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八月,太陽似烤爐一樣炙烤著大地。京中的權貴們躲在屋子裏,冰在這個季節完全不夠用,且不說冰庫中的冰不夠了,似乎運冰的商販手中的冰除了路上消耗掉了一點之外,統統都被高價買走了。
權貴們苦不堪言,紛紛打聽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把冰全給買了。但是打聽到後邊,知道誰買了之後,也隻能沉默。
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自花平安動身之後已是兩天。該等的人已是等的心焦了,在府門口來回渡步,又不時向遠處張望。
“呀,大小姐。你這樣來來回回都走了五六十遍了,你不累,老身都看的心疼死了。”蘿裳的小姐是一副俊麗的麵容,不凃脂粉不加修飾,見著令人清風拂麵,比那冰塊更讓人解暑。隻是這大小姐,臉色卻不是很好,帶著一臉疲像。
“你叫我怎麼能不焦?”這小姐回了剛才說話的下人。“蘇媽,你知道我父親的病拖不得,你兒子騎著快馬已是去了五天。這還剩了兩天,說過就過去了。我的心裏是越來越沒個底。”
“我懂,我懂,可你這樣也不是辦法,隻怕那陸大夫來了,你的身子也要被累垮了。”被小姐喚作蘇媽的女人,見勸不動自家的小姐,也隻能囑咐丫鬟去搞點冰水來。“快到中午了,頭頂上的太陽毒辣,到陰頭裏下坐會。我讓丫鬟去煮了酸梅湯,您先喝口冰水消消暑吧。”
在說花平安這邊已經在了京城的城門口前,兵士仔細的檢視每個過往的人,似乎京中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兩個,別以為騎了馬就能比別人快進城,給我到後邊排隊去。”兵士見花平安和那漢子騎著馬似乎要闖,喊道:“小心我讓人給你們關進大牢住個三天三夜,吃牢飯睡冷炕頭!”
那漢子,哦不,現在應該喚作蘇媽的兒子看見城門口的兵士這樣,便從腰間取下一塊牌子,讓兵士瞧。
兵士本來還想從這兩個騎馬的人身上撈點好處,但瞧見蘇媽的兒子手上的牌子,頓時打了個哆嗦,剛才的威風氣,全變成了諂媚。
“大,大人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說罷便揮手讓卡關的士兵讓行。
蘇媽的兒子又將牌子掛回腰上,抖了抖韁繩,讓馬兒小步快跑起來。
“那個是什麼?”花平安問道。他很好奇這小小的牌子竟然能讓卡關的兵士前倨後恭如此之快。
“大將軍的隨身令牌,他的主人也就是你要救活的對象。”蘇媽的兒子說道,不時催動身下的馬兒快跑。“我們已經耽擱很久了,必須得趕快了,天知道這京中已經鬧成什麼樣了。”
“大,大人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說罷便揮手讓卡關的士兵讓行。
蘇媽的兒子又將牌子掛回腰上,抖了抖韁繩,讓馬兒小步快跑起來。
“那個是什麼?”花平安問道。他很好奇這小小的牌子竟然能讓卡關的兵士前倨後恭如此之快。
“大將軍的隨身令牌,他的主人也就是你要救活的對象。”蘇媽的兒子說道,不時催動身下的馬兒快跑。“我們已經耽擱很久了,必須得趕快了,天知道這京中已經鬧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