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會所以後,我們很多人一起,幾乎我們內部的兄弟都在,就在我們到駱開剛的套房駱開剛剛坐下的時候,這時候鐵杆哥突然不知道從那裏摸出那把他一直帶在身上的精致匕首,直接抵在了大頭的脖子上,我們全都嚇住了,我和很多兄弟都上前了一步,都是滿臉疑惑的盯著鐵杆哥。
這時候棍子站了出來很大聲的向鐵杆哥吼道:“鐵杆,你是不是瘋啦,那是我們的兄弟,他是大頭啊。”
鐵杆哥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大頭麵無表情的看了棍子一眼,也沒有說話,棍子還是有點激動,我和一邊的兄弟拉住了棍子,雖然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想我們拉住棍子是正確的選擇。
鐵杆哥把大頭逼到牆邊,一腳朝大頭的肚子踢了上去,直接把大頭踢到牆壁上,大頭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蹲了下來,鐵杆哥拿著他的匕首就要向大頭捅過去,這時候棍子很大聲的說了一句:“等一等。”
這時候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棍子身上,鐵杆哥也看向了棍子。
棍子走了上去:“鐵杆哥,我知道這肯定是大頭做錯了事,但是能說說他做錯了什麼事嗎?他是我們那麼多年的兄弟,犯了什麼錯也不用說翻臉就翻臉吧。”
鐵杆哥冷笑了一聲說:“做錯了什麼事兒?”鐵杆哥說完用手指了指大頭又繼續說道:“就是這次羅哥受傷,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鐵杆哥說得很氣憤,眼睛都紅了。
他說完以後我們全部的人都震驚了,就連駱開剛都站了起來。大頭是駱開剛帶過來的,我們都知道大頭跟駱開剛很久了,他們的關係也很好,我們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大頭會還駱開剛,還差點要了他的命,這是我們大家都不能理解的,怎麼會是他。
我們全都盯著大頭,這時候就連棍子都皺起了眉頭,棍子走了過去把大頭從地上拉了起來,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很平淡的問了一句:“是不是真的,我要你親自回到我。”說完以後棍子一直盯著大頭的眼睛,大頭把頭低下,不敢看棍子。
我們都知道棍子和大頭是過命的兄弟,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關係一直都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這次發生這樣的事要是我是棍子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這時候駱開剛走了過去,輕輕的推開了棍子。
用手拍了拍大頭身上的灰塵:“為什麼?給我一個理由。”駱開剛看起來心裏很疲憊,很平淡的對大頭問道。
大頭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但是我沒辦法我是誌哥的人,從開始接觸你們都是誌哥一手安排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一直向誌哥彙報你們的情況,但是後來和你們接觸久了,我發現你們是真心的把我當兄弟看,我承認和你們在一起我過得很開心,我一直隱藏自己的身份,我很想一直隱瞞下去,但是……但是他爪了我的家人,我的父母全在他手上,這段時間他一直問我你們的情況,但是我有敷衍過去,他肯定起了疑心,才爪了我的父母,說要我找時間做掉你,不然他就……對不起羅哥,我做錯的事我會承擔,這段時間,我心裏一直都很內疚,要怎麼處置,隨你。”
說完大頭閉上了眼睛。誌哥是誰?他們到底有什麼淵源?我腦子裏出現了一連串問題,不管怎樣,大頭也不應該要了駱開剛的命吧,他可以向駱開剛說明一切的,駱開剛肯定會幫他的。就在這個時候大頭突然搶過鐵杆哥手上的匕首直接就朝駱開剛刺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這時候棍子一下當在了駱開剛的麵前,大頭直接把匕首刺到了棍子身上,頓時鮮血直流,鐵杆哥一下踢掉大頭手上的匕首從一邊拿起一個煙灰缸就朝大頭砸了過去,直接砸在了大頭的腦袋上,我們這裏的很多兄弟都都過去把大頭製服了,大頭這時候拚命掙紮,很瘋狂的想朝駱開剛那邊衝過去,我和李峰扶著棍子,用手一指捂住棍子的傷口,身體裏麵的鮮血不停的一直往外湧,我完全捂不住。
鐵杆哥看了棍子,拿出電話:“快過來,會所三樓。”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候駱開剛走過來蹲下看了看棍子,又很生氣的站起身來,拿起剛被鐵杆哥打落地的匕首,走到大頭的身邊,大頭被很多的兄弟按住,駱開剛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一刀插在了大頭的大腿上。
大頭:“啊……”的一聲痛苦的大叫起來。駱開剛拔出刀又一下插在了大頭的另一隻大腿上。完事兒以後又一拳很重的打在了大頭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