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陽，因為是你，是你。我不想冒險錯過！
——秦慕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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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親打完一場漂亮的勝仗，我一解禁就急著去找秦慕楚。
“找我四弟？他出去了。”秦慕天從丞相府中出來。顯然有些奇怪，我找秦慕楚的事。
“出去了？哪？”我皺起眉頭問。
“什麼事，這麼急。明日四弟要進宮麵聖，也許在忙事務。沒記錯的話，他說要去雁字樓。”秦慕天答道。
“進宮麵聖？為什麼?”我更加困惑。
“這……我也不太清楚。前兩日他都還拒絕入朝為官，可今日卻突然主動請要我安排職務給他。恰好皇上也是四弟這年紀，對外麵的世界充滿著好奇，早就想要召見四弟了。”秦慕天說。
“明日就要入朝的人，今日還想去雁字樓那中地方尋歡作樂，四弟啊，四弟，果然是野……”
“慕空，莫要如此說四弟才是！”前麵說話的是秦三公子秦慕空，而後者阻止的是秦二公子秦慕塵。
我對秦慕塵抱拳：“秦二公子。”他是謙謙君子，我敬佩。
“楚朝陽。出來的，隻有我二哥嗎？怎麼不問我好。”秦慕空存心挑釁。
“哦——”我故意拉長的音調，“原來還有秦三公子啊。失禮失禮。”
“楚朝陽！你這什麼陰陽怪氣的腔調啊。”秦慕空挑眉上前。
“三弟，不得無禮。”大哥就是大哥，秦慕天嗬斥道。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我對秦慕天說。
“你還要去雁字樓找四弟？”秦慕天遲疑著問。
我點點頭，秦慕塵突然開口了，“我與你一道吧，正好我也有事要與四弟商量。”
“二哥，什麼事不能晚上在家裏說嗎？我有好東西給你看哦。”秦慕空阻止。
秦慕塵望了我一眼，有些為難，我道，“秦三公子說得是，二公子晚上在府上說也是一樣的。我就先走一步了。”
秦慕天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可終究隻是遠遠地望著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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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秦公子。他和白水姑娘去了內苑。”
穿過白雪似的梨花林，進入眼簾的又是青青的岸柳，掩映著的碧瓦樓閣。
不遠處湖畔中央的輕紗亭台依舊是空靈美妙的琴音。今日沒有細雨輕煙，我終是看清了亭台中撫琴的身影。
竟然是他！——
秦慕楚！
（不知親還記不記得，第一章雁字樓?你要負責的一開始那段雁字樓別苑的描寫。那時的弄琴者就是秦慕楚的說……）
正欲走去，秦慕楚的身前突然擋上來一女子。
“公子，為何突然改變計劃？”那女子道。
“白水以為呢？”秦慕楚停下手指，斜斜抬眼問。
“……白水不敢。”
她是白水？！零下白水？？
“說。”秦慕楚語氣淡淡的。
“公子是為了……楚朝陽？”白水遲疑道。
“哦？怎麼說？”秦慕楚聽得饒有興致。我卻心跳不已。
“為了不讓出楚朝陽為難。公子才答應提前行動，進宮麵聖的。你有了身份，楚齊自然也不能說你什麼。自然不會再阻止楚朝陽和公子來往。”
“……”
“隻是白水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
“公子既隻是想利用他的身份，拉攏楚齊。但現在的情況看來，楚齊是個老頑固，此路根本不通，公子又何必……”
“誰！”
“嘶”我覺得心被什麼硬物刺穿了。
我分明聽到它撕裂的聲音。
血在流，我卻定住無法動彈。
“楚朝陽？”白水清秀的臉龐在我的眼前放大，她皺眉看著我，又回望秦慕楚。眼神像是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