐的事情你擔待得起嗎?別羅嗦,閃開,我急需見姐!”
羽一看羽衣發怒,頓時蒙了,趕忙打開了裏間的門,點上燈,:“即是姐叫你救的人,你就帶給姐,隻是我們姐從心善,見了這麼個血人不會嚇壞?”
羽衣不理她,徑直把蔣玉姑拖進去放在地上,這才過去打起了林羽蘭的床幃,她心裏想著這是先斬後奏,已經把人帶進來了,要是林羽蘭不高興,那就得好好跟她道個歉。
帷幔一拉開,林羽蘭躺在枕上,竟然睡得沉沉的。
羽衣推了一把,她竟然一動不動,羽衣覺得不對勁,伸手摸一把,跟死了一樣,隻是鼻息裏有一股微弱的氣息在緩緩流動。
分明是被人點了昏睡穴。
羽衣連忙給她解了穴,一會兒林羽蘭才緩緩醒轉過來,睜開眼看到眼前是羽衣,一臉詫異,問:“羽衣,是你?你不是不辭而別走了嗎?我不知道自己哪裏對你不好,你走的時候也不跟我一聲,我心裏直難過呢。”著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疑惑地:“我這是怎麼啦?近來瞌睡多得厲害,一躺在枕上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到醒來已經是sè大亮了。”
羽覺得詫異,問道:“姐你什麼啊?你你一夜睡到了亮?不久前你還向我要水來著,這不,我給你倒了水你喝了一半,剩下那半杯還在那桌子上放著呢。”
幾個人回頭去看,果然杯子裏有殘餘的水。
林羽蘭也覺得詫異,:“我明明沒有起來啊,還哪裏喝水了呢?羽你記錯了?”
羽衣一看這陣勢頓時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