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這一聲長嘯讓所有的生命為之戰抖,那聲音震耳欲聾,足見其底氣深厚,所有的老鼠們為之歡欣鼓舞,手舞足蹈。反之狼群卻引頸向天,無可奈何,隻有狼王突然躍起三四米高,欲撲抓高高在上的飛鼠,反複幾次心有餘力有不足阿。
阿力遙遙看見天空的飛鼠脫口而出:“是哪個孩子?是他,就是他。”四個人心裏都明白了,無不為這人間的奇跡而感慨萬千。
狼群在飛鼠的長嘯過後有些躁動不安,狼王更是有些猶豫,就在這時,飛鼠又發出幾聲長嘯,有的狼明顯的退縮了,飛鼠飛臨河水上空,定在那裏,河床上一塊巨大的石塊緩緩的升起在空中,然後飛速的旋轉起來,轉瞬間化成粉末紛紛落下,隨後一隻兩隻三隻狼升到空中,然後突然從空中落下悶哼受傷,麵對如此的神力狼群的陣線動搖了,有一些狼後退幾步,狂野的狼王依然豪氣蓋天,他仰天長嘯一聲,後退幾步,然後向前助跑幾步,身體騰空躍起,直撲十米高處的飛鼠,此舉讓飛鼠實出意外,可是他並不慌張,扇動肉翅平行移動三米遠,注視著狼王單等他下落,狼王躍起十米高一撲不中,眼睜睜看著飛鼠平移三米多,狼王後身橫移,腰上一使勁,身體硬是直向三米遠處的飛鼠追過去,這真是讓人匪夷所思。飛鼠連忙上升三米,將狼王甩在身下,狼王已是強弩之末,無力在追,從空中墜落,穩穩的站在大地上,他向身後的群狼望了一下,第一個退卻了,所有的狼一下子脫離了陣線,向河流的下遊跑去,他們帶上了所有能行動的受傷的狼,這大大影響了撤退的速度,而且他們將垂死的狼一口咬死,太不可思議了。
河岸上死屍遍布,血水流到河水裏,染紅了半條河,天空中晚霞通紅,遠處的又變得暗黑,仿佛天上的天神剛剛結束激烈的戰鬥,紅的是火,暗的是煙。
飛鼠閃電般飛回山洞,沒有了蹤影,鼠群收拾戰場,搶救傷患。
一直到這時四個人才感到饑腸轆轆,連連叫餓,玲姐領著他們進了鼠洞旁邊的一個山洞,洞口有門,從裏麵可以把門插上,裏麵也就十米見方,四角有蠟燭,玲姐點上,很有情調啊,四壁是掛毯,頂棚和地上也都是厚厚的毛毯,裏麵還有一個臥室,玲姐拿出許多的食品,大多是罐裝食品。健哥自信的說:“狼群不會回來了,大家放心吃吧。”餓了一天了,大家也不客氣了,一個個狼吞虎咽,玲姐又拿出許多食品生怕大家不夠吃,玲姐沒吃多少,阿健對玲姐說:“阿興後背受傷了,你給他上點藥。”玲姐聞言來到阿興身後,脫掉阿興的上衣,借著電燈的光亮看清阿興後背有一條一尺來長的傷痕,斜斜的位於後背,靠近右背處傷的比較深,玲姐回到裏間,出來時拿來藥品和繃帶,先是給傷口消毒,然後撒上藥粉,最後細心的包紮上,又給了阿興幾粒藥喂他吃下。李興問健哥也像是問大家:“狼群不像是狩獵,倒像是戰爭啊。”阿健:“就是戰爭,延續了幾千年。”阿力幫著玲姐收拾碗盤,一個沒注意,一個藍花白底的盤子掉在另一個藍花白底的碗上,倆東西都碎啦,阿力不當回事的一笑,把碎片收拾到垃圾袋裏,一塊堆在屋角,抬起頭他看見李興看自己,眼神怪怪的,阿力看看自己的身上一臉的糊塗。
玲姐看李興和阿力的眼神連忙說:“沒事,沒事,不就倆元青花嗎,我這有許多。”
阿力這時才明白過來:“真的,那可是價值不菲阿。”他有些不好意思。
玲姐:“看你還真在意啦,那天送我幾個更好的不就行啦。”
阿力認真的答應,收拾完阿力看見桌子上的一盆草和一缸熱帶魚說:“玲姐,你咋不養個大狗啥的好陪著你啊?”
玲姐指著那兩樣東西說:“我隻養魚,你說要是魚死了或是狗死啦,你傷心那個?”阿力:“我傷心狗啊。”
玲姐:“就是嘛,所以我隻養魚,對他沒感情,死了也不傷心,我養草也是不開花的草。”
健哥聞聽此處不禁嗤嗤笑出聲。此時李興已經疲憊不堪的睡去,玲姐從裏間拿出三床棉被,先給李興蓋上,然後遞給阿力一床,健哥一床,阿力也是很疲憊,鑽進被裏,不一會兒也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太香甜了,以致於阿力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了,屋裏隻有李興還在,手裏玩弄著一把雙筒獵槍,還有一個子彈帶,阿力問李興:“健哥呢?”李興:“他們在外麵呢,今天去打獵。”李興興奮的說。阿力問:“健哥叫啥名?”
李興:“薑健,山東大漢,有時候我很奇怪,為什麼山東人長的就高大呢,和水土有關係?”
阿力:“那玲姐呢?”
李興:“她叫韓玲,大美女,她老公很有地位。”
李興把一身衣服扔給阿力說:“穿上吧,這是野外作業服,褲腳要紮緊阿。”阿力穿上感覺還算合身。鞋是係帶的高腰防沙鞋。
這時外麵有人喊:“李興,楊力,該走啦。”倆人連忙起身出了屋子,站在洞口看見山崖下站著薑健和玲姐,還有六峰駱駝。薑健也穿著一身灰色野外作業服,戴著帽子,褲腳紮起,阿興回頭看李興也是相同的穿著,看來是早有準備。玲姐穿了一件白色長袍,一頭的黑色長發垂在肩上,在這青山綠水之中,他倆就像一對世外佳人,阿力脫口而出:“真是一對俊男靚女阿。”李興嗬嗬笑了說:“我看是混世雙俠。”倆人笑著走下山崖,玲姐問李興:“你倆笑啥?”李興:“他說你倆是俊男靚女。”玲姐:“老弟嘴真甜。”李興:“我說你倆是混世雙俠。”薑健爽朗的說:“還是你了解我,上駱駝,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