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流產
“小主,時辰不早了,化妝吧!”小梅笑著說道。
司徒芸坐在紗帳纏綿的梳妝台前,一方葵形銅鏡襯映出人兒的倒影,鏡中人兒妍麗無比,娥眉輕掃,不施粉黛。淡紅的臉頰泄露了幾分俏皮。將長發輕挽,綴上淡紫色步搖,金釵之年便擁有傾國傾城之貌。她雙眸含笑,執起一盒胭脂,輕點朱唇,淡然抿唇,霎那間,太陽也謝了光環。
奢華精致的鳳冠戴在頭上,火紅的嫁衣裹身,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頭插金步搖,幾縷青絲垂在身後,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隻見,門外來一個侍衛。
“王妃,王爺已經在大廳等候,請您趕緊過去,以免錯過吉時。”
“嗯。”司徒芸淡淡應了聲。
“小主,我們走吧。”小梅緩緩攙扶起司徒芸開始向大廳緩緩走去。
大廳裏,沒有多少的人,幾乎沒有大臣在內。
柳逸寒身穿一件火紅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頭頂新郎帽,烏黑的長發披於身後。
隨著一聲高呼聲,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轉移到了門外。
“新娘駕到~~~”
柳逸寒望著身披嫁衣的司徒芸,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心裏卻有些厭惡。他轉過頭,望著在人群中的司馬皓使了個眼色。
司馬皓明白柳逸寒的用意。
司徒芸邁著小碎步緩緩走到柳逸寒跟前。
“吉時已到,現在開始拜堂!”
“一拜天地。”
司徒芸和柳逸寒轉過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司徒芸和柳逸寒又轉過身,深深的鞠了一躬。
“夫妻對拜。”
司徒芸和柳逸寒麵對麵,深深的鞠了一躬。
“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
司馬皓端著托盤,盤子上擺著兩杯喜酒。司馬皓給柳逸寒使了一個眼色,柳逸寒眼中閃過一絲邪笑。
柳逸寒遞給司徒芸酒杯,兩人互相交叉,一飲而盡;卻不知酒已經被人動了手腳。
“送入洞房。”
小梅拉著司徒芸向臥房走去。柳逸寒則留在大廳,招呼來賓。
司徒芸此時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大紅對聯掛在新房門邊,繡鳳鸞的大紅被祳堆滿床前.雪白夏帳上掛著龍鳳呈祥的帳簾。兩雙繡花鞋就在踏梯現,全屋箱籠框桌都貼上了大喜剪紙,紅燭把新房照得如夢般香豔。
司徒芸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邊。
不一會,柳逸寒便進來了。
他抽出先前藏在靴靴中的紅紙裹著的筷子。他躊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著。他仰起頭看。把司徒芸頭上那張蓋頭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張帕子,把它搭在床簷上。一陣粉香往他的鼻端撲來。他望著此時的司徒芸,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心裏卻有些不情願和厭惡。
正當司徒芸要開口時,告訴柳逸寒說自己懷孕了;突然她感到肚子很疼,很不舒服。
“啊~~~”她大聲呻吟著,捂著她的肚子,一臉難受。
柳逸寒知道是墮胎藥起效果了。
“芸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柳逸寒假裝一臉關心。
司徒芸艱難的說道:“我肚子.....肚子好難過。”司徒芸此時的臉色有些蒼白,嘴唇也已經微微泛白。
地上與司徒芸的衣服上慢慢開始滲出鮮紅的鮮血。
“來人,快去找大夫!”柳逸寒對著外麵大聲喊道。
大夫不一會便趕了過來,此時的司徒芸早已昏厥。
“大夫,小主這是怎麼了?”小梅一臉擔心的問道。
“娘娘,滑胎了。”大夫一臉無奈的說道。
柳逸寒則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什麼,芸兒,懷孕了!”
“啊!”小梅一驚。
柳逸寒轉過身對著小梅說道:“這件事,你不許告訴芸兒,孩子沒了,她一定很傷心很難過。”
小梅點了點頭,淚水緩緩滴落。
清晨。
司徒芸緩緩睜開沉重的雙眼。
“額,我這是怎麼了?”
小梅見司徒芸醒了,立馬開口道:“小主,你總算醒了,嚇死小梅了。”
“嗬嗬,我這不是沒事嗎!”司徒芸淺淺一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