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皎潔的月亮掛在漆黑的夜空,繁星似點。司徒芸一臉苦瓜臉,因為她想去上廁所,可是按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下不了床。司徒芸皺了皺眉頭,本想敖一敖,但是再三猶豫之後,她用手艱難的撐起自己嬌小的身軀,慢慢移動著雙腿。臉上雙眉緊鎖。司徒芸輕輕地將腿放在床的邊緣,咬了咬牙,用沒摔壞的支撐起整個身體很艱難的控製著平衡。隻見嬌小的身軀又要再一次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一雙寬大有力的雙臂接住了她。
司徒芸緩緩的抬起頭,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擔心但又帶些生氣的臉。
“你怎麼來了?”司徒芸一臉迷惑地問道。
隻見柳逸寒輕輕的將司徒芸抱回到床上去,略帶著指責的口氣說道:“你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司徒芸淡淡地回答道:“我知道啊!”
這個回答無疑讓柳逸寒更加生氣了,他大聲說道:“知道,你還敢那麼做!”
司徒芸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為我有急事。”
柳逸寒望著司徒芸問道:“有什麼事這麼急?”
“急事!”
“說什麼事,我幫你。”
這個回答讓司徒芸頓時不知道怎麼說,她上茅房,他怎麼幫,幫她上嗎!
“你幫不了的。”
柳逸寒有些著急地問道:“我可以幫你的,快說什麼事?”
司徒芸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要去茅廁!”
頓時柳逸寒的臉變成了紅色,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良久,柳逸寒淡淡的開口道:“我背你。”說完,背過身,蹲在地上。
司徒芸有些猶豫。
“你上不上來?”柳逸寒轉過頭撇了司徒芸一眼。
司徒芸的身體緩緩向前傾,雙手緊緊扣住柳逸寒的脖子。
就在快要到茅房的時候,司徒芸輕聲在柳逸寒耳邊說道:“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會走的。”
柳逸寒沒有理睬司徒芸,一把打開茅廁的門,輕輕的將司徒芸放在茅廁的位子上,淡淡的說道:“
好了叫我,我就在外麵。”說完關上門。
清風輕輕撩起他額頭上的幾根發絲,掀起他長長的袍角,來回搖擺。
司徒芸輕輕推開門,輕聲說道:“好了。”
柳逸寒望了司徒芸一眼,又再次蹲下身子,司徒芸躺在他的背上,兩人緩緩的離開了。
清晨,柳逸寒早早的來到了司徒芸的房間,輕輕的推了推司徒芸。
司徒芸用手揉了揉緊眯的雙眼,慵懶的說道:“幹嘛啊?”
“吃飯了。”柳逸寒轉過身,端起在一旁的白粥,用嘴輕輕的吹了吹。
“來張開。”柳逸寒舀了一勺白粥,緩緩遞到司徒芸的嘴巴。
“不用,我自己可以吃。”說完,司徒芸伸出手想去接過柳逸寒手中的白粥。
“不行,你現在病著,我應該好好照顧你。”柳逸寒一口拒絕道。
“可我隻是,腿不能動,別的地方,好著呢!”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
司徒芸無奈隻好乖乖張開了嘴巴。
柳逸寒認真仔細的將粥一勺一勺的送到司徒芸嘴邊。
“好了,吃完了;你現在就好好的躺在床上養傷就行,不要亂跑,亂動。”柳逸寒將碗輕輕放下,轉身離去。
望著柳逸寒高大修長的背影,第一次有人會關心她,會照顧她。
下午——“小梅,好悶啊!陪我出去走走唄。”司徒芸望著小梅,眼睛使勁的眨呀眨。
小梅搖晃著雙手,拒絕道:“不行,萬一待會出什麼事,王爺不得殺了我啊!等你腿好了,你愛去那裏,我都陪你。”
司徒芸撒嬌道:“不嘛不嘛!我想要去市集上買些好吃的。”
“不行的。”
“不嘛不嘛~~~”
小梅最後抵擋不住,司徒芸的撒嬌,隻好答應司徒芸。
“小主,我們這樣不會被發現吧!”小梅穿著侍衛的衣服,躲在灌木叢中,輕聲說道。
“不會的,我們現在是王府的侍衛,應該不會被人發現的。”司徒芸說完,見四周沒人,給小梅使了個眼色。
小梅緩緩扶著司徒芸,司徒芸一跳一跳的往王府後門走去。正要開門時,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站住,幹嘛去!”
頓時,司徒芸和小梅心裏一顫,額頭上冒著冷汗,緩緩轉過頭,看到了一張略帶笑意的臉。
“說,去哪!”柳逸寒望著司徒芸問道。
“你怎麼在這?”司徒芸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