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們沒有做什麼。籠煙的話我記在了心上，秦慕楚外傷並不嚴重，可內傷甚是麻煩。
強行使用“千山暮雪”讓他的經脈受了些損傷。
他將我圈在懷裏，我輕聲問：“情況很糟嗎？你剛才的表情很凝重。”
秦慕楚低低地笑了兩聲，“不，相反的，情況很好。我們現在隻需靜觀其變，隔岸觀火。”
“戲讓他們來唱，我們隻做觀眾？”我回抱住他，將側臉貼著他的胸膛。感覺他的呼吸和心跳，我才能真正安心。
“沒錯。”秦慕楚低頭看著我，“陽陽，你變了。”
“變了？哪裏變了。”我一抬眸，正好對上秦慕楚已經恢複了顏色的紫瞳。
“你都沒有問我，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也還沒責怪我啊。”
“本來我是要怪你，恨你的。但是……”秦慕楚眨了眨眼睛，一副很認真地在等我答案的樣子，“但是後來啊，我發現，那些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
“嗯。”我點點頭，“不重要。比起你安全的站在我的麵前，那些都不重要了。我不想錯失了什麼，已經有了一次經驗，我不想再讓自己後悔第二次。”
“你知道嗎？秦慕楚，我當時站在懸崖邊上想，如果天涯真的不是你，我就死了算了。真的好怕他不是你，我怕再次失望，怕自己承受不住。所以，有那麼一瞬間，我是想就那樣結束了，也不錯啊……”
“陽陽！”秦慕楚瞪了我一眼，“以後不許再做傻事。否則，我……我做到你下不了床！”
我對他吐了吐舌頭，全然不怕他的威脅，“你要是再敢拿這種事騙我，我就死給你看，讓你後悔一輩子！”
“唉……”秦慕楚溫柔而寵溺地一下一下撫著我的長發，“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有些事，我還不能完全和你解釋清楚，但，看著你難過，我心裏，比你更痛。”
“秦慕楚，”我拉住他的手，慢慢收緊，再緊，最緊，“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隻要你平安，不要再離開我！”
“……好，不離開，這次一定不離開。我也不想自己心疼死啊。我的陽陽啊，真是好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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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裏，“秦慕楚！”
突然的驚醒，我發現自己已是一身冷汗。
喝了籠煙的藥，秦慕楚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推他。
他“嗯”了一聲，似乎沒醒。
我又推。再推。
“怎麼了？陽陽。”今夜的紫瞳沒有閃耀著妖異的光芒，卻浸透著無限的希望。
“你回來了。回來了。沒有死。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