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早上起來,阿力剛想去吳芳那裏,就接到劉老板的電話:“是阿力吧,我剛得到一個消息,公安局不知從那裏知道你倒賣文物,這一兩天可能就會采取行動,你還是去外地躲一躲吧。”
阿力不信任地問:“你聽誰說的,可靠嗎?”
劉老板:“你不相信我吧,隨便,你被抓,我也沒啥好處,是吧,你就當旅遊吧。”
阿力冷冷的說:“謝謝你啊,我會準備的,還有什麼事嗎?”
劉老板:“行動在後天上午九點,你看著辦吧。”說完劉老板掛斷了電話。阿力鎖上院門,倒街上打了輛出租車,剛走一會兒黃昆又打來電話,說有急事馬上見麵,倆人約定在明珠大廈門口見麵。
黃昆遞給阿力一杯黑米粥,阿力有滋有味的喝上,倆人溜達到明珠影院的小廣場上,在綠地邊的長椅上坐下,黃昆:“今天早上高總打來電話,上次和他一起來的有個姓賴的人,這人好賭,回去把一塊古玉輸掉啦,這塊玉不知道怎麼落到公安手裏,順藤摸瓜就把他抓住啦,牽出了高總。”阿力:“這下壞啦。”黃昆:“幸虧高總機靈,找機會把消息通知了我,他叫你快跑。”
阿力喝完黑米粥把杯子扔到垃圾桶裏,常出一口氣說:“劉老板也通知我說公安知道我倒賣文物,要抓我。”
黃昆:“看來這是真的啦,你乍辦。”
阿力:“今晚還沒事,也許就沒事,會沒事的,我有信心,你回去把和我有關的一切銷毀,我今晚也要忙碌啦,奧對啦,以後要是吳芳那裏有事我不在的情況下,你多幫幫她。”
黃昆:“我記得啦。那我走啦。”黃昆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阿力躲在家裏一上午那裏都沒去,下午吳芳打來電話,要去公司看看,阿力勉強陪著她去公司辦公樓認認路,看到吳芳在自己的寬敞的辦公室裏的高興勁,阿力也被感染啦,高述她自己不能在公司出現的原因,吳芳也很理解,她相信自己能應付周圍得一切。阿力最後說:“萬一你有無法克服的事情,就去找黃昆,但是這個人對誰也不要說。”吳芳暗暗記下。阿力要吳芳在公司裏找幾個忠心的下屬,以防萬一。正說著,劉老板過來啦,說辦公設備馬上就來,讓吳芳看看乍樣擺放,再有新招來的女員工要吳芳分派工作,自己要去落實明天開業典禮的事情,吳芳隨劉老板出去啦,阿力看看沒事幹,給吳芳打個電話回家啦。可是在當天的晚上阿力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當老鼠們吃光所有的麵包後,他們沒有像往常一樣離開,而是蜂擁而入放寶貝的西屋,將所有的寶貝拖出來,背負著它們消失在黑夜之中。可以想象西屋已是空空如野,院子裏變得冷冷清清,冷不丁一隻巨大的老鼠竄上窗台,他的口裏叼著一張紙片,這時吐在窗台上。
阿力認識這隻老鼠,他的頭上有一塊白毛,應當是這群老鼠的首領。阿力拾起那張紙片,在燈光裏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張通緝令,是通緝高總的。阿力明白高總出事啦,他不禁自言自語:“我也得逃啊,這裏不能待啦。”老鼠點點頭,一個意念明白的傳入我的腦海:“你要走啦,離開這裏,這有一張火車票,到了那裏你找個地方住下,我會去找你。”老鼠的嘴動也沒動,可他能用意念和人交談,阿力吃驚非小:“你是用什麼和我溝通,是特異功能,心靈感應。”老鼠:“或者說應當叫做腦電波共振,是你我的意識的溝通,從這一點來說,人類的交流方式已經落後於我們,你們的文明也將腐朽。人類將在這一個文明裏消亡,下一個文明裏的主人將是我們,你要為我們服務,絕對服從我的命令,我選中了你做我們在這個世界的代理人,你要是敢於背叛我和神明,那你的未來就是黑暗,是絕路。”阿力全身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相信這是真的,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真的很痛。老鼠從窗台上跳下去消失在夜色裏,阿力推開窗子,撿起火車票,上寫《合田》。
天亮了。阿力一夜沒睡,想了大半個晚上打定了主意,先是給吳芳打個電話,說自己要出個遠門,有急事,以後的事情就要她自己解決啦,可以打電話,萬一有急事無法,可以去找黃昆。又給黃昆去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去辦點急事,有事打電話,同時吳芳要是有事請多幫助。辦好這兩件事,阿力簡單收拾一下,帶了幾件日用品出門而去。
阿力坐上西去的火車一路西行,到蘭州火車站下了車,讓出租車司機拉到一家中檔的飯店住下。他住在最高層,二十層。安頓好就給黃昆打電話,可是打不通,關機啦,阿力突然明白也許是他也遇到了麻煩。阿力睡了一白天,到晚上叫進服務生把飯菜送到屋裏,要了十瓶啤酒,打開電視,選擇了激烈的槍戰片,喝了個飄飄欲仙,睡著了。
半夜時分,阿力突然被劇痛喚醒,痛楚來自左手,小拇指沒有啦,鮮血淋漓。
對麵的沙發上蹲著一隻巨大的老鼠,呲牙咧嘴看著阿力,它的嘴裏還滴著鮮血。
阿力全身因恐懼縮在一起:“你幹什麼?”
大老鼠狂怒,他上身直立,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作欲撲狀,阿力急忙說:“好吧,我這就走,向西去。”老鼠已經撲上來朝著阿力的小腿狠狠咬下去,阿力躲閃不及,被咬個正著,阿力痛的幾乎暈過去。老鼠退回到沙發上,看著阿力。阿力好像明白這個老鼠不會心靈感應,但是能聽懂人話,於是阿力說:“我明天一早就走,怕你們啦,我就是你們的奴隸好吧。”大老鼠跳下沙發,蹦上陽台,從那裏消失啦。
阿力明白這些老鼠有著和人類一樣的智慧,想擺脫他們的控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許隻能等機會啦。第二天阿力隻能又坐上西去的列車,一路不停地來到合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