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陸酒公歎了口氣。我可教所有人,卻唯獨不能教你。是他所言,亦是他所冀望。對不起了,孩子。
“罷了,罷了。”他指了指張孤和楊尋。“你們兩個來,拜了我,我既是你們的師傅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收我?”花平安沮喪的似乎要落淚般問道。
“沒有為什麼。”陸酒公的臉轉向另一邊,不在看著花平安。“那是為了你好,你會懂的,你會懂的。”
“哇!”花平安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是想一個六歲的孩子看著其他人能學功夫,卻唯獨他不能學,心中抑鬱之情全化作了淚水。
但平安這一哭,卻讓陸酒公慌了神,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孩子,這孩子哪怕是他的孫子。
“哎,孩子我雖不能教你功夫,但我可以教你另外一樣東西。”陸酒公似乎做了決定。
“你想學否?”
學!為什麼不學?花平安想了想雖然不能學功夫,但是能學別的也是件好事。
“恩,我學。”平安抽了抽鼻子,說道。
“那你叫我聲爺爺,我便教你。”陸酒公看著花平安不哭了,來到了平安的麵前,蹲下來,替他擦幹淚水。
“爺爺。”花平安奶聲奶氣的叫了聲。
“哎~好孩子。”陸酒公摸了摸平安的頭,“爺爺不能教你功夫,但我教你黃岐之術。”
“什麼是黃岐之術?”平安不懂,問道。
“黃岐之術就是醫術,我教你學醫。雖不能讓你去尋你爹爹,但讓你母親的病變好,身體健健康康的。要不要學?”
“要!我要!”平安一聽能讓娘親的病變好,便想也不想答應了。
“那你們三個隨我來,我帶你們到我家去。”陸酒公將平安抱起,領著楊尋和張孤出小巷,過了三條街,來到一間醫館前。
那醫館大門口的匾牌上龍飛鳳舞的寫著“酒公醫館”,這四個字邊是紅的,底是金的。
“老婆子,快出來,我收了幾個徒弟。讓我給你介紹介紹!”
“叫什麼叫,我眼睛又不花,我看的清清楚楚。”醫館堂內坐了個老太太,那是陸酒公的發妻,至於名字什麼的那得後說。
“這三個孩子你教他們功夫?”陸酒公的發妻問道。
“不,隻教兩個。”陸酒公笑著回答。“還有一個不教。”
“那你教他什麼?教他喝酒?”老太太一聽就納悶了,自個老公隻會三件事:武功,他祖上傳下的醫術,還有喝酒。
“錯了,你猜錯嘍。”
“難道是?”老太太愣住了,似乎想到了什麼。
“就是那個。”
“這孩子?難不成?難不成?”她話哽咽,手是顫顫巍巍的。
“來,孩子過來給我看看。”她站了起來,“讓我仔細瞧瞧。”
陸酒公放下平安,示意讓他走過去。
平安回頭看了看陸酒公,陸酒公笑著擺了擺手。
“像,和他小時候真像。”老太太摸著平安的頭。
“孩子,你叫什麼?”她問道。
“平安,我娘想讓我平平安安的。”平安答道。
“好名字,好名字。”老太太摸著平安的臉說道。“來,叫我聲奶奶。”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