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字樓?
你要負責】
“哦?你買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哦。”他眼含笑意。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買你了?”我反駁。
“剛才啊。你又沒否認。”
“你……”
“記住,你已經買下我了,至於買金嘛……”漂亮地眼珠轉了一圈,他道:“用這個代替吧。”
溫潤的柔軟,驟然欺近。我幾乎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被他靈巧劃入口腔的小舌頭攪得天翻地覆,呼吸急促了。
【垂楊紫陌 ?
馬足以責】
這家夥,還真是幸運啊,整個人像一件完美的雕刻品似的,幾乎找不出任何瑕疵。與他站的如此之近,可以輕易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種獨特的味道,讓人貪戀的味道。
我轉頭,不看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呼吸不穩。但他卻似乎並不想如我所願,修長而有力的指尖溫柔又霸道地把我的頭重新擺正。
我認輸似的歎了口氣,“難道我就沒有一點值得誇獎的地方嗎?”
秦慕楚紫色的眼眸盯著我好久,突然問:“如果我想從日上逃回扶風,我該騎馬,還是趕牛?”
這是什麼破問題?我脫口而出:“當然是馬。趕牛的,那不是笨蛋嘛!”
秦慕楚又問:“為什麼呢?”
我笑,“隻有馬才值得鞭策啊。”
聽到我的答案,秦慕楚也笑,可他笑得一定比我好看,要不我怎麼滯了呼吸,亂了心跳呢!
隻聽見他空靈的聲音飄進耳廓,“陽陽,同樣的,我也覺得你是值得鞭策的,未名那老家夥其實是在鞭策你,對你期望深重呢!”
【醉花苑 ? 吃醋】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
我驚訝的轉頭,他怎麼知道我想說這句。
秦慕楚衝我微微一笑,“陽陽,你再這麼看她,我就要吃醋了。”
【錦瑟湖畔
·最大的懲罰】
秦慕楚把銀票塞給書生,他道:“我害你了嗎?你不過是輸了一場無實質意義的比賽,而那庸才,我卻害了他一輩子,讓他走到哪都自以為是,沒完沒了的出醜!”
秦慕楚拍了拍書生的肩:“人貴在自知。你明白嗎?好好努力吧。”
說完,秦慕楚拉著我離開了,用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笑道:“你真壞!原來是故意的啊。”
他轉頭對我也笑,溫柔的幾乎可以擰出水來,他說:“對那些不自知人的縱容就是最大的懲罰。陽陽,我這樣做,有錯嗎?”
【錦瑟湖畔 ·溺水】
“你們找死啊,他有病,他病了,你們推他,他病剛好,你們推他!”我忽然歇斯底裏地吼了出來,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跳入了水中。
四月的湖水還冰冷刺骨,我覺得一浸水,全身上下瞬間麻痹了,但腦子卻異常清楚。
我隻有一個方向,眼裏心裏隻有一個人。秦慕楚,我要救他。
像在冰窖裏轉了一圈,我終於把秦慕楚拖上了岸。整個過程中,他不曾掙紮,不曾睜眼,不曾開口,我讓他平躺在岸上,遲疑著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抖,手抖地我克製不住,“秦慕楚?”我小聲喚他,是太冷了嗎?我的聲音竟也顫抖著。
【煙迷遠樹?
毒蛇妞妞】
我的身體頓時僵硬。蛇?!!!
秦慕楚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他的靴子踩在已經枯黃的落葉上,生脆作響。“你別過來!”我衝他嚷。
他不理我,繼續緩慢而堅定地朝我挪來。
“喂,秦慕楚!叫你別過來!你想送死啊。”我皺眉。
“陽陽,我不是送死——我隻是不能看著你死。……這蛇也不一定有毒,你別緊張。站著別動,其它的,交給我。”
【沉日軒?
靈丹妙藥】
“秦…慕……!”秦慕楚抓住我掙紮地肩膀,身子前傾,溫潤柔軟的唇就那麼不期而至地印了上來。
他如蛇般靈巧的小舌頭在我的口腔中翻天覆地地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確定已經徹底的把每個角落都掃了個遍後,秦慕楚才有所滿意地退了出去。
“呼呼……你,你幹嘛!”我呼吸氣促地吼他。已經是第二次了,秦慕楚這個家夥,有怪癖啊,是人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