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石蘭回來了,就攻了過來,我帶著弟子拚力抵抗,可是卻沒用,白鷹社太強了,我根本就不是對手,使出了渾身解數,卻經不住白鷹社社長的一擊。”
說著,許寅給張青山展示自己的傷口,隻見他的胸口已經深陷,肋骨全斷。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早就已經死了,許寅靠著強壯的身體撿回一條命,可是卻無法繼續使用靈力。
張青山的額頭上也滲出了冷汗,白鷹社社長應該沒有使出全力,不過這一擊卻依然殘留著不少力量,對方至少是元神境的強者。
“身為父親,我無法照顧女兒,致使她離家出走!沒想到到了最後,我卻連累了她,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話,她可以一直躲著,又怎麼會被白鷹社抓走?”
許寅痛心疾首道,張青山麵色凝重,問道:“許門主,白鷹社的人為什麼會抓走石蘭,難不成她與別人不同?”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許寅歎了一口氣,“當初石蘭的母親,也有些特別,我與石蘭母親在一起的時候,居然能夠從她的身體吸收力量,也許白鷹社的人就是看中了這一點。”
“什麼?”
張青山一愣,人體能夠散發出某種力量,他聞所未聞。
可是自己之前和許石蘭接觸的時候,從未察覺到她體內的力量,難道是由於許石蘭年紀不大?
到了她母親那種年齡的時候,她的特殊體質才能夠成熟?
不過當務之急,並不是深究許石蘭是什麼體質,而是必須盡快從白鷹社的手中將許石蘭救出來!
“許門主,我對你們父女倆之間的過去不感興趣,對她的體質也不感興趣,白鷹社的人現在什麼地方,我要去救她!”
張青山急切道,可是許寅卻阻止了他。
“張老板,你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金丹境界的強者,在所有的修煉者中,你是獨一無二的,假以時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可是,白鷹社卻高手如雲,在他們的背後,似乎還有更為強大的勢力,你就這樣貿然前去,隻怕凶多吉少。”
許寅所說,並非危言聳聽。
張青山很強,所以許寅才會向張青山求救,但是這並不代表張青山能夠擊敗白鷹社。
剛才與白鷹社的高手交手的時候,許寅已經知道了白鷹社社長的強大,而白鷹社的強,卻遠不止如此。
張青山毫無準備去和白鷹社硬碰硬,無異於以卵擊石。
“許門主,你似乎還有話說?”
張青山目光如炬,早已經瞧出了許寅藏著掖著。
許寅一驚,沒想到張青山的目力這麼了得,這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事已至此,許寅自然也不會繼續瞞著。
“也罷!”許寅歎了一口氣,“張青山,以前洪門多有得罪,原本這一次請你來米國,我想借著石蘭的麵子,與你化幹戈為玉帛,可是沒想到,白鷹社突然襲來,將我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說話間,許寅將一顆紫色的水晶拿了出來,紫水晶隻有指拇大小,許寅將它貼身收藏,可見並非凡物。
從這顆紫水晶的身上,張青山隱隱的察覺到一絲令人憧憬的力量。
“許門主,這是什麼?”張青山問道。
“這顆水晶,是我從遺跡中得到的,由於感覺到它的特別,我才貼身收藏。”許寅緩緩道,“我的實力陷入了**頸,無論怎麼突破,都以失敗告終,所以,我便將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這顆水晶上!可惜的是,我還沒有能夠領悟水晶裏的奧秘,渾身的靈力就散掉了,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將這顆水晶交給你。”
張青山從許寅的手中接過紫水晶,從紫水晶中,的確有一股力量湧入。
可是這股力量,卻與自身的靈力大相徑庭,格格不入。
也就是說,這股力量雖強,卻與靈力背道而馳,根本就無法融入。
難怪許寅嚐試了許久之後,卻依然一無所獲,所以他才將這顆紫水晶交給了自己,想讓自己參悟。
毫無疑問,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張青山,我也不知道你是否能夠從這顆水晶中吸收力量,可是有總比沒有好!以現在的你,與白鷹社開戰,隻有死路一條,可是有了這顆水晶的幫助,你多少有一線生機,希望你能夠不負眾望,打敗白鷹社,將我的女兒救出來!”
許寅苦澀的說著,事到如今,自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根本就無法救出女兒。
唯一的希望,隻有張青山,雖然希望渺茫,但張青山卻是一位能夠創造奇跡之人。
“我會的。”
張青山重重的點點頭,將紫水晶小心翼翼的收好,便帶著眾人走出了洪門的總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