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以為這些崇拜惡魔的邪教徒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嘛。”亞魯哥路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不屑的道。
樹林附近,一具具化為了灰白色石像的邪教徒依然保持著最後的姿勢戰力在原地一動不動,有人正在舉劍奔跑,有人試圖捂住自己的雙眼,有人想要轉過頭去,可以哪怕是最有經驗的雕刻大師也無法雕出如此活靈活現的動作,畢竟在數秒之前這些都還是活生生的人而現在則是變成了石像,而這些被石化的邪教徒就像是最可怕的裝飾物一樣,讓這一帶黑暗的樹林裏充滿了讓人不寒而栗可怕氣息。
亞魯哥路走了幾步來到一名被打的半死僥幸未被石化的邪教徒麵前,一把抓著對方的衣領亞魯哥路厲聲問道:“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還是想要跟你的同伴一樣變成石像?”
“唔唔┉┉唔┉┉”
邪教徒被打碎半邊的麵具露出了真容,一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雖然已經露出了畏懼的神色但男子似乎還是暗藏恨意。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是一個急性子!”
亞魯哥路一把將那名邪教徒拽了起來將美杜莎盾牌抵在了他的臉上:“現在我數三聲,你自己看著辦吧,一!”
“我┉┉我不能背叛偉大的主宰┉┉”
“二┉┉”亞魯哥路一副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喊道,而盾牌上凝固的美杜莎頭顱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樣,緊閉的雙眼蠕動了一下。
“等等┉┉饒了我吧,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看見對方開始討饒,亞魯哥路稍微放下了盾牌:“很好,我們有共同話題了,現在告訴我奉誰的命令?”
就在邪教徒男子掙紮著正想開口話時,忽然亞魯哥路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危機感本能性的向一旁閃開,而下一秒一陣慘叫聲傳來,之前那名帶著麵具的邪教徒男子已經被一把巨大砍刀從肩部位置一分為二。腸髒全部從斷裂開的身體裏滑落了出來,還沒有完全死透的邪教徒男子倒在血泊中不斷抽搐著。
亞魯哥路直呼好險,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躲開的話,吃上這麼一記重擊就是穿著白銀聖衣自己恐怕也要傷的不輕。
當調整好姿態後亞魯哥路警戒的注視著眼前新出現的敵人。不過當月光灑落到襲擊者身上時,亞魯哥路幾乎下意識的後退了數步,因為眼前敵人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那是一個人類,從身高特征來看都應該是人類,隻是明明是活著的人但卻沒有一點皮膚。紅色的肌肉組織和經脈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來襲者的身上掛著仿佛刑具一樣的枷鎖,上麵有不少尖刺甚至完全刺入了他自己的體內,而其麵部也是同樣的狀況甚至比身體還要可怕,雙眼被挖去隻剩下兩個黑色的眼洞,一種金屬刑具從後腦勺衍生過來,前段的尖刺正刺入了黝黑的眼洞裏,簡直如同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受盡了萬般折磨的惡鬼一樣。
如果是聖都的聖武士在這裏那麼一定認得出眼前的敵人,來自扭曲虛空中的痛苦主宰莫斯塔的狂信徒,身負刑具有著無懼痛苦與死亡的怪物——痛苦行者!
“嘖~這是什麼鬼東西?”亞魯哥路舉起了美杜莎之盾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舉著有兩米長的巨大砍刀的痛苦行者慢慢的向亞魯哥路走過去。雖然被挖去了雙眼,但痛苦行者似乎還是能準確感知到亞魯哥路的位置一樣,而不止是這一名痛苦行者,亞魯哥路赫然發現從黑暗中又走出了三名同樣仿佛受盡了酷刑一樣的敵人。
麵對不斷逼近的敵人,從來沒有和這種詭異的敵人交過手的亞魯哥路下意識的退到了仙王座鎖鏈陣的位置裏,而同一時間黑暗中又走出了第五個身影,這次不是背負著刑具的痛苦行者,而是一名披著黑袍的人,與之前被打倒的邪教徒一樣一張有著憤怒神情的麵具而看不見他的麵容。
而這名邪教徒走出來時,四周被打倒的邪教徒頓時顧不得傷痛的爬了起來。然後誠惶誠恐的顫抖著跪在了他的麵前。
帶著憤怒麵具杜爾邪教徒掃視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帶著憤怒的語氣道:“你們這群廢物,不但沒能完成教團賦予的任務,還居然妄圖泄露偉大的主宰的秘密,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活命麼?”
“不!!不!!哥魯特執事閣下。隻有那個無信者試圖泄露偉大的主宰的秘密,我們依然忠於主宰!”幾名邪教徒神情恐懼的了出來。
哥魯特怒吼道:“夠了!失敗是沒有任何借口的!!”
就在這時哥魯特臉上的憤怒麵具突然張開了嘴,灰色的霧氣從麵具中口中噴湧而出並迅速向四周擴散開來,而那幾名之前被亞魯哥路打到的邪教徒頓時恐懼的瑟瑟發抖起來,大呼著哥魯特的名字求饒著,然而當霧氣蔓延到邪教徒身上時。瞬間本來還在求饒的邪教徒身體迅速枯萎下去就像失去了水分一樣在數秒中變成了一具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