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小主~~~”小梅推開房門,發現屋內早已空無一人。
隻見桌上放著衣物和書信,小梅知道司徒芸一定走了,於是拿起書信急急忙忙去找柳逸寒。
“王爺~~~~小主她....她.....她走了。”小梅擔心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柳逸寒見小梅這副神情,急忙問道:“芸兒她怎麼了?”
“王爺,小主人不見了,隻留下這個。”小梅將手中的信遞給柳逸寒。
柳逸寒急忙拆開來,細細看著。
看完後,柳逸寒氣的將信捏成一團。滿眼怒火,眼神中充滿著濃重的殺氣。
“對了王爺還有這個。”小梅將司徒芸留下的鈴鐺遞給柳逸寒。
柳逸寒看到鈴鐺後,嘴角微微往上揚了揚,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司徒芸,你今生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永遠是我的玩物!”言語冰冷無情,冷的像永遠都無法融化的冰山一樣,眼神淩厲。
“來人,給我全麵追捕司徒芸,不管死的活的都要!”柳逸寒冷冷地說道。
司徒芸此時正剛剛走出城門沒多久。
城門——“這個是王爺要追捕的人,你們放人出入的時候注意一下,看的話立即告訴王爺,王爺有賞。”司馬皓手拿著一副司徒芸的畫像,對著看城門的侍衛說道。
由於剛剛司徒芸走過,城門侍衛望著畫像裏的的女子十分眼熟。
“大人,這個人小的剛剛見過。”城門侍衛說道。
“真的!在哪?”司馬皓一臉急切的問道。
“就往那個方向去了。”城門侍衛指道。
“來人,追!”司馬皓和一夥人,騎上馬,快速追去。
司徒芸見身後有人追來,開始拚命地逃命。
“來人,追。”司馬皓看到了司徒芸的蹤影。
司徒芸拚命的逃跑著,頭時不時往身後張望,看看還有多遠的距離。
可是,不知道是上天戲弄她,還是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司徒芸無意中跑了懸崖。
司徒芸見眼前是深不可測的懸崖,身後是司馬皓等追兵。
“司徒芸你無路可逃了,跟我們回去見王爺吧!”司馬皓望著司徒芸說道。
“嗬嗬~~~”司徒芸冷笑幾聲。
“你笑什麼!”司馬皓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笑,今生瞎了眼會看上柳逸寒這種畜生,我笑我不辨黑白,我笑我天真,我笑我居然會真的以為他真的深愛著我!”司徒芸字字鏗鏘有力的說道。
“你......”司馬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柳逸寒做的確實有些對不起司徒芸。
淚水緩緩從眼眶流出,司徒芸臉上掛著笑容,緩緩轉過身,對著懸崖大喊道:“柳逸寒今生今世我都不會放過你!”說完,閉上雙眼,縱身一躍。
“不要啊!”司馬皓眼見著司徒芸從懸崖上跳了下去。司馬皓急忙跑到懸崖上,往下望,可是看到全是一片片浮雲,這懸崖深的不見底,注定沒命了。
“收隊,回去複命。”司馬皓帶著人馬,緩緩離開。
當司徒芸再次睜開雙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我不是死了嗎?”司徒芸努力支撐起自己嬌小的身軀,張望著四周。
房間四角立著漢白玉地柱子,四周地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地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地綻放,青色地紗簾隨風而漾。
隻見門口緩緩走進來一個男子。
他頭戴束發銀冠,內穿白色大袖中衣,外套白色無袖交領曲裾深衣,領口和衣緣飾有黃色刺繡,兩邊肩頭繡著淡青色雲狀花紋,黃、黑兩色相拚寬腰帶,係一條黃色玉環宮絛。由於使用了較多的黃色和刺繡,這件白袍顯得輝煌而貴氣。
“姑娘,你醒啦!”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猶如陽光一般溫暖。
“你是?”司徒芸望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我叫鍾子墨。”鍾子墨自我介紹道。
“哦,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裏?”司徒芸望著鍾子墨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那天我本來在這裏附近遊玩,誰知,在一棵樹上,看到了姑娘你,於是我便帶你到我這裏來養傷。”鍾子墨將來龍去脈給司徒芸細細的講道。
司徒芸聽完後,冷然一笑:“上天,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逼著我跳下懸崖,又殘留著我的狗命,嗬嗬~~~”